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涂存芳说道:“雷姑娘,你就真的不想换个门庭,从了那**护,嫁给他过过富贵日子?”
云琅:“是啊,你家出了变端,你丈夫还不知在什么地方,修仙自在。”
雷寡妇:“我想,我还是想让丈夫回来,他修仙以前,对我是不错的。我并没有负他的意思。”
云琅:“好吧,既然你这么决定了,我也就不多说了,你**护的彩礼放在什么地方,我们给你送还给他,让他不要再来骚扰你。”
雷寡妇说道在家里什么什么地方,还完好无损的放着。于是云琅两人找到那份彩礼,然后云琅对雷寡妇说声:“我们给你把这门亲事推了,有什么事情,我们俩替你撑腰。”
然后云琅和涂存芳两人带着彩礼上了**护家,把彩礼送上,并警告**护说:“以后不要在骚扰雷寡妇,否则让他好看。”
**护表面上是答应了,可是看他转动的眼珠,显然没安好心,说不定就是要等他二叔来,收拾云琅、涂存芳二人,然后再来找雷寡妇的麻烦。
没什么办法,云琅和涂存芳送完彩礼,离开了张家。
等到了晚上时分,云琅和涂存芳出来逛逛,不知不觉就走到了雷寡妇家左近。涂存芳道:“我们俩闲着无事,不如到雷寡妇家逛逛,兴许陪他一会儿,能稍解他的孤单。”
云琅:“好吧!”
正当他们走动雷寡妇家院门左侧,就看见一个人向着雷寡妇家走去,一声湖绿修士服,面容有些清瘦,颧骨和下巴比较突出,身子倒是很直挺,步态从容,几步之间,已经到了雷寡妇家院门口。
云琅和涂存芳不禁停住身形,注视那人。云琅猜想道:“不会吧,这又是那一门子的人?难道又来找雷寡妇艳遇,这可真是烦人啊。”
涂存芳:“说不定是那里的散修,来找雷寡妇,想那男女龌龊之事,不过说不定就被雷寡妇弄晕了,然后夺了钱财。”
云琅:“为求周全,我们不要离开,在近处查看一下。”
涂存芳:“好!”两人没有离开,在院子左近伏着,等着那人进了院子,他两就赶到围墙边,以保护雷寡妇完全。
那人吱呀一声推开门,然后向里边喊一声:“雷晓敏。”
接着,听见院里的屋门开了,雷寡妇出来了,接着便听见雷寡妇的声音:“丈夫,你可算回来了,我在家里可是夜夜等,日日盼,你就是不回来。这下可算回来了,快进屋吧,我给你准备饭菜。”
云琅和涂存芳一听,是人家丈夫回来了。这虽然意外,但也是雷寡妇家的喜事,于是就放下介意,在雷寡妇家屋外凝神细听。
那陈敬之说道:“那就弄饭去吧,对了,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你过的还算安稳吧?”
雷寡妇:“你怎么不早回来,我在这里一个人住,那财主**护说我是守寡在家,非要娶我过门,几个月前,他的那个沧海拍二叔来看他,居然破除了你的赤纹幡道法,破去院墙周围的符水,我一个人住在镇子里,婆长理短的,很难处?你这次回来干什么?不走了吧?”
陈敬之:“没想到会出现这状况,看来我做事不周全。我这次回来是想要拿走咱家主传的铁牌,就是那个刻着“明灵”字样的铁牌。没想到我修道多时,却知道这铁牌能够助长功力,这倒是咱家的长处,我要取了铁牌去,到天山派继续修炼。”
雷寡妇:“你这要了铁牌去,一时又要去多少时间,我看你不要再去修仙了,和我自在在家,男耕女织多好。”
陈敬之:“这那里能行?我在天山派修炼正修习到关键境地,再有突破,我就是筑基境五层了,到时候道法有成,回到镇子里,谁不说我是非凡仙家,到时候你也跟着有荣光。我这一去,多则半年,少则三个月就可以修道功法,回来和你团聚。”
雷寡妇:“又要走,你上次也说是多则半年,少则两个月回来,可是一去就是三年,杳无音信,真是令我担心,你修仙就那么上心,竟是不顾我的处境。”
陈敬之:“娘子,没办法,我在天山派修仙,那里师傅说适合我练的那本功法,需要细功夫,多磨炼,我一时也是不能轻易练成,需要许多时间和功夫。”
雷寡妇:“那我这里被那**户逼婚,你难道就不想想办法?这让我如何处置?”
陈敬之:“对啊,这件事……要不这样,我们明天举家搬迁,搬到一个新镇子居住,也就躲开**护的滋扰了。到时候,你在小镇里住,相信**护也不好插手,我去上数个月就回来,道法有成,不怕这乡民不敬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