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长地打了一个哈欠,觉得甚是无聊,就四处瞧了瞧,窗台上一盆多肉吸引力我的注意,我下床走过去看,靠近才发现那是盆观音莲。
这盆观音莲长势极好,茎短叶大,表面光滑有细小的绒毛,而且它还长出了好多个小头。这让我不免联想到我窗台的那盆观音莲。
说来也是心酸,养了几年的多肉,上上下下加起来得有七八盆,全都没超过两个月就被我养死了。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辣手摧花,都说多肉好养活,为什么我的手下就养不活一盆!
后来就断了养多肉的念头,但是临我穿剧的前几天,我在逛夜市的时候,在一个摊子上看到一个长势极好的观音莲,没忍住,买了一盆,还没养两天,那盆观音莲就有了枯死的趋势,我还没来得及挽救,就来到了这个地方。
想想我不在了,那盆观音莲的命运也不知会如何?
我伸手摸了摸面前的观音莲,忍着心底的酸涩,对它道:“你要是有机会见到我那盆观音莲,告诉它,是我对不起它......”
阳光洒在它的叶片上,闪着光泽,似是对我所说的回应,我为表感谢,抓起窗台的喷壶,给它撒了几滴水。
睹物思物,我不愿再看,就转身走了回去。
沉浸在淡淡悲伤之中的我,丝毫没有注意到,窗台对面的天台上,有人趴在栏杆上,将我的一切尽收眼底......
Phupha的点滴挂完了,我去喊了医生,回来的时候,他已经转醒,正歪着头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医生给他拔了针,又叮嘱了他几句,就离开了。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开口说一句话,甚至眼睛都没眨一下。
我瞧出他的不对劲儿,知道他心中有事,也不多说,只安安静静地陪着他,怕他做出什么傻事。
过了良久,他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我实在受不了这个氛围,又担心他这样下去,脖子就该被他扭伤,好声好气安慰他道:“小伙子,你还年轻,还有大把好时光,不能因为他们这次的欺负,就一蹶不振。”
他终于扭过头来看我,因为保持的那个姿势时间过长,他的动作有些僵硬,我看他有了反应,又继续道:“我知道你不是为了自己才和他们对抗,是为了那些被他们用红牌游戏欺负的所有人。但是说句不好听的,你现在的做法对他们无异于以卵击石。经过这次的事情,你我都清楚,他们背后的势力有多大。”
“若是一直没有人站出来,他们就会一直这样肆无忌惮下去,就算是以卵击石,我也要和他们碰一碰!”他突然开口。
怎能不听劝呢?小兄弟你还是年纪小,没经历过社会的毒打啊。
“那你要怎么碰,堵上自己的后半辈子吗?那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家人和那些在乎你的人呢!”一想到后来他的好兄弟Talay用假红牌欺负女主Gorya的事,我就气不打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