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善朝门口一站，面向这些混混说道：“兄弟们，闹够了吧，闹够了就回去，没闹够可以继续闹，等着被抓吧。我来之前已经报了警，如果等派出所人来很好，等一下拿板凳给你们坐坐。”
“吆喝，这家还有不怕死的，很好！你是谁啊？”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派出所人要来了，你们谁能跑得掉！”至善义正言辞地说道。“哈哈哈哈哈哈！”一阵哄堂大笑，“笑死人了，派出所所长是我大舅，他会抓他外甥吗？”头上绑着绷带的蒋洋歪着头笑道。
“你是说陶所长是你大舅，他不会抓你吧？好！好！我告诉你现在所犯的几宗罪：寻衅滋事，qj妇女。我不相信我同学的父亲宋县道能不能管得了所长！”一帮混混全围了上来试图动手，“用你们手上的铁棍往我头上敲，谁不敲就是他小妹生的，敲啊！敲！”至善指着自己的头越说越大声。“你们能把我打死打伤，你们也出名了，我省厅的同学会找你们，市局的同学也会找你们，副县首家的三公子更会找你们，我未来的嫂子王副县家二闺女也会让人找你们的，不敲是不是，那我自己敲，你们放心，反正不会赖你们的……”
至善说着从一个小混混手上抢过一根木棍作势要敲。“哥，哥！我们错了，我们走不好吗？临走想问一下你到底是谁？”
“告诉你也无坊，我叫李至善，是赵国怀二姐夫。我就说了几句实话，你们就这样了，其实陶所长不是你大舅，你狐假虎威吧了。”
蒋洋点头如捣蒜：“对！对！……”
“其实陶所是你大舅，我都打听清楚了，我更打听清楚了陶所以你为荣，你qiangjian妇女，行凶伤人，特别是欺负老实人你最擅长，拦路抢劫，收保护费更不是一次两次一家两家，陶所护你一时，护不了你一世。”
“哥，哥，我错了还不行吗？”蒋洋语气越来越软，谄媚地说道。“我就是想要个说法，从小到大没人打过我，包括我爸我大舅，昨晚被你小舅子一砖头砸的到现在头还晕晕的。”
“你确定是砖头砸的？”
“确定！”
“我小舅子老实人胆小，要是我一砖头下去，你家今天就丧葬一条龙服务了，你这个西瓜脑袋用石膏做成了，和门板上身体粘在一起了，怎么想要赔偿是吧！行！行！来！来！先在板凳坐坐等我去老岳父那儿拿个三块两块给你，主要是等派出所的人来，看看是qj妇女罪大还是伤人罪大，qj妇女七到十年，伤人不死的，象你这个伤最多拘留十五天。行坐坐等等吧！岳父，拿三块钱来，给人家看伤。”至善对着门里大叫道。门里也没人搭理至善，至善无奈地揺头看着蒋洋一伙人。“你们太欺负人了，一家老实人被你们吓得门都不敢出，还是你们威武！威武！霸气！”
“哥！我们回去了，我们回去了。”
“不要赔偿了？”
“不要了！不要了！”
“你们不要我可要赔了！”
“赔什么？”
“赔什么？你脚下踩的什么？”
“花生！”
“知道是花生就好，这花生刚开花还没长花生，被你们这一糟蹋肯定是沒收成了，你说吧怎么办？”
“我们没带钱！”
“没钱？！那你们回去到那儿吃？在家里？在饭店？”
“在饭店！”
“没钱饭店老板给你们吃吗？”
“谁敢不给吃！”旁边小混混插话说。
“看样子你们习惯吃霸王餐，谁敢要钱就把人家砸了。”
“是的，谁要钱就砸他店。”另一个小混混不无得意地说。“很好！八十年代的严打，你们没赶上，九十年代的严打你们恰巧可能赶上。”
“哥，你别吓我！”
“我吓你干什么，你们正朝这方面发展，肯定会赶上，放心你大舅会保你。"
“你们谁身上有钱？”蒋洋问手下兄弟，“我有十块钱。”
“我有五块钱。”
“我有五十块钱。”……手下兄弟争相掏钱，蒋洋捧着钱蒋洋双手捧着几人凑起来的钱来到至善跟前说道：“哥，就这么多，不够我回去跟我爸要。行不行？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吧！”
至善看着这一帮小混混、，站没站相，坐没坐相，都是缺少教养的孩子，多数是有几个姐姐，父母亲终于生了个儿子，对其无比溺爱，导致现在的样子。突然一个小混混过来说：“哥，你好象是跟我二姐是同学，我二姐叫陶爱红。”至吾摇了摇头说：“怎么攀亲戚还是攀交情还是攀什么？”
那个小混混慌忙说：“不是不是！”这个孩子有点口拙说，不知道接下言了。至善心道果然如自己猜想的那样，陶爱红四个姐妹才有一个弟弟，一家人对他是百般宠爱，有求必应，最终养成这种性格。至言更知道自已哥哥至诚和陶爱红谈过对象，是至诚万花丛中的花一朵。至于她的弟弟好与坏与自己无关，只要对自己所关心的人不骚扰，大家相安无事就行了。
至吾说道：“你几个那样好的姐姐怎么会有这样不争气的弟弟呢？”陶姓小混混低下头不作声，很惭愧的样子。
“蒋洋，你哥蒋军生意做那么大，集镇上他是第一，跟你哥学点做生意的本事有什么不好？你这小打小闹的搞钱够你用吗？你这样搞只会天怒人怨。你哥做生意挣的钱都是人心甘情愿送给他，他有钱了，很多女人自动送上门。况且象你们这样混下去，下一次的严打’如果你们榜上有名，那也就早死早投生了，我不是吓唬你。我高中有一个同学就是上次严打的陪枪毙人员，他父亲曾经的市局长，他哥是严打对象，他跟在他哥后边玩的，他哥他们打死人，他当时抱着他哥不让他哥打人，他哥吃了枪子，最后在刑场上他被吓傻了。想早死早投胎，你们可以继续混下去。跟你们说了这么多都有点口渴了。”
至善说着到洋井边压井接水喝，蒋洋跟在后边到井边说：“哥，我告诉你，翟英跟我哥在一起很长时间了，我哥玩腻了想甩，叫我去搞，反正我没钱，赖不上我，赖上也沒钱，我想白玩谁不玩呢！”至善气愤看着蒋洋说：“你哥想金蝉脱壳，白玩这么长时间。你哥我也不会放过！你死罪可免，活罪难饶！”说着对蒋洋腰部一点，今后就如郭三好一样。
淡淡的语气说道：“也罢，希望通过这事翟英能收心过日子。你们走吧，以后不要骚扰这一家人，如果再骚扰他们，我让你这一生做不了男人”蒋洋点头哈腰地说道：“哥，我记住了。哥，我们能走了吗？”
“走吧！钱留下！”至善挥挥手。本想叫他们给岳父一家赔礼道歉的，再看看岳父一家子没有人开门出来也就作罢。随着一阵呜呜呜呜秃秃地声音响过，一群小混混走了。
随着声音远去，素娥妈妈开门一下子窜过来抢了至善手中的钱，数了数，大叫道：“怎么就这么点钱，为什么不多要点？没本事充什么能！”至善无语地看着丈母娘，也不接下言。
“你能你不去要的呢？人来了你躲什么？”爷爷气愤地说道。
“我躲，你们不也躲着不敢开门吗？”丈母娘怼素娥爷爷道。
至善长叹一口气对一家人说：“你们好自为之吧，我请了一会儿假，我去上班了。”说着骑上车就走了。
平静了一段时间，翟英正常上班，也不要国怀每天接送，把小姑子赵素英带上，姑嫂两人每天一车来一车往，和老板吹了枕头风，让大字不识的赵素英也在店里干活，只干苦力活，工资少点。农村的村姑干农活干惯了，除了扛水泥感觉有点重外，其他都能干，赵素英对她大嫂感谢不尽，超过了亲姐姐的感情。越是对嫂子感恩戴德危险就越来越近越大。夏天，天黑得慢，下班早没事干，翟英带着赵素英今天逛街，明天逛商店，集镇就那么巴掌大，三五天就逛遍了，实在无聊了就对赵素梅说：“妹，我们去看录像吧？”
赵素梅不知道是什么问道：“什么录像？”
“就是彩色的电影，我把你带去看，看了就知道，我跟你也解释不清楚，反正比家里的黑白电视清楚多了，象我们身上的毫毛在那录像上放的有簇子粗，鼻孔有笆斗(一种农村称量工具，用柳条编的，很密不漏粮)那么大，录像上女人都会穿着打扮全漂亮的不得了。”翟英怂恿着赵素英说道。
赵素英被她嫂子翟英说得心动，“听我哥说看录像还收钱，要五块钱太贵了，不要看了，回家吧！”
到了录像厅门口看到里边没人，刚准备回头，杨九由开门出来看到翟英，立马叫道：“翟英，来吃晚饭，今天我从饭店端了几个菜准备叫我姐夫他们几个来喝几杯呢，你们来了，我就不叫他们了，便宜你们了。来！来！来！这位是？”杨九由假装着问道。“她是我妹，我小姑子！”翟英抢着回答道，回头对赵素英说：“我们的工作都是九哥介绍的，我们老板是九哥的八姐夫，你知道为什么叫老板娘八姐了吧。”说着拉着赵素英就向小房间走去。到了小房间一看，一个拉着蚊帐的大床，一个小方桌，桌上六个盘子，白斩鸡、花生米、麻辣鹅、猪头肉、烤鸭、薰鱼，两瓶分金亭白酒，四个玻璃酒杯。看到这些赵素英想退出，被翟英一把拉住，说：“妹呀，我们来都来了，相请不如偶遇，今天遇着了就宰九哥一次吧！”拉着赵素梅坐在杨九由对面小板凳上，赵素英把裙子向下拉了拉，遮住了膝盖，看到杨九由贪婪的朝自己裙子看过来，心中一阵紧张，慌忙地站起来又想走。翟英更急了，生怕小姑子硬头走了，自己的计划实施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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