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余莺儿是倚梅园的宫女出生。
后因为容妃的提携才得以享有龙恩。
可是自她侍寝以来她便在后宫中兴风作浪,已经得罪了很多位宫中的老人了,也就是一直跟在容妃身后,有容妃撑腰,狐假虎威罢了。
“小主,没有啊。”采月着急的道。
“姐姐,莫不是你放错了地方?”安陵容高声提醒道。那放在妆奁盒子的是她叫眉庄誊抄的方子,而带有江诚笔迹的方子还让眉庄放置在贴身的枕头下呢。
“对,对,是我记错了。”沈眉庄不忘朝安陵容递去一个感激的表情。
采月听着安陵容的话,果真在枕头下面看见一个方子。
曹琴默见状,脸色立即变得铁青。
只见采月穿过人群走到皇帝得跟前,跪下伸手朝皇帝递去,“请皇上过目。”
“你!你来看。”皇帝指了指跪在一旁待命得章弥。
“臣遵旨。”章弥应声接过方子仔细一瞧,不过多时,便跪在地上朝皇帝道:“皇上,这确实是一张有助身孕的好药方啊!”
听此章弥的话,眉庄松了一口气。
安陵容拨开人群护在眉庄跟前,跪下道:“皇上,这明明就是一张助孕的方子,结果到了江诚江太医的口中,这就成了一张推迟月信的方子了!这事恐怕有蹊跷啊,皇上!”
站在余莺儿身旁的容妃不满的皱眉,悄悄在身后推了一把余莺儿,她瞬间知道了容妃的意思,站出身来,“皇上,就算是方子有误,也可能是沈眉庄假意调换!她假孕的事情可谓是铁板钉钉的事情,这就是欺君之罪!定不能轻易饶了她!”
安陵容冷哼一声。
只见她反驳余莺儿道:“皇上,惠贵人很是得宠,她有孕也是迟早的事情,只不过是心急了些,想快些为皇上开枝散叶罢了,请皇上从轻责罚。二便是茯苓那个小丫头,真是好巧不巧啊,平常深夜可以丢弃那些污秽的衣服,可是她偏偏在皇上您在的时候扔,还躲在树下如此明显,就好像要别人快些发现她似的,臣妾大胆猜测,这是对惠贵人的陷害啊!”
甄嬛见此,急忙走上前来跪在安陵容身边,“皇上,不如将那刘畚和茯苓捉来严刑拷打一番,皇上慧眼,定是不会被那些奸人所蒙蔽!”
皇帝听着安陵容的话,心中的怒火逐渐平静了下来。
事情真的好像没有自己表面看到的如此简单。
这是宫斗!这是蓄意陷害!
皇帝低着的头颅抬了起来,甩动手中珠链的声音像是这件事的终曲的尾音。“查!给朕查!将刘畚、茯苓和江诚送入慎刑司严刑拷打!不吐出点实话来千万不要来回朕,在事情没有查清楚前,惠贵人禁足闲月阁。任何人不得来探视!”
安陵容回首去看了一眼受惊的眉庄,秀眉紧拧。这位皇上还是如上一世那一般的无情,虽是如此,只要是审问刘畚、茯苓和江诚,一切都可以水落石出。
皇后在一旁看着,心情舒畅。
不论是容妃这边给甄嬛这边的人重创,还是甄嬛这边的人将容妃的爪牙拔掉。对自己来说都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这件事情可谓是精彩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