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斌……
陈斌看着贺金,一阵无语。
陈斌连坐是吧?
陈斌翻了一个白眼,这叫什么事情。
贺金你快想想办法吧?待会就要交班了,要是让都指挥看见排班表,我俩都要挨板子。
陈斌我能怎么办?什么时候的事情?
贺金没法补上了,晚上一查就知道。
陈斌……那你找我干嘛呀?
贺金我不想挨板子啊!我现在走路腿还疼了。再打不废了吗?
陈斌我真是被你坑惨了……认错去吧,说不定有缓儿。
贺金……
贺金不去,认错没用,认错还是挨打。
陈斌……
陈斌这真想快点逃离这里。
陈斌要不我们跑吧?
贺金你想死吧?
陈斌……
陈斌我叫上顾诚一起,你当司鼓,我们唱戏,一起跑吧……
贺金只想发笑,他当真的啊?
陈斌也无奈的笑了笑,贺金也没心情吃完饭了。一想待会那顿板子他就烦。
陈斌也烦,饭没吃就走了,然后就被都指挥逮了个正着。
陈斌感觉今天,水逆到头了。看着这位新都指挥苦笑,麻溜的回到坐位上去干饭。
都指挥也没说什么,只是看着他笑了笑。
陈斌唉!月儿啊月儿你又出来作甚哦——
陈斌看着屋外的月亮,一声哀叹。
都指挥听说你这几天一直没怎么吃饭?
陈斌……我糟蹋粮食,是我不对,我知道错了,不敢有下次。
陈斌熟练的低下头做检讨。
都指挥不吃饭怎么操练?最近正是累的时候!
陈斌……
贺金最近蒜放的重,不能怪他,他不能吃蒜的。
陈斌惊讶的看了贺金一眼,这家伙替自己说话?
都指挥点头,叫走贺金,贺金临出门看了一眼陈斌。
陈斌楞一会,立即跟了出去。
来到院子里,都指挥正在训斥贺金疏忽大意,陈斌一旁看着帮不上忙。
都指挥来人,杖二十。
陈斌都指挥他最近才挨过打,腿现在还没好,要是打出好歹怎么办?
陈斌想起贺金的话,赶紧过去求情。
都指挥你也有责任!
陈斌我……
陈斌这忘记自己也得连坐……
陈斌都指挥,二十杖,太重了,明天可怎么操练啊!您减些也好啊!
都指挥想了想也是,于是杖责改了鞭笞,叫人抽了二人每人十鞭。
罚完打完,都指挥在院子里乘凉。
因为有他在大家伙也聊不开,都是你一句我一句,天边一句海里一句。
与此同时,陈雁这边被调到和朱真一起。
时值七夕,对月倍感忧伤。
卫所里有好事的撺掇他讨小老婆。
士卒都指挥您离开家也已经四五年了,您不妨在这边再找一个?
陈雁什么呀?在哪找哪,难道我调七八个地方要找七八个老婆不成?
士卒低头偷笑,陈雁继续看信。
士卒都指挥,这是谁的信呀?
陈雁陈斌的——
士卒小佥事年纪也不小了吧?
陈雁对呀!今年十七八岁了。
朱真信里写的什么呀?
陈雁和我诉苦了,说是新来的都指挥五六个月打他七八回。
朱真怎么心疼了?
陈雁不心疼,该叫人管教管教了。
说到这里陈雁又补了一句。
陈雁不过五六月杖七八回也确实太重了。
朱真听完哈哈大笑,说他真是把陈斌惯着了。
陈雁放下信,想起秦岚,想给她写信,提起笔想了很久,朱真问他想写什么。
陈雁摇头,用白纸盖上,朱真看见他盖漏的地方。
朱真休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