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船舱外的江水,丁程鑫像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抓着马嘉祺问道。
丁程鑫“那你又是怎么回去的?”
马嘉祺却没有做声,心里苦涩的想:我怎么回去的重要吗?如果我说我赶了一天的路从北面的栖霞镇绕道过来的你能相信吗?所以耽搁了些时间,让你等了那么久!
他只是沉默了一会才说道。
马嘉祺“总有办法回去的。”
马嘉祺的这句话说得带着些气,也带着些委屈。
丁程鑫知道自己的疑心被识破,也颇有些难堪,但听着他略带怄气的口吻,心里却更多的却是感动和心疼。
不禁想到马嘉祺在雨中奔波了一夜,转天又马不停蹄的赶来寻找自己,这次,自己真的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船破浪而行,而船上的两人便再也没有说话……刚入夜,船便靠了岸,码头有人接应他们并护送他们回到了马嘉祺的住处。
丁程鑫本要回自己的住处,马嘉祺说太晚了,不安全,就在他这里住下吧,丁程鑫想想也行,便随马嘉祺进了院子。
马嘉祺前脚刚进门,就有人飞奔了出来拉住了他的胳膊,却是叶澜清眼里含着泪说道。
叶澜清“爷!您可回来了!您去哪了?为什么这么多天也没个信儿!”
马嘉祺冲叶澜清笑了笑道。
马嘉祺“瞎担心什么!我去外地办点事而已!”
丁程鑫在马嘉祺家里看见这个戏子确实是有些诧异的,当他看见马嘉祺熟练的将外套递到叶澜清手中,和他闲话家常的时候,怎么都觉得自己在这里有些多余。
叶澜清将马嘉祺的外套整齐的挂好,又递给他一块热毛巾后,才发觉马嘉祺身后还有一个人,马嘉祺忙拉过丁程鑫,介绍说。
马嘉祺“这位是我的……兄弟……丁程鑫!这位是叶澜清,从前是鸿福班的,现在……”
丁程鑫“我见过!是唱戏的吧!”
没等马嘉祺介绍完,丁程鑫说道。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不太喜欢这个叶澜清,尤其是在马嘉祺家里看见他,就更加别扭,因此,语气也有些不善。
叶澜清却并不觉尴尬,冲他露出了微笑,说道。
叶澜清“从前是唱戏的,现在不唱了,多亏了爷把我从鸿福班赎了出来,他可是我的大恩人!”
丁程鑫听了,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只说了句。
丁程鑫“我累了,想休息!”
马嘉祺听了,吩咐叶澜清去打热水,让丁程鑫洗漱后便在客房睡下了……
雨夜里依然有些凉,丁程鑫的肺病没去根,正在睡梦中便觉嗓子眼儿像是有千万个小扫把在刷一样,他抑制不住地咳起来震得五脏六腑都颤抖不止。
正在痛苦之际,忽然有一双宽厚的手掌将他扶起,轻轻的拍着他的背,让他靠坐在坚实的胸膛上,又将被子给他裹严……
坐起来后果然咳声渐止,呼吸也顺畅多了,迷糊中的丁程鑫放任自己缩在那个温暖的怀抱里,沉沉睡去……
坐起来后果然咳声渐止,呼吸也顺畅多了,迷糊中的丁程鑫放任自己缩在那个温暖的怀抱里,沉沉睡去……
青色的衣角从门边闪过,有人的心却被这温暖的一幕刺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