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小怕极了傅言希的疯狂。
她不停地开始挣扎,可却徒劳无功。只要她睁开眼睛,无论是四周还是天花板,都能从镜子里清晰的倒映出傅言希和她此刻的模样。
阮小小“阿言,我怕,不要!”
不论阮小小如何哭喊,如何求饶,都不能让此刻的傅言希都没有有半点心软。
傅言希微微抬头,他的额头与阮小小的额头相对。他的唇就抵在阮小小的唇上,他的呼吸与她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傅言希在阮小小的唇边几近厮磨的低语,宣告了言岁亦挣扎的无用功。
傅言希“阿阮,这一年多我给了你很多机会。我以为你会习惯我的存在,我以为你会渐渐对我有好感。或许我一开始就错了。我不该对你如此仁慈。”
窗外海风呼啸,海浪拍打在暗礁上。
房间里,阮小小发出小兽一般的呜咽声和傅言希愉悦到极致时的闷哼声。
整个房间的透明镜子都倒映出两人交叠在一起的身影。
男人每一个动作,女人每一次的退缩和忍不住发出的低泣,一次一次回响着。
傍晚沉入西山的金乌更替为更深露重高挂玄月的深夜,傅言希终于放过了阮小小。
傅言希伸手按下了床边一个隐藏按钮。
瞬间,整个房间里的镜子都消失不见。房间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他翻身下床,随手抓起扔在地板上的西装外套,从外套的内袋里摸出了一把钥匙。
他打开了捆住阮小小双手的铁链。接着,他抱起阮小小朝浴室走去。
半晌后,傅言希抱着沐浴完的阮小小走出来。
他轻轻把阮小小放在床上,又找来房间里的医药箱拿出消炎药水,细细给言岁亦手腕磨破皮的地方,涂上药水又抹了药膏,绑上了绷带。
阮小小未料到真的疯起来的傅言应该是如此可怕,她的求饶她的哭喊丝毫没有作用。
傅言希做好一切,再度把阮小小的双手锁了起来。
他满意地笑着道:
傅言希“这样阿阮就逃不掉了。假如阿一使坏让佣人帮你逃跑的话,我会让那些帮你的佣人全都去喂海里的鲨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