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厕?”雪见一脸不可置信的盯着他,景天道:“是啊,是啊,你这茶壶呢,太名贵了,一定要用最肥沃的土壤,才可以仿制的。”
说着,景天把手里的茶壶盖碎片递给雪见,又道:“你想啊,这个茅厕旁边的土壤呢,每天被我和茂茂灌溉,吸收了日月的精华,这样才能配得上你们堂堂唐家堡,这个百年茶壶,你说是不是啊?”
雪见道:“我知道了,你等着。”说完,雪见便往门口走去。
景天愣了一下,朝她喊道:“哎,那个茶壶对你很重要吗?”
雪见点了点头,道:“是啊,那是爷爷最宝贵的东西。”】
“原来这茶壶盖是唐姑娘爷爷最宝贵的茶壶上的啊,怪不得她一个姑娘家,大半夜的还跑当铺翻东西,估计是怕爷爷发现茶壶盖碎掉了伤心。”
“这唐姑娘虽然有时候任性了点,但孝心还是不错的。”
蓝启仁揪了揪他的山羊胡子,望着水镜中的雪见,一脸欣慰的道:“孝心还是不错的,就是性子有点不太好。”
若是把爱耍小脾气的性子改改,那就再好不过了。
聂怀桑道:“我怎么感觉这景天在耍人啊?”
茅厕旁边的泥巴烧茶壶盖,这不是耍人是啥?又臭又有尿/骚/味,正常人谁会拿那玩意烧茶壶盖啊?
魏无羡认同聂怀桑的想法,说:“我也觉得他是在耍唐姑娘。”
江澄道:“摆明了是在报复人家,哪里是耍人家。”
江澄觉得景天就是在报复雪见,原因就是因为唐雪见害他丢了掌柜的位置。
【雪见走后,景天从盒子里拿出了一块土,开始给她做茶壶盖,另一边,雪见忍着恶臭,在茅厕旁挖着土。
她吐槽道:“什么屎这么臭?”
最后,她强忍着呕吐,好不容易才把土挖了回去,却发现景天已经开始在做茶壶盖了,她顿时怒了:“你!”
景天理所当然的道:“我用了我自己的,你去帮我拿点回来,有什么错啊?”】
“哈哈哈……”聂怀桑大笑道:“我就说吧,这景天就是在耍人家,明明两个的关系可以借着此事缓解一下的,这景天偏偏要耍一耍人家,我看这两个人的梁子算是结大咯!”
魏无羡笑眯眯的道: “目前看来确实如此。”
“魏兄。”聂怀桑笑道:“英雄所见略同啊。”
魏无羡道:“那是!”
【唐雪见不好发作,心想:行,等你弄完了,我再收拾你。
雪见问他还要多久,景天让她不要打扰自己,还让雪见先去洗洗手表示很臭,闻言,雪见去洗手,景天专心的捏着茶壶盖。
雪见洗好手后,找了个凳子,坐在景天的对面看着他弄,这时忽然响起了一阵音乐声,(沉默着走了有多遥远)雪见盯着景天(抬起头蓦然间才发现)景天专心雕刻着茶壶盖上的纹路,雪见突然开口:“喂,其实你不讨人厌的时候,好像还挺讨人喜欢的。”
景天道:“你这不是废话嘛,你讨人厌的时候人家会喜欢你啊!”
唐雪见一拍桌:“你!”
景天道:“我不想被打扰。”】
江厌离捂嘴偷笑:“这景公子有时候说话和阿澄有时候还挺像的,都是那般的直。”
江澄一脸懵:“阿姐,我和他哪里说话像了?”
魏无羡道:“江澄,可别说,经师姐这么一提醒,你和景天有时候说话还真是挺像的,一样的能气死人了,明明是句关心别人的话,从你口中说出来就硬生生变了个意思。”
聂怀桑好奇的询问:“魏兄,江兄说话真有那么直吗?”
魏无羡道:“那是,我跟你说哦,有次师姐让他叫我起床吃饭,你知道江澄怎么叫的嘛,他说的是:魏无羡,阿姐叫你滚起来灬饭了,你说气不气人!”
魏无羡说完,顿时引得周围人笑声一片:“哈哈,阿姐叫你滚起来灬饭了,江小公子说话怎么这么搞笑!”
“就是,就是,太搞笑了!”
江澄则是尴尬的不行,他那时候是那么喊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