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见被景天气走,景天刚要告辞,却被唐坤一下拉住,接着对他浑身上下一顿摸索,连裤子都被扒拉掉了,露出了里边的红底裤,景天以为唐坤这是要阉了他,吓得跪地求饶,道:“不要啊,小的还要传宗接代呢,不要啊。”
“好了。”唐坤挥了挥手,“你走吧。”
见景天身上没有自己要找的玉佩,唐坤只能放他走了。
“啊?”景天一脸懵的道:“被摸了几下就可以走了?”
唐坤撇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是的。”】
“唐掌门这是在干什么?”
“会不会是在找景天的玉佩啊?”
“可是景天的玉佩不是被人抢了吗?”
一群人议论纷纷。
“我还要传宗接代,景天要不要这么搞笑的?”
“我感觉他丢脸死了,裤衩都被人扒拉掉了。”
女修们则是害羞的别过脸去,这虽然还有个红裤衩在身上,但终究还是男女有别的。
【景天走后,雪见在屋里对着唐坤撒娇抱怨道:“爷爷,今天雪见都要死了,你都不理我,不理我,不理我。”
“今天唐家堡上上下下,荒废了一整天,什么事情都不做,只是为你讨回公道了,你还不满意呀?”唐坤谴责道:“我再站出来说话,我敢说,你到现在还闹个没完呢。”
“爷爷。”雪见依旧不依不饶的撒娇折腾着。
康坤怒道:“好了,身为唐门的大小姐,这么任性怎么行呢?”
雪见反驳道:“不是我任性,是那个景天他不对在先。”
这时,唐坤忽然问道:“你的玉佩呢?”
“玉佩?”雪见疑惑的掏出玉佩递给他,“玉佩在这里。”
唐坤接过玉佩,一脸严肃的问雪见是不是一直带着玉佩,雪见点了点头,说他嘱咐过她,所以她从小便一直都随身携带着玉佩,唐坤叹了口气,说十几年了,我以为你今天遇到了有缘人。
雪见疑惑,唐坤向她解释,说这玉佩本是阴阳一对,另一半只在她的有缘人身上,一旦两块玉佩相遇就会合而为一,她和她的有缘人就会黏在一起,无论怎么分都分不开。
他原以为景天就是哪个有缘人,可是,他刚才搜遍了景天全身,也没有找到那块玉佩。】
“我就说这玉佩不简单吧。”
“这玉佩啥时候还当起红娘来了?”
又有人议论道。
有人反驳:“景天的玉佩都被人抢了,谁知道还能不能和唐姑娘在一起呀?”
有人符合道:“就是,这有缘人说不定是抢玉佩的那个人呢?”
“我觉得不太可能是抢玉佩的人,这唐姑娘的爷爷不是说了吗,只有在有缘人身上玉佩才会合而为一,你们怕是忘了,景天可是第一个捡到玉佩的人。按照唐掌门的话来讲,景天就是那个有缘人,绝对不会是抢玉佩的。”
“我觉得这个解释也有道理,我赌有缘人是景天。”
“那我赌有缘人是抢玉佩之人。”
一时间,众人把一开始的议论话题,随间转变为了现成的赌桌,有些甚至还从兜里掏出银两,直接下起赌注来了。
蓝启仁气的一甩衣袖,别过脸去,当众聚赌,真是岂有此理,偏偏他还阻止不了,索性只能眼不见为净了。
【景天回到了永安当,茂茂告诉他,有人要把他的东西全扔掉,景天正疑惑是谁,一个留着两撇胡子的人就出现了,(赵文昌,金银钱财永远嫌少,永安当管事,为人刻薄,欺软怕硬,对景天非打即骂。)】
聂怀桑摇扇子的手停顿了一下,道:“魏兄,我咋感觉这景天要倒霉了。”
为人刻薄,欺软怕硬,也就算了,关键还对景天非打即骂,这是人做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