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看!
剧情尴尬,文笔极烂,注意避雷,不喜勿喷
大概是玄幻文(?故事发生在一个东西方文化结合的王国......
架空的西方封建世界
因为是很久之前想的文了,所以世界观这里有很大的bug,我也是尽力把它圆完,即便是这样依旧感觉emmmm不符合我现在的喜好,但要能圆了几年前的想法也是极好的
一阵风携带着花瓣吹进屋内,金绣边的窗帘离地,随着风晃起。
唐缘坐在檀色小桌旁,指尖轻轻摩挲着书页。发丝牵动,唐缘感到有些痒,她伸手拢了拢额前的碎发,风止不住地吹,两三本没有放好的书从架子上掉落,书被掀开,一页页边缘泛黄的纸页被风翻动起来,几片花瓣趁着这空挡,摆脱风的束缚滚入书的夹缝中。
唐缘站起身,走到窗前,把大开的窗户关住。阳光透过镶嵌在木制框架里的玻璃,照在她身上,暖暖的。
她很喜欢这种感觉,温暖而又安详。
“天气真好呀。”唐缘喃喃道。
难得这么好的天气,她想出去走走了。
“吱——”,书阁的门被推开,只见玛瑙手里端着刚续好的茶壶走近。
“玛瑙,陪我出去走走吧,”唐缘淡淡道,“去塔顶。”
玛瑙将手中的茶壶放在小圆桌上,唇角带着弧度点头应下。
回到房间,唐缘走到镜子前坐下,一旁的玛瑙熟练的从盒里拿出梳子,一下一下的梳着面前女子被风吹乱的头发。
唐缘微微侧着脑袋,一只手摆弄着插在玻璃瓶中有些焉掉的风信子。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和玛瑙聊着,镜中的她脸上擒着笑,显得灵动可爱。
玛瑙干活时动作很麻利,她把梳子放下,用手把这及背的一顺秀发拢起,在靠下的位置攥成一束,随后编了一个简单的发型。
”玛瑙,用白色的丝带缠吧,我喜欢那个颜色。“
”可是我觉得红色蝴蝶结状的发饰更适合您今天的装扮。“说罢,便从装饰盒里拿出了一条白色的发带和一个大红蝴蝶结样式的发圈放在唐缘头上比划。
唐缘看着镜子,想了想说:”那用蝴蝶结样式的吧。“
”好,“听着唐缘的话玛瑙更是开心了,”戴上这个呀,我们家公主肯定会更漂亮。”
“就你嘴甜。”
“哪有,我跟了公主这么多年,说的话句句属实!”玛瑙说完还一边装模作样的比了个发誓的手势。
唐缘见状不禁笑出来,随后无奈的摇了摇头。
玛瑙将头发扎完后,又适当的扯了两下,紧接着又从橱帽柜里拿出了一顶蓝白色绣着紫花的花边帽戴在唐缘头上。动作如行云流水般拉过垂在两侧的帽带,沿着唐缘的下颚系住。
梳妆完毕后,二人没有久留,很快便出了宫殿。
唐缘和玛瑙绕过小园的主道,选了一条偏僻的道路行走。一开始,这条小道由光滑的石头铺路,周边的花木也明显被精心修剪过,可越往里走,越是偏僻,直到最后没有石铺路了,留下的只有一条被人踩出来的泥土路,周边的树越来越多,就连两边的花草也变的越来越茂密,似乎要将人埋没。
这条泥路很窄,容不得并行,玛瑙只得跟在唐缘后面。斑驳的树影倾斜而下,伴着风萧萧而动,留下圈圈光影,玛瑙见打伞已经没用,便识趣的把伞收起。
“宫里这么多地方,先生却把住处选在这里,还真是个怪人。”玛瑙一手拨着草,一边嘟囔着。
“先生喜欢清净,选择这里也不奇怪。”
唐缘无视掉沾染上草丝和泥土的鞋子和裙边,继续扒着草向前走。
临近高塔的地方,野草逐渐变得稀少,高塔面前的空地被载满了花,颜色斑斓拼凑,枝茎随风摇动,花瓣被光晕上暖色。高塔的石壁上攀着绿色的爬山虎,蜿蜒向上。墙上覆着的绿叶长势很好,勃勃的生命力继续催着它生长,丝毫没有息止之意。
唐缘眼底映着花,不自觉的笑起。她还记得三年前的春天,这座塔的主人把她带到这儿收她做学生,那里还只是一片裸露的土地。通过考核成为正式学徒的那一天,她抓着国库里的种子胡乱洒在地上。
这些花和她是算是一起成长起来的。
唐缘深知,若不是老师有意栽培,这些花不会长得这么好。
唐缘和玛瑙踏过花丛间的青石板路,推开木制的大门走进塔的内部。
入眼,中间盘旋的木制楼梯占了塔内的大部分空间。二人迈上阶梯,木板与木板之间发出参差的“咯咯”声响。很快移步到二楼,唐缘站在紧掩的门前敲了敲,很久,没有人应答,唐缘干脆直接把门往屋里一推,把门打开了。
屋里,向南的窗户旁倚坐着一个穿着朴素干净的少年,少年背对着她,窗外的阳光与破碎的树影交汇在他身上,一晃一晃在他略显宽大的衣袖上,如同绣上去的动态景。窗框里有湛蓝的天,绿色的树,洁白的云,暖色的阳光上下融在一起,少年嵌在里面,如同在画里一般。
少年转过头,向后望去,唐缘恰巧也在看他,二人都措不及防的闯入了对方的视线。
眼眸微动,唐缘上前两步,刚想开口询问,却被迎面而来的一阵风噎住了口。
少年的黑发被风吹的散乱,风从袖口里入,把衣袖撑的隆起,额前的发丝掩盖了些眉眼,也藏起了情绪。少年垂下眼帘,伸手把窗户拉上,随着窗的阻隔,塔内的世界瞬间安静了,唐缘这才看清眼前人的面容。
“请问,你是?”唐缘向前又走了一步问。
少年听闻,从窗沿上下来,注意到门口的玛瑙,他扫过唐缘身上的服装,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心里不免有些担忧,他顿了顿回答说:“我叫里希,是恩斯老师新收的学徒。”
唐缘听到回答后先是一愣,对于他的到来,唐缘无疑是惊讶的,后又反应过来:“你好,我叫唐缘,和你一样,也是老师的学生。”
里希揪着的心,又放了下来,他有些惊讶甚至是庆幸,庆幸于唐缘并没有因为身份原因而看不起他。
或许在某些方面他的想法和唐缘是一样的。
唐缘仰起头,望向他,当视线在触碰到里希的眼睛时又是一愣。
黑色的瞳孔如同荡着一汪泉水般清澈而平静,却让人无法忽视眼底蕴露出来的,融在骨子里面的坚韧。
视线渐渐聚焦到对方身上,二人脸上微不可察地挂起青涩的笑容,几乎是同一时间二人都把目光移向别处。
一时无言,气氛显得有些尴尬。忽然玛瑙行礼的声音从门口响起。
唐缘转过身,在看到恩斯的一瞬,脸上挂起了盈盈的笑容。她轻快的走到恩斯的身旁,很自然的挽起恩斯的胳膊,眼睛有神的看着他:“老师,你去哪了?”
恩斯眼睛笑得弯弯的,浅灰色的眼睛里蕴着温柔:"我出门去办了点事,“他的声音似鸣琴弦,回荡在屋里,”怎么,今天下午到这来,是为了提前交作业吗。“
唐缘渐渐把手抽回,看着恩斯的那张笑脸,眨了眨眼,便又笑起来:“老师真爱开玩笑,这么久没过来,就想着过来看看老师。”
唐缘说的是实话,前些天下雨,她一直没有过来,倒也是显得悠闲,却总是觉得少点什么。
“还算你有良心。”恩斯把手中的书放在一旁的长桌上,看向里希,脸上的笑容不减,“本想着今天晚上让你们两个见一面,现在倒是提前了,也好,从今以后,你们两个都是我的学生,跟着我就要认真学习知识,不能做无用之材。”
里希注意着恩斯的视线,微低着头,回应说;“我知道了。”
唐缘平静的看了一眼里希,对着恩斯点点头;“知道了,老师。”
“前几天天气不好,占星课也在一直推迟,今天是难得的晴天,”恩斯把夹带在眼窝里的单片眼镜取下,习惯性的用手帕擦拭,“这样,唐缘你先回去准备一下,等吃过了晚饭再来找我。”
“好,那么老师我就先回去了。”唐缘刚要转身离开,却被叫住了。
“等等,还有前些天布置的规划图,今天晚上一并带来。”
恩斯说这话时语气强硬,更像是命令,不容一丝商量的余地。
唐缘看着恩斯脸上不变的温和笑容,又想到才初起草稿的规划图,瞬间焉了气,但即使是这样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
唐缘没再停留,很快便带着玛瑙离开了塔楼。
“里希,你跟我过来一下。”
里希没有怠慢,跟着恩斯上了三楼,恩斯站在楼梯口,拿钥匙打开了一扇门,门里面摆着许多书架,书架上排着密列的书籍,地上也堆放着许多。在房间靠窗的位置摆放着一张白色小方桌,上面摞放着古籍,还有一部分竹简和纸。
恩斯指指房间里说:”以后这里的书籍你可以随意借阅,还有桌上摆放的东西是你目前要参考学习的内容,等会的时候记得把这些搬到自己的房间。“
说罢,恩斯便把钥匙递了过去,里希微微躬身,接过后点头应下。
恩斯看着里希的动作,叹了口气:”里希,你是我亲选的学生,虽然我是你的老师,但也会是你的亲人,从今以后,我会开始照顾你直至成年,“恩斯说着便拍了拍他的肩,”你弟弟的病我已经找到办法救治了,所以不必担心,即然你选择了我,就不要忘记,你的将来是要为这个国家做贡献的。“
当里希听到后半句时,已经沉不住气了,他微微有些怔愣,胸腔的起伏也开始变得急促,身体开始颤抖,他张张嘴,却发现已经有一滴泪,淌过面颊落下来了。
太阳西下,阳光落在他的全身,这一刻,他才真正的看到了希望。
他的弟弟,有救了。
他低下头,努力掩饰住自己现在狼狈的模样。
“......谢谢。”
“我......我一定不会辜负,老师的期望。”
“你是说恩斯先生新收了位新学徒?”
赛莲娜放下茶杯,以一种探究的眼神看着唐缘。
“嗯哼。”唐缘趴在桌上,手里握着笔,绞尽脑汁的想着城南城池改造的规划图。
“你之前一点消息也不知道?”
面对赛莲娜的询问,唐缘的脑海中浮现了里希的模样,心里止不住的疑惑,她放下笔,揉了揉脑袋:“不知道,老师这样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行吧,亲爱的三公主,我就不打扰你了,等会还得去月池跟那几个老古板开个会,我先走了。”说罢,赛莲娜便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准备离开。
唐缘没有抬头,而是放大了音量说:“好,慢走。”
“对了,算算时间,戴安娜也快回来了吧。”赛莲娜停下脚步问。
“嗯,大概也就这几天的事,”唐缘又一次扔下笔,激动地说,“我想给她办个接风宴。”
“吾正有此意,还真是高山流水遇知音啊,遇知音......”赛莲娜说着说着,便开始微转着头,晃着身子走起来。
“到时候你可别忘了来啊。”唐缘站起身,冲着赛莲娜离开的背影笑着喊。
“一定,一定......"赛莲娜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消失在花丛里。
唐缘捋捋裙摆又坐回去,看着眼前的规划图,思绪理了又乱,心里泛起阵阵涟漪,久久不能平复。
约九嗨,大家好,我是约九,缘起风眠可能是我要填的第一个坑,而唐缘是我第一个oc(⑉°з°)-♡
祁珂就这样啦,祝大家天天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