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琅:“丢了就丢了,你真要回去找铁牌?”
陈敬之:“这铁牌关乎我的修为精进大事,一定要找到。”说完,陈敬之就反路向着来时山路走去,云琅和涂存芳看着他那认真劲也是一阵奇异。
曹晓敏想和陈敬之说些什么,可是一转眼陈敬之便走远了。
陈敬之一路在山道上寻找,那可是他心心念念的铁牌,应该就是路上不小心掉到山路上了,他一定要找到。
陈敬之在山路上找了一会儿,也是没有头绪,各处山道弯曲多变,又多碎石和青草,说不定是掉落到青草从中,这如何一时能寻找的到。
过了不久,陈敬之倒是反回了。
云琅问道:“铁牌找到了?”
陈敬之抹了一把头上的汗,说道:“没有找到,一路上到处都是碎石和曹泽,很难寻找,我回来是想请二位道友,帮着找一下,你们又仙家本领,能够多少对那铁牌有些感应,说不定我们三人一起去就找到了。”
涂存芳:“这还走不走了,光找你那铁牌耽误功夫,而且留曹姑娘一个人在这里。”
陈敬之:“两位兄台就施施援手,帮我找一下铁牌,我妻子他在这里清净歇一会儿,没什么的。娘子,行吗?”
曹晓敏听丈夫说话和气,小声答应道:“好的,没事。”
云琅和涂存芳看时态如此,不好推拒,于是说道:“好的,我们和你去找铁牌。”
于是一行三人向着来时方向走去,要帮陈敬之找回铁牌。
其实,就算是云琅和涂存芳颇具修为,对那铁牌有所感应,着也是一件难找的物事,时间耽误的一段又一段的。
三个人又在山路上找了半个时辰,倒是功夫不负有心人,那铁牌终究是在一处草丛处找到了。
陈敬之拿过铁牌,也是一番感慨:“好不容易又将你找到了,刚才慌死我了,没了你,我的修炼之路真是难以平顺。”
云琅和涂存芳看着他那认真劲,也是心中无味杂陈,好像这个陈敬之修仙有些入了迷,竟是不在意自己的结发妻子了。
还好,一行人原路返回,向着马车的方向而去。
谁知到了马车那里,却没了曹晓敏的踪迹。
原来刚才曹晓敏在这里,本来安安静静的歇息一会儿。不成想,陈敬之家搬家的今天,那芦花镇的富户**护的二叔张庭续倒是回来了,他也是虚丹境高阶修士,回来也是风光无限,镇子里的人都很是钦慕赡养,不过他也不在乎这个,毕竟自己已经享受这钦慕荣光多时,他是专门来看**护的。
这一见面,**护倒是将今天陈敬之夫妇家要搬家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张庭续一听,说道:“你这也是看准一门鲜有的亲事,那草寡妇长的水嫩柔滑,不成想,这就要被陈敬之搅黄。你经常孝敬二叔,二叔也为你搏一把,我去路上将这雷寡妇劫了,那陈敬之区区筑基境修士,也不能耐我何。”
**护:“那就多谢二叔,要是这门亲事不成,二叔也没面子。那陈敬之就是一门心思修仙,他这回来不久之后,肯定要回天山派再加修炼。好好一个雷寡妇落得孤单,我抢了他的夫人,他还有何话头推拒,他那有和雷寡妇恩爱的心思?”
张庭续听侄子说的中肯、切实,更打定了要帮**护抢到雷寡妇的心思。
于是他就出了门,问一下张元护陈敬之家马车出镇的方向,便跟了过去。不一会儿,他御剑捡小道倒是跟上了雷寡妇家的马车。
这一看,只有雷寡妇将衣物包裹放在马车边的地上,在那里歇息,一个人没有。
雷寡妇也是看着一道彩色炫影,在前面的空中一飘,随后就有一个人影站到了自己面前。这人自己也认识,就是他上次破除自己家院墙周围的符水,破除赤纹幡的法力的,正式张庭续。
雷寡妇看到张庭续一阵心里紧张,向后一缩身子说道:“我正和丈夫搬家,你以后不要纠缠我们,你为什么要来?”
张庭续:“为什么要来,我那侄子**护对你一片痴心、爱意有加,还送上了彩礼,你看看你丈夫,不过是回来寻一下修仙所用的东西,然后就要高飞远走,你还跟着陈敬之干什么,不如从了我侄子,也是好一份姻缘。”
雷寡妇:“我不听,你们那不过是说辞,我和我丈夫好的很,是万难从你们张家的。”
张庭续一听,面目显出几分不善,说道:“你还敢薄了我张庭续的面子,和你说,今天你和我侄子的亲事从也叠从,不从也叠从,你那丈夫要是敢来作梗,我便打他个骨断经伤,不过我看他未必对你在意,只是你付你一片痴情。”
雷寡妇:“你休要妄想,你不觉得你的作为给你们沧海飘派摸黑。”
张庭续:“不听是吧,那我就将你抓走,看你还能怎样?你看看,你丈夫都不在你身边。”
雷寡妇:“你敢?我丈夫待会就回来了……”没等他说完,张庭续一把抓了过来,手臂灵气收发,瞬间在雷寡妇身边形成一道屏障,将雷寡妇包裹起来。然后张庭续御剑飞升而起,一手的灵气屏障将雷寡妇托起,像是一个托盘。张庭续这道法也是轻松非凡,就这样把雷寡妇抓走了,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等到云琅一行人回来的时候,已经不见了雷寡妇的踪迹,几个人一时着急。
陈敬之说:“说不定到什么地方采野果去了,应该不会走远。”
涂存芳道:“我喊喊他,看他可出来。”于是涂存芳提高声音,向着四周的山林川野喊了几声雷晓敏的名字,希望他听到之后能够及时返回。可是喊过一通之后,林野寂寂,青山隐隐,却是不见回音。
云琅这时说道:“我看八成是出事了,你看这地上的衣物包裹,好像被人踢踩过,横七竖八。”
云琅这一提醒,涂存芳和陈敬之一时心里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