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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激怒我们是吗？我劝你少废口舌了，我要是被你那几不堪入耳的话激怒我这警察也不用当了。”杜城说道。面对钱多一的挑衅，从容不迫的面对这是最好的办法。
“奇怪，你这张脸好像出现在我的画纸上过。”沈翊说道。他努力的想起，的确，是在看监控的那一天。这也就不奇怪了，只能说凶手心思不够缜密。
“你…是画像师吧？久闻大名，幸会幸会。只是没想到你我之间是如此见面，我可崇拜画画好的人来着。”钱多一盯着沈翊自顾自的说道。这倒不假，发自肺腑。
“嗯？看来我是挺出名的了。”沈翊喃喃道。
“何止啊，许多人听说了您这本领，特意躲开人和监控。今日一见，名不虚传呀。沈大画像师会给我画画嘛？”钱多一差点就唠嗑起来了。可是他没想到对面的杜城更加警惕，或者说护犊子。
“记住你现在的身份跟态度，我们想审问的可不是一个不自觉的嫌疑人。既然你看起来那么不想洗脱嫌疑人这个罪名，那今天的审问就没必要继续了。蒋峰，看着人。”杜城说道。他领着沈翊去查找线索，更多的是厌恶钱多一的轻浮。
杜城领着沈翊回访了一遍精神病院，有一个女孩儿看着他们，想过来却又纠结着。
最后女孩儿捂着嘴巴跑开了。二人注意到了，也跟在女孩儿的后面。
突然一个老人横插一脚：“你们别去问她，有什么事找我吧，我知无不言。”
这老人生了华发，一双眼睛混沌混浊，简直叫人看不清楚。皱纹满布全脸，像密密麻麻的线条虫一样攀爬在脸上，说话时跟随者脸部肌肉有规律的蠕动。
杜城沈翊二人当然觉得奇怪，看着女孩儿远去的背影，也不好再去追逐，杜城说道：“您好，打扰了。我想请问一下，您认识出事的这三个人吗？”
“认识，三个小混混。”老人坐下来，表情看上去并不和蔼，似乎更加狰狞。
“那您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吗？”杜城继续追问道。
“无非就是路升，章宇生，乔三之间的破事，警官，您要是知道了肯定会觉得非常简单好判断的。
我是住在二楼的病人，至于犯了什么病你们也不必知道。在一开始刚才你们追逐的那女孩儿是三楼的病人。在我们病院，路升章宇生乔三横行霸道，甚至对从小呆在精神病院的肖倦实施长达三个月的侵犯。
那个女孩儿一直被迫观看，这就是所谓的精神病院，我们虽然有病但是我们脑子是没有问题的。所有人都知道这是在犯罪，可是谁也没有揭发他们，因为我们都知道出不去，也不可能，这里所有人都在狼狈为奸。
钱多一他是后来加入的人，跟着三个恶魔一起横行。”老人说道。他变了样，此时不再丑陋，而是干净透彻的。那双原本混浊的眸子因为说出真相而变得白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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