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格雷尔不再说话，里德尔也懒得与她废话。
格雷尔发麻的腿缓过来之后，拿着魔杖指向里德尔的咽喉。
里德尔后退两步，格雷尔逼近两步。
“这不是好了？”
里德尔眼神鄙夷。
格雷尔无视里德尔收起魔杖转身离开。
“多走两步会恢复的更快。”
里德尔的冷嘲热讽令格雷尔更加生气。
格雷尔一边走一边回忆还在霍格沃茨上学的里德尔。
那时候的黑魔王谦逊有礼、温和细心，真叫人怀念。
正在思考的格雷尔突然被里德尔抓住肩膀移形显影到其他地方。
被迫幻影移形很多次的格雷尔看着自己因为移形显影而断掉的指甲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因为使用者技术不成熟才会出现被分解的现象，她敢肯定里德尔是故意的。
“有什么问题是不能说出来的？”
里德尔抓住格雷尔肩膀的手突然加重力气。
“还需要我说出来吗？”
格雷尔伸出双手举在里德尔面前，抬头眼神清澈的望着他。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样的眼神过于炽热，黑魔王阴暗的内心容不下这样的光亮，里德尔迅速偏头避开格雷尔的目光。
“比斯利。”
调整好状态的里德尔突然很专注的看着格雷尔。
“怎么了？”
毫无疑问，比斯利小姐现在依旧对汤姆·里德尔恨得咬牙切齿。
“我们无法改变已发生的事？”
黑宝石一般的眼睛闪光又阴暗。
“理论上是的。”
格雷尔彻底失去与他正常理论的能力。
她尊重每一位母亲，包括妈妈身份的凯里尼亚，同样是一位母亲的梅洛普早在伏地魔的事迹传唱在她耳边时就得到了她的同情。
理智告诉她这是残忍暴虐的Lord Voldemort，不要对他有任何怜悯。
情感无数次让她想起霍格沃茨人畜无害的Tom Mavoro Riddell，想到梅洛普的狼狈无助，这些都是逼迫她关注此刻Tom Mavoro Riddell的低沉。
被格雷尔认为情绪低沉到极致的里德尔正暗暗思索着如何让刚出生的自己接触黑魔法。
健康的纯血家族难免不会出现蛀虫，总要有人主动清理那些败类。
他就是那个肩负清理败类重任的巫师。
“你还好吗？”
看着里德尔愈发阴沉的脸色，格雷尔终于遏制不住自己的同情心，大发慈悲给了他一句关切的问候。
不该出现的同理心被里德尔捕捉到，他伸手轻轻拍了拍格雷尔肩膀，沉默半晌没有言语。
“我不清楚。”
待格雷尔的好奇心被抬到最高点，里德尔眼神迷茫的看向远方，英俊且瘦削的面容带着几分阴郁。
格雷尔心中存疑但没有完全否认里德尔情绪低落的可能。
就算他对父亲残忍，那也是因为那个麻瓜父亲做了令人十分愤怒的事情。
在这里的可是母亲，是历尽艰难困苦将他带到这个世界上的母亲。
虽没有陪他长大，却也给了他生命与期许。
如何不留恋？
格雷尔觉得短时间同情里德尔不会有什么问题，并且遵从心中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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