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晓誉“这事儿倒也简单,就是习惯了,也是在生辰时怀念一下自己的父亲家人。师父答应了夭夭的父亲好好照顾夭夭,因此,虽然师父厨艺不好,但这桃花羹却是最拿得出手的,也是独属于夭夭一人的。”
马车外,成喜的声音在禀告。
宏晓誉“姑娘,快进清河郡了。”
漼府外
漼家门外,围着不少看热闹的百姓。
漼风感慨:“恍如隔世啊。”
成喜抱着木匣子,漼时宜和宏晓誉自马车下来,时宜仰头,看向“漼府”的牌匾。
婢女走出来,上前躬身行礼:“公子,姑娘,快请沐浴更衣吧,大家都等着呢。”
前厅
郑迢端着镇北王该有的架子走入前厅,漼文君等人皆向郑迢行礼,崔文姬虽不情愿,却还是臭着一张脸拜了郑迢,郑迢轻轻颔首,便落座了。
漼文君“遥记妾身初见殿下时,殿下还小在院子里追着蝴蝶玩,那时灼华刚怀上郡主。一晃多年过去,殿下也是横刀立于马背之上,定国安邦的一方将领了。”
郑迢谦逊:“三娘与家母是手帕交,是我的长辈,叫我一声迢儿也并无不妥。”
漼文姬轻哼一声:“令母身份尊贵,又得无数人青睐,我姐姐岂敢高攀。”
漼文君“迢儿,你眉眼长得很像灼华。”
漼时宜和漼风换了一身华服,端着身姿步法,一步步走入前厅,漼时宜和漼风下跪,对正中坐着的漼文君,叩首行礼。
漼时宜轻笑望着母亲:“阿娘。”
漼文君乍喜,情不自禁要起身,但碍于满座的宗族,只能端坐着,含泪望着漼时宜。
漼文君“吾儿,在西州痊愈了?”
漼时宜颔首:“是。”
漼文君欣慰一笑:“太好了,快起来吧。”看向一旁站着的漼风:“一别多年, 三郎容貌未变,虽战绩累累,却不像个武将,还像个读书人。”
漼风腼腆笑笑,文静立着,并不多话。
一旁,漼文君的堂妹漼文姬看他们两个。
漼文姬忽然出声:“你们比不得小南辰王的人有所倚仗。在西州多年,家规全忘了?你们兄妹两个最晚到清河郡,宗主问过数次,我们都不敢作答。”
时宜一怔,诧异看崔文姬,不懂为何崔文姬对周生辰和郑迢如此大敌意。
漼文君笑着看漼文姬:“你别说说气话了,西州最远,晚回来几日也不是什么大事。”
漼文姬“可是再晚就……深叹:“罢了,姐姐,你就袒护他们吧。”
漼文君笑着对时宜吩咐:“你阿舅潜心史籍,在书院闭关,等他什么时候想见你们了,你们再去请安。”
漼时宜看了一眼漼风
漼风领会意思,笑着说:“那我单独去给我阿爹请安。”
漼文君“你也一样,去书院。”
漼时宜和漼风再次对视。
漼文君察觉:“怎么了?”
郑迢“三娘子,此次我护送时宜和漼风回来,不只是为了保护他们,还有一事要见漼公。”
漼时宜“真的,阿娘,我们这次回来,不为编纂北陈史,是有事要见阿舅。”
漼风补充:“或者说,是带了殿下的密信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