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中,玫瑰又回到了故乡。
“漂泊许久的贵族孤身踏上了熟悉也陌生的灰烬,在满天尘埃中不甚悲伤地悼念着旧时家园。”
我的思绪有些混沌,便默默地做着旁观者。
我不知他为何又回到了这个囚禁自由的地方,抛弃了向往已久的灿烂盛大。
不由自主,我上前摸了摸他的额头,替他梳理碎发。这时,我看到了他的眼睛。
那是怎样的眼神啊!
恍惚间,我似乎正凝神着月光下无边无际的红色海洋,没什么能够令其再起波澜。
而古井般无渡的海面之下,则潜藏着无数未知,令人既克制不住地想探索,又深深地惧怕着不可想象的危险。
我从未见过一个人的眼睛可以美到这种程度,也从未见过一个人的眼神可以蕴含这样多的复杂情感。
那海令人沉随,不想打破它的平静。
我快速移开视线,再次专注地看何那漫天的深红尘埃。我明白,那是残败了的玫瑰。
它们渐渐腐朽,或是干枯成为粉末尘埃,随风而行。
那似乎是一种自由吧——玫瑰丢弃了完整,却得到了追逐自由的许格。
它们既使化为尘埃,似乎仍然美艳。
我理解他了,确实应该回到这里再看一次。
真正的疗伤,不是粉饰太平,而是清楚看着疮疤,却依然满着希望地前行。哦,这似乎不是梦。
我就是他。不过,我有爱人,也不会再称赞玫瑰。
——叶卡罗拉《美艳罪孽》片段节选
陆瑰慢慢写下最后一行字,狡黠地笑着看向因为他最后一句话而有些呆愣的卢克斯。
卢克斯不愧是老流氓本质,快速回神,轻轻在小男友腰上掐了一下。
不像是惩戒,只是明晃晃的调情。
可惜,小男友虽然灵魂是个几百岁的成年人,但身体因为血族的原因刚刚十七岁。
真是添堵,就差一岁。
好在,他们两个还没有急不可耐到“三年起步,十年以下”的程度。
卢卡斯幽怨地看着陆瑰∶男友只知道勾引我从来不熄火怎么办?只能宠着了。
只是,他总感觉小男友越来越胆大包天了,应该不是错觉吧。
看着陆瑰一脸无辜的纯良模样,*****************他只能怨气冲天地进了卫生间自己解决一下。
不过快了,看小男友的实力估计是身体最多两个月也要成年了,那时候自己就可以和他一起做些负距离运动了。
血族逆天的恢复能力用来做这些也是再好不过的,尤其是两个人不用担心受伤从而束手束脚。
否则自己都怕满足不了这个憋了几百年的“老年人”。
但是他明明都几百岁了,装无辜怎么这么熟练呢?莫不是从被教廷监管评估开始就一直装,熟能生巧了?
怪不得他早早就被教廷评为无危险,无反社会思想的三好血族,没有被封禁能力就可以自由生活。
呵呵呵呵,总算找到原因了。
陆瑰看到那种越来越谴责的眼神,打心底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不明白自己哪里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