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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门心思烧热灶的大小姐

论适配性重生之全员重生尔晴除外

海兰察再也没有来过,倒是从明玉阴阳怪气的嘴里得了许多消息。

什么他整日病着的额娘听闻他不肯出去领差一下就好过来开始哭天抢地的骂他。

什么他那整日逃学不上课给私塾老师添麻烦的弟弟又把人家家粮仓给点着火了。

什么他阿玛疑似出现,债主又纷纷上门了。

总而言之,他没出京领美差,导致的这一切都发生了,而他后来又领了,这一切就又都解决了。

明玉颠三倒四的说,尔晴一边用棒槌捶衣服一边撇嘴,

“所以他额娘装病的是吧!所以他这个弟弟早该拉衙门去打一顿就好了,所以他阿玛到底活着死了?”

“你问我我问谁??”明玉大惊小怪的反驳,“还不都怪你?”

尔晴莫名其妙的反问,

“我的天呀,这关我屁事?”

明玉心说今早已经领旨离京,去西北当将军的人,可是少爷亲自送走的,眼前这人那天与和亲王闹得那一出,虽说凉透了海兰察的心,但他竟半个不字都没说到尔晴头上,惹得明玉只能安慰自己,海兰察着实是傻的过分,但眼前这个嫌贫爱富的坏东西,倒是没遮遮掩掩,光明正大的暴露了自己野心,那么这就是大好事,对海兰察,对自己,都是天大的好事,于是她揣着得了便宜的笑,回应尔晴道,

“看看,说你废物吧,洗个衣服也能叫你戳个洞,这个关不关你事?”

“呀!!!!!!!!!!!!”

尔晴看到后大呼小叫的在那絮叨,

“我就说我洗不好,非让我洗,哎哎哎,那个淑兰姑姑也出宫啦?我怎么记得她还小一点,她还没到二十五呀!她怎么不来了呢,我也没少她银子啊,我的天啊我的地啊。。。。”

“别喊啦,补一补再穿呗,你不要扔掉,拿回来!”

“怎么补啊,这么大个洞啊,不要啦!”

“可以的,可以的,哎呀你真的很讨厌呢!”

。。。。。。。。。。。。。。。。。。。。。。。。。。。

因为这个月的太后寿辰,而导致丧事从简的每一个宫中往生者,都得了一块法师超度过的小灵牌,只要有人认领,就一定可以领得到。

这件事,是刚到户部任职的富察傅恒经办的。

很小的一个事,根本没人在意,但他觉得似乎就应该这样做才对,户部尚书一方面觉得实在没必要,一方面又不敢得罪傅恒,便准备拍一番皇上的马屁之后,得了允准好再去申领银钱,好成全这位大少爷的善人心思,但傅恒只是摇头,笑着说一切都已经办好了,只要您点头即可,户部尚书自然乐得点这个头,心说富察家的少爷,果然财大气粗。

小帘子的灵牌,是尔晴去领的,傅恒没好气的扔了一个簿子,让尔晴签名。

她有点为难的问,

“就知道叫小帘子,到底哪个帘不确定。”

“不确定你领什么领?闲的吧你。”

“那他没有家人啊。”尔晴已经打听过好几次了,确实没人来领,于是才自己跑来的,

傅恒其实知道就剩这一个还没被领走了,抱着早领完早了事的心情,没好气的拿出灵牌和二十两抚恤银子,他突然脑袋灵光一现,不由得发问,

“你是不是图这银子啊?”

尔晴听闻满脸震惊,瞳孔剧烈的问,

“富察少爷,你疯了是吧?你打听打听我是谁好不好?”

傅恒说完也觉得自己脑抽了,但不愿承认,还是满脸不屑的哼道,

“对呀,你是谁呀,编的再好看的蛐蛐笼子在您眼中不都是烂草一堆,哪儿比得上羊脂玉佩实在呀,您这位大小姐的择善而从,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风采,满皇宫都听说了,不用到处宣扬了,和亲王妃。”

几句话的功夫给她安排了好几个称谓,惹得尔晴非常不高兴,瞪了一眼心说给师傅拿灵牌事大,才不搭理他的阴阳怪气,于是随随便便签好了名,抱了灵牌,顺手从傅恒桌上拿了两个橘子就要走,

“哎哎哎,这什么毛病,是你的东西吗你就拿?咱们很熟吗?”

尔晴没想到傅恒这么没完没了,啪叽把那二十两抚恤银子又扔了回去,一副嫌弃模样道,

“你瞅瞅你扣的,给你给你,算跟你买的行了吧,”尔晴一甩手就走了,边走还边气人道,“死人的便宜你都占,二十两银子就给俩橘子啊,你搞三根线香来给我!”

傅恒实在不想占这种名头,找不到香,直接从关公相前拔了长短不一的三根快步跟了出来,惹得尔晴嫌弃的瞪了一眼,飞快朝最近的冷宫荒园子跑去,她也是没办法,这宫中不许祭祀,她又出不了宫,随便找个地方埋起来,已经是最妥善的寄托哀思的方式了。

傅恒前后左右的看,为难地问,

“骨灰呢?”

“倒了。”

“你不说是你师傅吗?”

“你的意思是让我留着骨灰到现在啊?我哪知道你们会给发灵牌啊!也不早说!”

两个人眼下其实都有点慌,前后左右的看,唯恐被人看到他们在干什么,傅恒莫名其妙的跟人来埋灵牌,心里着急上火的催促,

“快快快快,赶紧的,埋个灵牌要多大的坑,你快点挖!”

尔晴挖一个有点小,再挖,还小,于是不断的刨,一边刨就听那人就杵在那絮叨她个没完,给她气的嗷一声就跳了起来,

“你你你你你,你来,你来,你烦不烦人哪!”

尔晴一把抓过傅恒手里都快点没了的线香,待他真的着急火了的去挖了,便也开始絮叨他,

“快快快快,赶紧的,埋个灵牌要多大的坑,你快点挖!”

傅恒懒得搭理她,没多半天的功夫便把灵牌,还有她带来的几个听说那小帘子生前用过的杯子碗碟,一并埋平了起来。

尔晴有点失望的看着那没有一丝起伏的平地,把所剩不多的线香插在地上,顺道还把橘子皮给扒了个干净,她有点轴的在那撕橘子上的白丝儿,惹得着急走人的傅恒骂她,

“死人的贡品你也想吃啊!”

尔晴抬头狠狠瞪傅恒一眼,

“去一边去!”

要是师傅在,想必也会这么说,不过他大概不敢对傅恒这么说话。

尔晴想着,对着那片地拜了两拜,才终于起身走了。

傅恒并不想跟尔晴有任何交集,但这种突发的,偶然的,意外的交集,是基于某种程度上,他们分别对弱小的生灵,保留的那最基本的同情的基础上的。

傅恒曾经恨她,便是最恨她连这种微弱的意识都不曾有过,但这辈子,如果她当真成了和亲王妃,她当真还拥有着这样的感情,他也并不介意她去过属于她自己的幸福日子。

傅恒从来没有要人死的念头,他觉得没必要沾这种血在自己手上,污得慌。

相伴往回走的路上,或者说,满大道上也没什么人,只能算作同行的两个人,没什么话说,似乎都在各自想着什么。

临别前傅恒把银子塞回给尔晴,命令道,

“签好了名字,你给负责给人看好了,若是哪天有家人来寻,你可别拿不出钱来!”

尔晴无语的再次端详了那银子两下,押镖的玩耍经历再次发挥了作用,他拿起来摆弄着,忍不住嘲笑道,

“富察少爷,你家小厮这是咋干的事情,把你家私银拿出来当宫中的封赏,被皇上知道了,你说你这叫干的啥事?”

傅恒本是出于好心,并未想这么许多,这下被提醒了仔细看才发现了疏漏,他突然觉得头顶冒汗,心中焦急,倒见那人突然笑开了,

“瞧给你怕的,行啦,死的这么狼狈的人家,意识不到这些问题的啦,你下次办差小心点就是咯!”

傅恒冷了眼神,连声音都一并冷了,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尔晴莫名其妙的看了看傅恒,心说好心当成驴肝肺,于是蔑视道,

“为什么?八旗子弟里把你传的神乎其神,什么学识渊博,武功了得,心细如丝,谨慎老道,连我玛法都对你夸得天上有地下无,害的大家都得不如你,可惜,这么一看处事也就这样嘛,你呢也就比我弟强一点,原来都是凡夫俗子嘛,谁都不用太把谁当人物,世人嘴里的话最是无用!偏听偏信不可取啊!”

傅恒没想到自己这点子盛名原来还给旁人带去了不小的压力,感情这是上赶着给自己监督工作来了,于是嗤笑的反驳道,

“酸,你就可劲儿酸吧你!”

尔晴跺跺脚讽刺道,

“我酸你什么呀,你这么一家独大,小心你永远没朋友!”

这倒是戳中了傅恒的痛处,为了笼络弘昼,他近来惯是跟他走在一处,受了心伤的海兰察自然与他多少有了距离,这种身世上的不如意,处于下风的人若是想不通,那么处于上风的人无论说什么,都像是自说自话,所以傅恒除了必要的往来,跟海兰察全然没有上一世的亲密无间,但幸好已经送走了他,在大西北,以他的能力定是能闯出一番名堂的,说到底还不是眼前这个人招惹出的事,傅恒实在对她在这件事里的神出鬼没表示烦扰,说她惹事吧,又当真是海兰察先动了心思,说她坏事吧,也到底是她狠踩了一脚海兰察不配,阴差阳错促成了他离京,于是傅恒别了一眼对方,只回敬道,

“好像你有朋友似的。”

尔晴闻言大笑,甩着袖子叫,

“我在家里,结交的朋友海了去了!”

傅恒看着她嘚瑟的样子,实在想说上一世这人受了什么苦痛的掣肘,才会压抑掉这么浓厚的没正行本性,可当真是苦了她了,于是懒得继续交流,点头索性承认道,

“好好好,你厉害你厉害!”

尔晴咚咚咚的撵上来,靠近了几分,突然笑着歪头问,

“其实是明玉喜欢海兰察的,对吧?”

“你,”傅恒顿住了身影,他实在有些张不开嘴,他害怕对方说出什么让他恐惧的事情来,

“你知道的,我呢,我是不可能会嫁到那样的人家去的,我从小到大一身吃喝玩乐的本事,让我去受苦挨穷,不就是废我武功,要我的命嘛,人家家里活的都那么艰难了,拿我一条没用的命,干什么啦。”

傅恒在这听着觉得,她似乎真的是在跟他认真分析自己的终身大事,他让自己镇静下来,依旧刚刚的语气道,

“吼,把嫌贫爱富说的这么清尘脱俗,您可真行!”

尔晴眨巴着一双鬼灵精怪的大眼睛,盯着傅恒笑,笑的傅恒背脊发凉,惹得他后退了两步,

“干嘛,你干嘛?”

尔晴终于笑开了,指着他啐道,

“你少来了,装模作样的还挺像!我那么做,第一开心的是明玉,第二开心的就是你,你们俩那点勾当,我早就看明白了,哼,”尔晴摇摇晃晃,一脸看透对方的精明模样道,“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呀,她天天跟我有的没的说的全是海兰察家的事,您这富察府的大少爷,想来这是帮着你自家的丫头抢男人,您还真是个好主子!”

“是又怎么样?”傅恒索性不服气的高声回答,明来明去他也是不怕她的,干什么搞得跟理亏心虚一样?

尔晴想了想,倒是点点头,“海兰察人蛮好的,除了穷点。”说着还回头笑,“明玉脾气好差!但本性不坏,”说着还指桑骂槐道,“再说有你们富察家给兜底,其实算起来家世也算还好的,哎,这么一搭配,倒也还算相辅相成,”她悄悄指了指自己,还有自己挂着的羊脂玉佩,“反正我是不行的。”

傅恒瞟了一眼,鄙夷的问,

“这就是弘昼送给你的?”

尔晴拿起玉佩把玩了一会,认真的嘲讽回傅恒,

“并不是,这块是我自己的,这种样式的东西,我不知道有多少个。”

傅恒就知道,她压根就没看上海兰察,恐怕连弘昼,都只是个推脱的借口,于是讽刺道,

“别过犹不及哈,小心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尔晴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拿着富察府的私银,微微笑了,

“我要的,起码也是这个档次的呀!”

傅恒觉得整个对话,自己一直被人溜着走,尔晴背对着他,悠闲的站着,那身影显得要多肆意放松就有多肆意放松,他甚至觉得喜塔腊尔晴,分明就是知道一切,却在这耍着他们所有人玩,他认真的问,

“你又想为所欲为?”

“又?”尔晴疑惑的回头,见傅恒根本没有解释的意思,只是那么狠狠的盯着她,突然投降了似的笑开了,“好啦好啦,我主要是想啊,既然你和明玉没什么,却还被我们误会了,那便说明,有时候眼见也不一定为实,”尔晴摇摇晃晃的走出去几步,悠哉悠哉道,“若是说我爱慕的是富察家的少爷,那么和亲王,想必也不会拿我怎么样的吧?”

“你几个意思?”

尔晴认真的掰着手指头,

“王爷大抵上,就是全天下最容易掉脑袋的人,当王妃不就是最容易陪着一起掉脑袋的人?傅恒,”尔晴认真的看了看傅恒,“你说弘昼怎么就莫名其妙的看上我了呢?真是奇奇怪怪。”

话毕,这人竟然还挺不服气的走了。

傅恒这个心被顶的犹如烧开的沸水,心说等等等等,脚步也不由得追了上去,

“你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尔晴很惊讶傅恒没听懂,竟然会追上来确认,讶异道,

“你比弘昼强多啦,要选,也是选你呀!”

傅恒满脑门子官司,

“我,我,我们凭什么要被你挑选?”

尔晴果然一脸你原来什么都不懂的表情,非常确认面前这人根本就不是大家说的什么出类拔萃的头一个满洲好男儿,啐道,

“我是很奇怪啦,为什么好像皇上他们不大喜欢我呀,想不通,但我姑姑说过,伸手不打笑脸人,我喜欢你富察家的少爷,这皇后娘娘还能不开心是怎的,啧啧啧,谁要是说我弟弟好,我额娘乐的恨不得给人塞金元宝,天底下的娘家人都这个德行啦,所以啊这好好的天下,我自然要巴结的首选就是皇上皇后这头啊,什么王爷太妃太后的,处个脸熟混个面子呗,那都是冷灶,你以为我傻啊!”

傅恒仔细看着那人似乎毫无破绽的眼神,脱口而出,“我不信。”

尔晴叹口气,看傻子一般的哀叹了一声,一边奇怪的碎碎念,一边就这么走了,

“嘶,看来和亲王还挺怕你,我都说我喜欢的是你了,他怎么还不去找你打架呢?真奇怪,不过没事,你今天陪我玩了这么半天,我估计他也快知道了,嘿嘿嘿嘿。。。”

傅恒平生也没做过几次恶人,他攥紧了拳头想,这叫恶人自有恶人磨吗?

真是不该做坏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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