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谢谢你陪伴了我一天,我很高兴。”我停顿一下,望着他温柔的眼眸,狠下心打破这样的气氛,我笑了笑继续道,“神仙你该回去了,我们不一样的,你是很好的很完美的,我想如果我们在一起的话会有很多数不清的麻烦,我们不合适,就在此别过吧。”
他微笑的脸渐渐平静下来,沉下来脸色有些可怕,压抑很久很久的情绪好像快要爆发。
我一步一步后退着,有些不忍心,有人对我这么好,我还拒绝了他。不被打一顿才怪…
他快步到我面前,拉过我的手,正当我以为他要来打我,脖子一缩害怕地闭上双眼,却不想手里被塞了一杯冰凉的可乐后,凉风轻吹,再睁眼时,前面默默离开的背影,那道高挺而孤单的背影,头也不回离开了我的视线。
不知是怎么了,我心里好难受,好痛苦。
好想哭,好想追上那道身影,好想拥抱住他。
我在原地驻步不前,很难挪动脚步,或许自己真的配不上他的原因不敢靠近他,不敢做大胆的事情,好似一条无形的锁链拴住我。
限制了我的行动。
我站了一会儿,手里的烤肉串早就凉了,而我转身一人回了家。
第二天早上,手机的闹铃吵醒了我,我迷迷瞪瞪将手机闹铃关掉,想闷着被子继续睡,可我迷迷糊糊看到原本桌上乱七八糟的现在却整整齐齐,我猛然坐起,堆在椅子上的衣服整整齐齐放着,地上的鞋子也是。家里很干净,好像田螺姑娘来过一样。
我这是怎么了?没睡醒?还在做梦吗?
拿起枕边的手机,我将挡眼的头发挽在耳后,手机上显示着6:35
我将手机扔在一边,双手挠了几下头皮,想着自己不可能怎么勤劳得收拾屋子,一定有人收拾我的屋子,可是门是锁的,谁也进不来,再说了谁闲着没事来打扫,自己的老妈也不可能这么静悄悄地来,肯定边收拾东西边骂我懒惰。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来,我拿过一看是玲姐打来的,我接起电话。
“常女,你怎么样了?如果不行的话,我给你请几天假你好好休息。”
“不用了,我很好。”我下床穿上拖鞋出去找厕所,揪了几张纸巾出去,对面不远处有厕所。
“真的不用吗?我看你昨天脸色不怎么好,别逞强啊常女。”电话那头传来郝玲玲担心的声音。
我蹲在厕所里,对着手机用明朗的嗓音道:“看我哪里脸色不好,我很好的,如果不信的话,你可以过来确认一下,我到底需不需要请假。”
“这可是你说的,你要是敢逞强,看我怎么收拾你。”郝玲玲威胁一下我,随后声音软了下来,问道,“你要吃什么?豆浆油条还是稀饭包子?”
在臭气脏乱的厕所里,我还谈什么吃的喝的,也不怕倒胃口啊,我只好敷衍了一句:“随便,我什么都行。”
“嗯,那挂了,我一会儿就过来。”
“嗯。”
郝玲玲挂断了电话,我蹲一会儿厕所回去了。
看到屋里整整齐齐又是一阵头疼,到底是谁收拾了我的屋子,床铺乱七八糟的被子与整齐的桌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梦游收拾的?
我怎么不知道我有梦游症?还是个爱干净有强迫症的梦游?
我早就想到了一个人,但我觉得不可能,昨夜我把他请走了,他也是头也不回地离开。
他应该不会回来的吧。
很快郝玲玲来了,提着一袋子早餐递给我,上下打量了我的屋子。
“常女,你这是被人夺舍了?认识了一年多,头一次我见你的屋子这么干净的。”
“心血来潮收拾了一下。”我吃着油条拿着手机给郝玲玲转账。
玲姐突然笑出声,指了指我没收拾的床铺:“这里呢?是不想叠起来。”
我瞥了一眼床铺上被子枕头混在一起,反正不来什么人也就懒得去管。
“对,晚上回来还要睡的。”
吃完早餐,郝玲玲见我没什么大问题,我就拿着包包坐她的车去工作。
到了厂子,戴好口罩和手套就开始工作,机器运行的声音有些吵杂,一开始我受不了,提前下班,之后慢慢地就习惯了,再加上厂子里的同事有的聊聊天什么的自然将注意力转移到别处。
今天有一个同事带着一个大概三四岁的小女孩,听那同事说家里没人看管孩子,只好把她带在身边,不过小女孩哭闹起来,同事只好抱起来哄了哄。
我看着手头的工作不算太紧,就走过去替同事哄一哄孩子,同事很感激,说等下班了请我喝奶茶。
我抱起小女孩,小小软软的身体,浑身散发的奶香味,小脸圆圆的很是可爱,小女孩见了陌生人就不哭闹了,两颗大眼睛很好奇地盯着我看,我忍不住地捏了捏她的小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