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萧你便是太善良了,总是关心着别人,何时也关心关心自己
她心中恼恨,那个废物果然还没死!装神弄鬼也就算了,竟然将她逼得跌入乱葬岗那种鬼地方,如果不是她实力不低,那一下,当真要摔成重伤了!
上官樱再怎么说,也是我的妹妹啊,原以为她遇到了不幸,才伤心欲绝的赶来,无怪云伯伯这般怪我了。
严萧云家主何必这般怒目相视?要怪也只能怪她不自重,深更半夜一个人跑去乱葬岗做什么?
云老殿下如何能这般说,究是个女孩子啊!
名誉之于女子,贵如生命,如何能被人这般诋毁?
严萧云家主说的极是,终究是个女孩子,还需好生教导才是,虽说我和她无甚干系,但也不希望她就此堕落下去。
云老无甚干系……
与冷严萧的婚事,还是当年祖父那一辈定下的,当年云家尚算辉煌,在出云帝国的地位亦不容小觑,可世事无常,到了父亲这一辈,云家彻底衰败,到了他这里,云家基本已是名存实亡。
严萧我们今日来,还有一事要通知云家主。
严萧我已向父皇奏请,准备迎娶樱儿为妻,此生此世,只她一人,绝不再娶。
上官樱严萧哥哥…
两人炽热焦灼的眼神旁若无人深深对望着,身后跟来的随从无不艳羡出声,唯有云家众人,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南栀呵,你们两个,倒也相配。
凉淡的音质似一股清泉,令在场众人皆心中一颤,不由的向身后看去,接着,眼底皆现出了无法掩饰的惊艳之色。
远处梨花堆砌似雪,而那道身影已不知在那里站了多久!那女子有着一双乌黑澄亮的眸子,像是北山之巅的千年幽谭,精巧的鼻子下,一张小口宛如半月下的新荷娇嫩迷人,如雪般的肌肤便越发显的发丝乌黑,发鬓一朵素雅的珠花虽不华贵,却令她多了分清丽如仙般的优雅。她站在那树梨花下,眉目低垂,绝美的容颜似被笼罩在拒人千里外的雪雾冰云中,令人无法忽视,却又无法靠近。而她怀里,竟抱着一只如雪纯白的小狐狸,洁净的毛色没有一丝杂质,只有那狐眸一侧,有一小撮艳如鸽血的毛,好似一颗摇摇欲坠的美人痣。它懒洋洋的闭着眸子,正在打盹,似察觉到被人注意,才漫不经心的抬了下眼皮,那眸子犹如琉璃翡翠,蛊惑人心的美!
云老南栀
云老便是冷严萧亦被眼前人惊艳的说不出话来,脑海里闪过那个整日里脏兮兮的土包子,一时只觉两者间,宛如云泥,巨大的落差,竟让他一时回不过神来!不止是容貌,连带着气质都似完完全全的变了个人!苏香荷神色冰冷的盯着云锦绣,贱人活着回来就算了,竟然一改土气,变得美丽异常……看到被吸引的冷严萧,上官樱脸色越发难看,不知道什么缘故,以往畏畏缩缩的土包子此时此刻静静的站在那里,总让她觉得心烦气躁,还隐隐的有那么一丝的不安。
便是冷严萧亦被眼前人惊艳的说不出话来,脑海里闪过那个整日里脏兮兮的土包子,一时只觉两者间,宛如云泥,巨大的落差,竟让他一时回不过神来!不止是容貌,连带着气质都似完完全全的变了个人!上官樱神色冰冷的盯着南栀,贱人活着回来就算了,竟然一改土气,变得美丽异常……看到被吸引的冷严萧,上官樱脸色越发难看,不知道什么缘故,以往畏畏缩缩的土包子此时此刻静静的站在那里,总让她觉得心烦气躁,还隐隐的有那么一丝的不安。
上官樱好妹妹!
上官樱没事你去乱葬岗做什么?可叫姐姐担心死了!若万一个三长两短,可叫姐姐如何是好啊!
多么伪善的一张脸,多么大度的圣母形象,变脸的功夫也算登峰造极了!
南栀我怎么去的乱葬岗,你心里难道不是最清楚?
上官樱妹妹,你……你胡说什么?
南栀我说,杀人偿命!
冷淡的声音像一把尖锐的刺刀,直直的劈开上官樱的伪装。
上官樱南栀,我们姐妹一场,你为何要这般诋毁我
南栀一向不喜被人碰触,突然被扯住,眉头凝起,抬手一甩,不大的力气却将苏香荷甩的一个踉跄跌了下去。
上官樱啊!
严萧樱儿
冷严萧面色一变,眼疾手快的一把将上官樱抱住。
上官樱严萧哥哥,我好痛
严萧南栀,你太过分了!
冷严萧脸色阴沉,他没想到南栀居然胆子这么大,竟敢公然陷害樱儿!
瑾璇南栀你别给脸不要脸!小姐好心好意劝你,你却出手害她
上官樱瑾璇,算了,我没事。严萧哥哥,南栀她定不是有意的,是我不小心。
严萧我有眼看!南栀,解除婚约是我的个人意愿,你不要迁怒于别人,何况你是个废灵,与我根本不相配,一味纠缠只会令人厌恶!
没错,这个大陆以武为尊,每个武道修炼者都要凝聚出武灵才能踏足修炼之门,可南栀七岁那年因救他伤了筋脉,他确实心存愧疚,可怎么也没想到南栀居然是个废灵,他堂堂皇子,怎么能和一个废物成亲?那岂不是要沦为整个出云帝国的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