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昨晚棱落他们有些事情不明白,讨论了一个晚上,好晚才睡下,起来的时候也不早了。
白衣女子在哪他们不知道,所以,他们只能逛一下这里,顺便看看风景了。
白衣女子又来到了那个叫阿霜的墓碑前,与上次不同的是,她这次拿了一些水果过来。
因为她的阿霜最喜欢吃的就是水果了,特别是葡萄,跟她一样,水灵灵的。
她对着墓碑开始说话:“阿霜,最近我这守灵山有些热闹啊,五个孩子上来我这里玩了,还有,当年风恒的两个女徒儿也长大了,有能耐了,创了荒渊,为了荒渊,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跟你一样傻。”
白衣女子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一颗又一颗,不断的落下来。
“你是不知道,你走的那个时候,我哭得有多伤心啊,你走就算了,干嘛还要拉上我哥,我哥也跟着你走了,就剩我跟风恒两个人守着你们,你说你是不是很狠心啊,就这样丢下了我跟风恒。”白衣女子哭累了挨在墓碑前。
她一段又一段的诉说着自己内心的憋屈,哭得太伤心了,并未发现躲在暗处看着她独自伤心的棱落他们。
其中,有一段话,棱落永远都忘不了,她那个时候不明白,到底是有多在乎,才会逼着自己放下自己都不愿意放下的过往。
“阿霜,你说过,如果有一天我遇到了一个跟你很像的姑娘,或许那是你的转世,其实,我真的不愿意放下过往,你们都是我最重要的家人,但是,这一次,我要逼自己放下才行,为了你的转世,我可以说出那一段被我亲手淹埋的过往。”白衣女子心有多痛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阿霜是她不可触碰的底线,哥哥是她最重要的亲人,让她说出前尘往事属实难,不过,正如她所说,阿霜的转世或许也是她真正放下过往的开始了。
棱落不是阿霜的转世,终于称呼她,不过是白衣女子为了弥补过往的一个勉强理由。
白衣女子突然起身,棱落他们赶紧溜了,声音不大,但白衣女子还是听到了。
没有揭穿他们,装作若无其事的回去了。
大厅
棱落他们在等着白衣女子,后者进门。
“等很久了吧?”白衣女子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起来,刚刚哭了这么久,嗓子都痛了。
“没有,刚来。”棱落也不心虚的说,确实刚来。
白衣女子笑了笑,“我们继续说昨天的聊到我还没告诉你们的事。”
棱落等人点点头,示意白衣女子继续说。
“我先从我们那个时候说起吧。”
白衣女子喝了好几杯茶,说起了她的过往。
“我不叫‘白衣女子’,这只是我的一个称号,我的真名叫韵敏。我有个哥哥叫渊衡,还有一个玩得特别好的朋友,翎霜,她性情活泼,与我甚是相似,所以,我们一开始就是最好的朋友,我们还有一个好友,他性情冷淡,不善言辞。他叫风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