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回到了平湖秋月,白芷唏嘘道:“看来对年大将军,皇上多有忌惮。”
安陵容制止了白芷:“嘘。这话说不得,我们心里清楚就行了。”
白芷道:“小主放心,奴婢有分寸,当着别人的面奴婢怎么敢说。”
安陵容道:“小心隔墙有耳,记住了,这样的话最好不要乱说。”
白芷点头道:“是,奴婢知道了。”
皇上忌惮年羹尧,即便知道不是甄玉隐做的,在华妃准备充足的情况下,也会站在华妃这边,华妃先要的不就是甄玉隐降位么。
至于余莺儿,甄玉隐那是不能在了,她以后如何就不得而知道了,她的话帮到了华妃,同样也帮到了皇后,余莺儿若聪明,找她们两人,必有容身之地。
安陵容独自在散步,平湖秋月到真是一处避世的地方,有些时候她觉得自己远离纷争,远离了斗争,真想一辈子待在这里。
安陵容走到亭子里坐下,四下无人,趴在了凭栏上,静静的欣赏的湖中景色。
“容儿,让我好找。”突如其来的一声吓得安陵容浑身一颤,安陵容下意识起身,转身见到皇上后,行礼道:“臣妾参见皇上。”
皇上将她扶起来,略带歉意道:“是我不好,吓到你了。”
安陵容摇头:“皇上怎么来了。”
皇上拉着她坐下,“温宜的事你怎么看。”
安陵容小心翼翼道:“皇上心中自有定夺,皇上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皇上玩味一笑:“是吗?昭贵人素来聪明,温宜是朕的女儿,华妃是功臣的妹妹,总不能让功臣将士寒了心。”
安陵容了然,皇上猜到了是华妃做的,只不过碍于年羹尧,皇上才会处置甄玉隐,甄玉隐拥有了甄嬛的一切,却没有甄嬛的那个命,上一世如此,这一世也是如此。
没有端妃,甄玉隐自是不可能化险为夷,像甄玉隐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和甄嬛比呢。
安陵容莞尔道:“皇上说的是,皇上顾全大局,华妃只不过想见皇上,才会如此,温宜在华妃手上,曹贵人也无可奈何。”
皇上凝眸看着她,仿佛要从她眼睛里看出什么东西似的,安陵容避开他的目光,手挣扎着,要挣开他的手,皇上察觉到了,只将她的手握用力握紧。
无法挣开,安陵容吁了一口气,“臣妾只不过随口一说,倒是臣妾的不适,惹皇上不高兴了。”说着说着,安陵容眼睛里含着眼泪,眼睛一眨,泪珠滴了下来。
皇上见此,腾出一只手来为她拭去眼泪,“怎么这么娇气,我可什么都没有说。”
听见皇上这么说,安陵容当即靠在他的肩上,适当的柔弱能激起男人心中的保护欲,尤其是帝王,帝王家有太多约束,但这是在私下,没人能约束他。
果不其然,皇上将她拥入怀中,轻声细语的哄着,安陵容小声的哭泣着。
他最烦的就是女人的哭声,此时此刻他怀里是他喜欢的人,也是他放在心上的人,和别的女人不同。
一个帝王能放下身段去哄她,实属难得,安陵容也没有太过,见好就收,刚把头抬起来,就见皇上低头吻上她的额头,接着是眼睛、鼻子、脸颊,只是是双唇。
安陵容脑袋有些懵,怎么演变成这样了?怀里的小女人心不在焉,皇上用行动告诉了她要专心。
一吻结束后,皇上打横将她抱起,并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让人脸红心跳的话。
瞧见安陵容脸上泛着红晕,皇上笑道:“以后哄不好你,我就用这样的办法。”
话落,安陵容的脸更红了。
一路抱回寝殿,皇上将她放在床上,白芷和冬辞关上了门,两人在外面守着,不一会儿,里面传来了耳红心跳的声音。
寝殿里,安陵容双手搭在他的腰上,嘴里发出难以抑制的声音,“轻点,疼。”
皇上仿若没听见一样,只是用他的行动在告诉她。
入了夜,安陵容醒来时,浑身酸痛,皇上正在批奏折,安陵容强忍酸痛下地,批了件衣衫后,安陵容走到书桌前,她为皇上按摩着头。
皇上顺势靠在椅背上,“想不到容儿还有这样的手艺。”
安陵容道:“倒也不是什么,在家中帮就是帮阿玛这样按的。”
柔了片刻,皇上将她拉到自己的腿上坐下,一手搭在她的腰上,一手放在她的腿上,意味深长道:“白日那么辛苦,我可舍不得你一直站着。”
安陵容小脸一红,装模作样的打了她一拳,皇上顺势抓住她的手,低头在她耳边道:“容儿娇羞起来,甚美。”
“皇上惯会取笑臣妾。”
皇上哈哈笑了几声,之后就道:“奏折我批完了,如此良辰美景,可别辜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