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等你什么时候想说了,我们随时准备倾听。”杜城说道。
女人咬了咬下唇,修长的十指死死地抓住被子。“我说吧。”
众警官们简单的把专业用摄像机架在单人间里,它有点笨重,不像其它摄像机那样轻盈。
“我收到了一封威胁信,上面说只要我来到指定地点,就不会杀了我。我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去了,没想到他把我…我…”
女人擦拭了眼角的泪珠,整理了心情,说道:“他侵犯了我,还用刀子伤了我。”
“你说的信在哪?”杜城问道。
“家里。”女人说道。
“你当天穿的衣服呢?”杜城。
“我不知道。”女人。
“你叫什么名字?”
“朱椿。警官,可以联系我的家人吗?”
“可以。”
杜城把自己的手机拿给她,并解了锁。朱红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按下了一串数字。她打开了免提,这是唯一让警官们相信她的办法,就是袒露自己的一切。
电话接通了,那头的人有礼貌的问道:“您好,请问是哪位?”
“我是朱椿。可以来接我吗?我在医院的,遇到点事儿,警官们也在。”
“好,我马上来,你等着。”电话那头的人回应道,她似乎也有些焦急了,迅速的挂了电话。
“她是谁?”杜城问道。
“我的…一个朋友,家属怕是来不了了,他们不在北江。”朱椿说道。
百无聊赖,过了十几分钟,一个女人气喘吁吁的跑到朱椿的病房,她喘着气,手里拿着外套。“怎么样,受伤没有?给我看看。”
朱椿抱住她的好友,豆大的眼泪落下来:“我好害怕!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
“好好好,我会一直在这儿的,别哭噢。”好友颇有些无奈,但还是轻拍朱椿的背。
好友见朱椿冷静下来,才缓缓的说道:“是那个男人吧?骚扰她多时了,自从朱椿搬来北江就一直被他打搅。有一回朱椿的阳台上莫名多了一只死老鼠,门口还会有烟头。”
“为什么不尝试搬家呢?”沈翊问道。
“要是搬家能解决该多好!他像哈巴狗一样粘着朱椿不放,朱椿来过我家几天可还是发生了那样的事!”好友面上愤恨不平。
“为什么不选择报警呢?”沈翊说道。
“他说只要报警就杀了朱椿,包括她认识的人。”好友说道。
“我们需要朱小姐配合我们做一个检查。”杜城说道。
“我会的。”朱椿擦掉眼泪,不再把脆弱的一面暴露在公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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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朱椿没想到的是去医院检查,她当即就知道要做什么了,不就是查看那男人到底有没有在她身体上留下痕迹。她明显的怂了,抓着好友的衣服壮着胆子。
由两个女警官带朱椿去做检查,一系列过后,警察向朱椿推荐了心理医生,据说是全北江最好的心里医生,去不去也抉择在她吧。
朱椿像个破土的枝丫,再也缩不回去了。
害怕的心理占据了一半,她不想见到任何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