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微微亮的时候,天涯阁打开了门,我一边整理着送过来的新衣服,一边走出了门口。整理完后便和温逐流到炎阳殿上议早事,在议完早事后,便去了前亭与刚起完床的温晁温旭吃早饭。吃完早饭后便点好几个下人一起同往安州。
与此同时,清河聂氏。
“大哥,到底是什么事啊?让你那么着急去哪呀?”聂怀桑问向前面骑着马的聂明玦,毕竟一大早上被自家大哥提起来扔上马,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去安州除祟。”聂明玦B被自己懵懵懂懂的弟弟气着不知撒去哪,只能无奈的回道。
“此时不是已经送信让温仙督派遣人去做吗?哪能轮到我们呢?而且我也不会这事,带上我也没有用啊!”聂怀桑听完自家大哥的解释更懵逼了。
“你还想着让温家来呀!温若寒如果来处理这事的话,早就派人来了吧?还有如果我不带上你的话,谁知道你能干出什么事来?”聂明玦前半句话倒是对温家不满,是因为有传言到温若寒害死他的父母,毕竟他相信无风不起浪;后半句倒是对自家弟弟贪玩而气愤。
——安州栋阳——
薛洋和以往一样,坐在一个台阶前发呆,台阶对面有一家酒家有个男人坐在里面的一桌酒席上,看到了这个小孩子,便招手叫他过去。薛洋懵懵懂懂,本来就不知道该干什么,一见有人对他招手,立刻跑了过去那个男人指着桌上的一盘点心对他说,想不想吃?他当然很想去拼命点头,于是这个男人就给了小孩一张纸,说:“想吃的话,就把这个送到某地的一间房去,送完我就给你”,薛洋很高兴,他跑一通就可以得到一碟点心,而这一碟点心是他自己挣来的。他不识字,拿了纸就往指定的某地送去,开了门,出来一个彪形大汉,拿到了信看了一眼,一掌打得他满脸鼻血,揪着他的头发问:“谁叫你送这种东过西来的?”他心中害怕,指了方向,那个彪形大汉一路提着她的头发走回那家酒楼,那个男人早就跑了,而桌子上没吃完的点心也被店里的伙计收走了,那大汉大发雷霆,八天里的桌子掀飞了好几张,骂骂咧咧走了。薛洋很着急,他跑了一通,挨了打,还被人提了一路的头发,头皮都快被人揪掉了,吃不到点心,那可不行。
“主人,要不要去帮他?”温逐流看到此情此景便问了一句。
“……”我看了他一眼,也没有说话,不是不想帮,而是时候未到。
于是他眼泪汪汪的问伙计:“我的点心呢?说好了给我吃的点心呢?”伙计被人砸了店。心里真窝火,几耳光把薛洋扇出了门,扇的他耳朵里嗡嗡作响,爬起来走了一段路,你们猜这么巧又遇到了那个叫他送信的男人。那个薛洋见到了哄骗他送信的那个男子,心里很委屈又很高兴,弯弯大哭着扑上去告诉他:“信送到了,但是点心没了,我还被人打了,你可不可以再给我一盘儿?”那个男人似乎刚刚被那个彪形大汉逮住了,揍了一顿,脸上有伤,又看到这个脏兮兮的薛洋,抱住他的腿,烦躁至极,一脚踢开,他上了牛车,叫车夫立刻走,薛洋从地上爬起来,追着牛车一直跑,他太想吃那盘点甜甜的点心了,好不容易追上了在车前招手想让他们停下来这男人被他的哭声吵的心烦,夺过车夫手里的鞭子,抽在他头上,把他抽倒在地。
“住手!哪有你们这么欺负小孩的?”我看着马上要到薛洋断指的剧情时便喊停了,而我之所以现在拉就是因为在别人马上要经历最危难的时候,在那个时候帮的话,就会记得那个人的恩情,而我想薛洋一直跟着我。
“谁!敢误爷的事儿!”
“我!”我走出车棚外。
“仙督!误会!误会啊!……”常慈安看面前的人穿着带有烈焰火纹的人便惊了,腿变成抖筛子那样,反应过来便求饶。
“饶了你吗?这有点不太可能啊!”我有点看不惯这些狐假虎威的人,便一鞭子甩的过去好几下,“带着你们在家主滚回去!要是再让我看到这样情况再发生的话,别说我不给你机会!”
“好好好!滚滚滚!绝对滚!”常慈安见我只抽了好几遍,让他伤了不能动,没要自己的命,便让手下人扶着自己屁颠屁颠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