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子逸静静地坐在一旁,全神贯注地听着丁程鑫的叙述。
随着丁程鑫的话语渐渐落下,敖子逸不禁用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脸上露出了一丝困惑和迷茫。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每一个字他都听得清清楚楚,但当这些字句串联在一起时,却变得如此诡异和难以理解。
“如果说那人真是耀文的话,那他不记得我们定然是有人故意给他下了药或者什么,但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敖子逸皱起了眉头,陷入了沉思。
“如果只是为了把他留在木须,接受木须的皇位,那他现在就不可能出现在宋亚轩的面前,但如果不是,那就更说不通了。”敖子逸摇了摇头,脸上满是困惑和不解。
他试图理清头绪,但越想越觉得这一切太过复杂和离奇。
“你们说那个楚颜会不会知道什么?”敖子逸又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楚颜,犹豫了一番,又快步走了她的面前,命令周遭之人,“行了,把人给松开吧!”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告诉你们,不管你们对我做什么,我都不可能告诉你们任何事,我也绝对不坑背叛我的国家。”楚颜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十分坚定,一整个视死如归的样子。
就在这时,马嘉祺缓步走了过来,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神秘感,“那你有没有曾经想过,或许你并非木须国的人呢?”
楚颜听到这话,似乎有些愣住,她完全没有预料到马嘉祺会提出这样的假设。
但她的内心并未因此动摇,反而涌起一股轻蔑之情,她冷哼了一声,不屑地说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如果不是木须人,难不成还是代国或者时国人,你觉得我会相信你们的鬼话吗?这种荒谬的想法,真是可笑至极!”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对马嘉祺的嘲讽和不屑,但马嘉祺却并未因此动怒,反而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为什么不可能呢?”丁程鑫同时反问了起来,“我们三国距离不远,虽说习性各有不同,但与外邦相比较而言,容貌差别不大,基本只要换上服饰,便不大会有人察觉出我们的异样,所以,你怎么就知道你一定就是木须人,毕竟,过往的很多事,你不是都已经忘记了吗?”
原本楚颜还特别坚定,但当丁程鑫说出这番话后,她显然愣了一下。
这怎么可能呢?
她失去记忆这件事,几乎没人知道。
眼前这个,怎么会知道。
而且,他看向她的眼神更是怪怪的,“谁告诉你们过去的事情我都忘了,简直是……简直是胡乱猜测。”
“其实我们可以放了你,只需要你回答我们一个问题。”敖子逸这时也不知道想起了些什么,突然勾了勾唇角。
丁程鑫和马嘉祺闻言对看一眼,都不知道这敖子逸究竟想做些什么。
直到他瞧见敖子逸走到了一旁的书案上开始画画。
这打打杀杀的日子过久了,他们倒是差点儿忘了,这敖子逸的画工向来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