涟语在法阵未落到头顶的前一秒凝结出保护罩,金色的光点笼罩着两人。
防御能力强一点的魔法很费能量,何况戒禀风实力强到离谱,涟语额头布满汗珠,表情被强大的气场压到扭曲。
库库鲁见状,将魔法传递给她,助她一臂之力抵挡攻击。
夏安安感受不到魔法的威压,身形敏捷跳出被笼罩的范围内。
“安安姐姐……”芬妮安全落地后几乎是不可置信的看着夏安安。
“芬妮,回拉贝尔,别再插手地球的一切。”夏安安声音淡淡,但是表情和语气都是十分认真的态度。
芬妮一怔,“为...为什么...?安安姐姐我不会拖后腿的,我想留下来帮你们。”芬妮透过面前的少女去看被骷髅法阵折磨的两人,眼角微红。
少女垂眸,没再作出回应。
“夏安安。”戒禀风挑眉看她们。
她回头对上戒禀风带有玩味意味的目光。
芬妮跑到两人中间,法杖对着戒禀风,“你敢碰她。”小女孩表情凶凶的,心里怂的一批。
却不料到对面那人嗤笑一声,似是在嘲笑她的愚蠢和无知。
“管得着?”
芬妮欲开口,听到那边的两人同时闷哼一声。
身体被狠狠地压在地面,两人都不受控的呕出猩红的鲜血,戒禀风见状,嫌弃的皱眉,“真是恶心。”
夏安安本并无太多心情注意库库鲁那边,可心脏却微微抽疼,她弯了弯身捂住心口,表情痛苦难忍。
芬妮想去救人,看不到身后少女的反应。
戒禀风蹙眉,本打算就这么陪她演下去,却没料到会有这一出。
作为她的“敌人”,他无法作出任何关心她的反应。
噬心般的痛苦袭遍全身,手中法杖脱落,夏安安半蹲下身体可惜并无大用。
夜临渊低声问她:“怎么?”
少女被疼到开不了口,所以夜临渊只听得到疼到极致的呻吟声,作为她身体内的一部分,他多多少少可以感受到一些疼痛,是心脏。
他透过夏安安的眼睛看向已经生不如死的库库鲁,似懂非懂。
“戒禀风,收回你的法术。”他传声给戒禀风。
少年闻言,心中虽有不解但还是没有犹豫的撤回骷髅法阵。
涟语和库库鲁吊着一口气昏死在地上,戒禀风瞥向芬妮,“不玩了,是死是活你们自己看着办吧。”说罢,临走前他的视线在夏安安身上停留了一瞬间,后又消失不见。
疼痛缓解了一些,夏安安为三人布置了传送到拉贝尔的时空门,“芬妮,回拉贝尔,别再到这里来。”
女孩被传送离开前想要回头看她,却被一小片黑雾阻挡了视线,“安安姐姐!”她大声叫夏安安,却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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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临渊带人回了幽冥殿。
这里没有阳光,只靠着墙壁两边的蜡烛提供着微弱的亮度,黑雾体积慢慢扩大,逐渐实体化,是成年男人的体型。
随着精灵被收服的数量增加,维持一段时间的真身还是可以的。
他将怀里的少女轻轻放在柔软的床榻上,方才她嘱咐完那个古灵仙族的仙子后也跟着陷入昏迷,暂时还未有苏醒的迹象。
男人黑衣墨发,衬的肤色极其苍白。
戒禀风静静地单膝跪在一边待命。
巨大的宫殿里寂静无声,夜临渊盯着少女的脸,沉默半晌后,有意无意的问他,“你觉得...她这是怎么了?”
戒禀风稍作沉思,还是未能得出结论,“属下不知。”
夜临渊轻声笑了笑,“知道有件东西吗?叫做...‘命运红线’。”
少年抬头看过去,眼里是掩盖不住的震惊。
命运红线,表示双方剪不断的羁绊。明显是库库鲁身心受到的双重痛苦波及到了她,戒禀风那一招是出了狠劲的,库库鲁濒临死亡,同时,作为红线的那一端,夏安安也被牵连。
身形高大的男人倚在墙边,垂下眼睑,投下一小片阴影,看似低落,唇角却是微微上扬的,似笑非笑,猜不透神情。
“作为外人,本王无权干涉蠢货们的感情一事,可身为本王的下属,身心情感皆与敌人共连……真叫人不爽。”
“一根线而已,剪断就好了。”戒禀风听罢,提出建议:“正好以此表明她的忠心。”
命运红线,只要其中一方不再在乎对方生死,红线便可以被切断,库库鲁是肯定指望不了的,从夏安安这边断开红线,属于两全其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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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鹿鹿“怎么到假期反而没人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