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洛尔.戈林?”
“普洛尔.戈林!”
再次睁眼的时候,他正在怪诞的礼堂里。
漂浮着的蜡烛,以及巫师装扮的女人正在念着他的名字。
“你还好吗?如果没事的话,请过来分院吧”
那个女人有些担忧的看着他,而戈林去秉承着对世界赎罪的念头,强撑了下去。
“我很好,女士”意识到回答应该用英语,普洛尔说出着夹着些许德腔的英文。
他安慰地笑了笑,随后走上前,戴上了那顶脏兮兮的帽子。
“不失精明,不缺乏智慧,更拥有着勇气,我该把你分到哪儿好呢?”
像是有什么声音在脑内响起,吓了普洛尔一大跳。
“你是谁?”(Wer bist du?)
“我是你头上戴着的那顶分院帽,哦,等等等等,我知道该把你分到哪儿去了”
“赫奇帕奇!”
Wait, who can tell me what the ***?
普洛尔已经在心里默默骂街了,但看着一群有着黄色帽子的人桌子上响起了热烈的掌声。他大概也猜出来了。
他向着赫奇帕奇的桌后方走去。
身后却传来令人熟悉的谩骂以及厌恶。
“纯血统的……”
“纯血叛徒!”
“废物……”
……
可他回过头看去,却发现一个铂金色头发的男生满眼失望。
普洛尔垂下头不语,毕竟自己也就只能让人悲哀了,不是吗?
普洛尔的分院让今年的大部分斯莱特林新生都没有什么特别好的心情。
其中德拉科更是
一旁的潘西帕金森也不自觉的怨恨了起来。
但还是讨好道:“何必为那个纯血叛徒而伤心呢?”
“闭嘴!帕金森!”
德拉科不知怎么了,今天心烦意乱极了。
他才不是……什么纯血叛徒。
“该死的!这个愚蠢的分院帽,一定是出了差错!”
而西奥多却是看着一旁对着他们用餐的普洛尔,眼神晦暗不明。
他虽然拥有着德国纳粹的姓氏,但和德国那边可没什么关系啊。
甚至连德国这块土地都未曾踏足,大约是300年前的亲缘关系,又怎么会让人拥有一股标准的德式礼仪呢?
按道理来说,有了这等子乌龙怎么说多少也会有些皱眉或是漫不经心。
别说面部表情了,就连吃鱼肉的刀叉也未曾用来动别的。
没个几年的教养是不可能练出来的。
今年的新生入学仪式结束后,普洛尔和级长一行人正准备回寝室。
可就在这时,一只千纸鹤向他飞来。
普洛尔有些疑惑地看着德拉科,仿佛是在说有什么事吗?
德拉科此时肺都快气炸了。
自己这么担心他以后在霍格沃兹要怎么办,可他倒好,像个没事人一样。
搞得好像自己很关心他似的。
既然关心他不要,那就算了。
看德拉科的脸色犹如调色盘一样变幻莫测,倒是给普洛尔一阵莫名其妙。
只觉得那小孩子大概是身体不好。
便也没管了
不过回寝室的路上,一个叫塞德里克迪戈里的人一直问东问西。
“迪戈里先生,我并不是很能理解您好奇的原因”
普洛尔有些无奈,不过又想到他们的年龄,便也释怀了。
自己都快奔三了,和小孩子计较什么?
“你们家族不是一向崇尚纯血理论吗?你怎么会来这?”
普洛尔故作深沉的思考了好一会儿,像是想起了什么恶作剧,严肃的说道。
“大概是因为……”
这份严肃的情绪倒是把塞德里克感染了,他也变为严肃的模样。
“因为?”
可谁知下一秒他就崩不住了。
“因为我长得好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