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你这双眼睛可真美啊!害我儿子白白丢了性命,你说我就用这把刀,把你眼睛剜出来给我儿子做礼物好不好啊?"
冰凉的匕首贴近白淇的右眼角,好像下一刻就会顺着她的肌肤滑入眼眶。
"唔...唔..."白淇的嘴被黑色胶布缠绕的掩饰,只能摇头以做抵抗。
"我原以为你是个好姑娘,没想到是你和马嘉祺联起手来白白害我儿一条性命。他那样的喜欢你,他每晚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弹琴。呵,我竟还妄想着你这样侠气的姑娘也许不在乎门第,会成为我的儿媳!"
白淇很想对面前苍老的女人郑重的道歉,可她被绑在背椅上却无法动弹,只能愧疚的流泪。
"放开她!" 马嘉祺举着手枪对准了宋母,额头的青筋快要炸裂开来。
"马嘉祺!呵,你瞧瞧你的样子,真像你父亲,一点你母亲的影子也没有。你现在是不是很生气?"宋母把刀贴紧白淇的脸,白淇看不见马嘉祺的样子,可听他的急迫呼吸声,她知道,马嘉祺快疯了。
"只要你放开她,我不会动你?"
"动我?你就算现在开枪杀了我又如何,我儿死了,我活着还能做什么?要我放了她也好,你只要去警局自首,说你杀了无辜的人,放弃你现在所有的权利与地位,我就放了她。"
马嘉祺犹豫了。
"你看,你在他心里还比不上他心爱的权利。"宋母癫狂的笑着,贴近白淇的耳朵,噬魂的话都钻进白淇的脑中。
"马嘉祺,你真是个懦夫,我诅咒你跟你父亲一样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一道凛冽的风从白淇耳旁拂过,随即一片湿热就喷洒在了白淇的脸上。
宋母自杀了,暗处的人难以置信的看着这荒诞的一切。
马嘉祺立马跑去白淇身边,颤抖着解开白淇身上的麻绳。
"嘉祺。"你轻呢喃着,马嘉祺疯了般把你抱紧怀里,有什么灼热的东西流进了你脖子里,"阿淇,我差点...."
马嘉祺身后突然出现一个黑衣人持枪正准备开枪。
"嘉祺!"白淇用力扭转身体,挡住子弹,鲜血四溅开来.....
这是白淇第七次做噩梦了,一手扶着疼痛欲裂的头,一手拿起手机——凌晨三点。
白淇撑着大梦一场虚弱的身体,脚步虚浮的走出房间,尽量轻手轻脚到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
"又做噩梦了?"白淇知道是张真源,每次自己做了噩梦起来喝水都会遇到失眠的张真源。
"你又失眠了?"
白淇又给张真源倒了一杯蜂蜜水,走到他面前端给他。"助眠。"
张真源不是因为失眠遇见白淇的,他是为了遇见白淇才失眠。
白淇才嫁过来月余,张真源就发现了她常做噩梦的事。白淇其实胆子很小的,夜间出卧室,会把走廊里所有的灯光都打开。
张真源知道白淇心中有结,主动提出和她分床睡,只是在一个个平常的夜晚,在一个个白淇做噩梦的夜晚,用失眠的借口静静的陪着她。
日子就这样不咸不淡的过着,转眼就过了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