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暮心知除非是重要的事否则不会找自己,果不其然,两个消息直接搞得裴暮觉都睡一半又因为不安稳爬起来了。
裴暮本来是想下床去外面沙发上坐会的,但谁能想到这前一秒刚给王楚钦掖好被子,后一秒某人翻个身连被子带她裴暮一块给掀翻了。
……
裴暮半夜里刚酝酿起的emo情绪,突然就变成飙升的怒气值了呢,尤其某人睡的迷迷糊糊,嘴里一会“贝贝”一会“被被”的,都分不清到底说的什么要的什么。
别是让他的贝贝给他盖被被才好吧!
但是想归想,裴暮看着外面的天还是实诚的给王某把撇到一边的被子捡了回来,再一抬胳膊顺手把空调打开,当然某人还不忘顺手揉一把大喷菇。
白天她不好意思开口,某人长的又高她偷袭都没用,只能晚上趁某人睡着偷偷过过手瘾了。
或许是手感太好,也或许是空调吹的有点上头,裴暮干脆歇了心换个姿势往床上一趴打量起王楚钦来。
说实话,王楚钦其实算不上多帅——起码没到那种万里挑一惨绝人寰的地步,冬季项目不分家,裴暮见过许许多多的人,比王楚钦高的帅的都有,但偏偏独有王楚钦一个,是会让她不敢看的。
不因为任何外部原因,裴暮躲闪过无数次与王楚钦的对视。
明明他们相处的亲密,明明她们名正言顺,但裴暮却只能接受“嘈杂”的正常相处,如果是默片的话,她做不到。
裴暮知道自己在逃避,但也仅限于知道这些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逃避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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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格“暮暮?darling?Дорогая!”
裴暮被荣格一惊一个哆嗦酒杯直接手滑砸在台上,溅起些许酒水。也幸亏刚才裴暮尽管走神但嘴没闲着,不然就这一杯子洒下来,裴暮这身衣服也不用要了。
裴暮“怎么了?”
荣格“想什么呢这么入神,刚才我叫你半天你不应,我差点都要以为这酒让人下药了。”
荣格一边用纸给裴暮擦着身上寥寥无几的酒水,一边絮絮叨叨诉说着自己的关心。
裴暮“怎么会,那东西谁能有我熟。”
裴暮满不在乎的接话,国外也不能说开放,只能说喝酒上了头自然而然就都玩开了混在一起,刚才裴暮一走神开的酒早不知道被谁顺去,这会子干脆把荣格身前的酒捞回来给自己倒上。
荣格“说的你很懂一样。”
荣格意味深长的看了裴暮一眼,要她妈妈知道叫自己来参加比赛的奥运冠军,私底下带着她烟酒都来,估计肠子都会悔青吧。
说来也怪,裴暮原本的计划里是去挪威的,荣格随行只看不参赛,实在是因为荣格其实很少参加这种非正规活动,但赶巧裴暮那个男朋友和裴暮在中国耽误了一晚,挪威那雪山就在她们比赛前一天雪崩,比赛也就顺势取消。
而她也就跟着裴暮暂时留在了俄罗斯等待下一场比赛,也因为住酒店不方便,荣格就直接跟着裴暮回了家,这几天更是跟着对方的狐朋狗友们天天出来“消遣”。
至于那个药不药懂不懂的,还是荣格入住后因为搞不懂裴暮家里的洗漱用品,去找裴暮时偶然碰见的。
其实说实在的,对于她们这些国家长大的人,就算是吸点什么其实也不会觉得奇怪。但怪就怪在裴暮面前摆了一堆粉末,但她什么都不干,就是对着名字一遍遍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