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开眼,鼻腔里满是消毒水的气味。
我眼睛发虚,所看之处一片模糊。我零星地想起了脑海里的记忆碎片,我想把它们拼接起来,但没有用。唯一一块清晰的记忆,我是个医生,仅此而已。
眼中的云雾恰好在这个时候散去,身旁的一切都变得清晰,我看清楚了,我躺在一张病床上,身上却穿着白大褂。我翻了个身下床,立刻眼冒金星,脑子里仿佛有什么东西不停地在敲打。
我扶着脑袋,看见床头柜上摆着一个文件夹,我打开一看,上面写着病号004:伯贤;症状;焦躁症,人格分裂,易动怒,情绪摆拂不定,疑似受过多次刺激。主治医生:010张艺兴。
我盯着那两个名字,我终于想起来了,我叫张艺兴,是一名精神科大夫,我的病人…叫伯贤对吗?很熟悉…我却没有这个人的记忆。
我掀开帘子,那一头是另外一张病床,我愣愣的看着。
床上躺着一个男孩,他的手脚都被镣链锁着,他见我来了,立刻冲我吼道:“是你不是吗!你害死所有人!”
我被吓得愣在原地,立刻我就听到了跑步的声音,冲进来了个小护士给他注射了镇定剂,
那个小护士气喘吁吁地对我说:“张医生,也这段时间情绪有点波动,还是要多注射镇定剂。”
我盯着床上睡着的脸庞,心想所谓有点,就是差点把我给杀了吧。
我揉揉头发,一阵心烦意乱。我来到档案室,想找些资料,因为我真得什么也记不得。
到了档案室,我发现,我没带钥匙,得回办公室拿。
我烦燥得很,转身到了办公室,推开门,我看见个眼睛很大的男生,这一刻,他和我的记忆碎片重合,我知道,他叫都暻秀。
他睁着一又惊恐的大眼睛,指着我“你是不是真得想害死我们。”
他冲过来掐住我的喉咙,正当我马上要呼吸困难的时候,突然感到脖子一松,我一睁眼,他却不见了人影,我这时才看到,地上身躺着一位主治医生的尸体。
我心里一惊,连忙拿出手机想要报警,然而警察已经冲了进来。
他们问我:“是你报得警么?”
我想:他们估计以为,不会有人杀了人还傻傻地呆在原地。于是,我灵机一动,点了
不出意料,我被带到了警察局,承完一系列口供,我终于被放行了。
我现在只觉得烦躁,我想,我的主治病人估汁还有一阵子才醒,镇定刻效果48小时呢。
我真得不想再回到那家医院,一个个都说我害死了他们是怎么一回事?
过了这么长时间,一些记忆碎片也逐渐清晰,我最起码记得回家的路怎么走。
我还是选择走小巷子,毕竟这样离家近。
我走在小巷子里,随手一摸口袋,碰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拿出来一看,是个U盘。这玩意儿怎么会在我口袋里?我正想着,突然一个人影走过来,夺走了我手里的U盘,紧接着,我被抓到了墙上,一个声音说“我建议你最好不要动ta一根毫毛,别以为有几年交情,我就会放过你,我告诉你,这U盘里的东西,我只要找人稍做调整,你就不会有好下场。”
他松开手,墙壁的冰凉顺着我的背脊趁机而入,在我身体里流淌,我感到,它与我内心的焦躁错开,让我的心凉,却也没办法熄灭我心中的焦躁火。
他离开时,我看清了他的脸,与记忆碎片重合,灿烈。
我脑海里所谓记忆碎片,不过是一些模糊的人脸,清晰浮现的目前只有伯贤、暻秀,灿烈。
我倒在地上,浑身无力。夜晚的寒气不断侵入我的身体。
那就感冒吧,大不了明天清假,那所医院我也不愿意去。
家还是要回的
我扶着墙,慢慢地站了起来,尽管腿软得像不是我自己的,但我还是一步一马区,走回了家。
我难受到了家就身躺在床上,就这么睡了过去,澡也没洗。
我的生物钟看来还是很准时,早上六点,我醒了。头晕,全身发软。摸起温度枪测下温度,果不其然发烧了。
我向医院清了假,接着又睡。
再次醒来,是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备注。。94?我接起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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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