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北堂墨染所说,半个月后,北堂弈终于松口选秀的事。
北堂弈(皇帝)那两个老东西是不想活了吗?
北堂弈愤怒的把桌上的东西扫了一地,一旁的太监低着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北堂墨染一进来,就看到一脸怒意的北堂弈,北堂墨染捡起落他脚边公文,随意递给了一旁的公公。
北堂墨染臣参见皇上!
北堂弈看到北堂墨染后,停下了动作。
北堂弈(皇帝)皇叔。
北堂弈深呼了一口气,看着北堂墨染说道:
北堂弈(皇帝)朕是不是有些沉不住气。
他不是一个容易发怒的人,自从继承了皇位,他很少会情绪外露,可是今天实在被气着了。
北堂墨染并未回答,而是说道:
北堂墨染皇上,您已经成婚一年了,后宫中只有皇后一人,又无子嗣。
后面的话,北堂墨染不说,北堂弈也明白,作为皇帝,子嗣是何其重要,何况现在子嗣没有,后宫又空旷,要不然也不至于被逼自此。
今日徐太师和谢太尉竟以死相逼,逼北堂弈举行选秀,北堂弈实在没法子,只好应了。
北堂弈倒是真想如他如愿,不管那两个老东西是死活,可是不行,那两个老东西在朝中威望甚高,此事又打着为他好的意愿,若他真的不顾他们的死活,那他可就成了不仁不义的昏君了。
作为皇帝,看似权利最大,可做的每一件事,都会受到牵制。
北堂墨染把她们选进宫,宠不宠幸由皇上您自己选择,就当她们是暂时住在宫里的宫女,待有机会,把她们遣散出宫便是。
北堂墨染不紧不慢的说道。
是啊,宠不宠幸可是由他说了算的,北堂弈的脸色渐渐好转。
北堂墨染不过,皇上和皇后成婚一年,怎么皇后还未动静。
说这话时,北堂墨染都觉得他像一个催生婆,多多少少有些不自在。
不过,北堂弈比他还不自在,脸颊微红,眼神闪躲,看着像一个纯情的少年郎。
北堂弈(皇帝)皇后她身体一向娇弱,不着急。
北堂墨染也罢。
看北堂弈这神情便知道怎么回事了,北堂墨染还能说什么,不过,稍微催一催还是可以的。
北堂墨染臣记得,皇上年少时很喜欢皇后。
说完,停顿了一下,随后不自在的又说道:
北堂墨染有些事还是抓紧的好。
北堂弈虚咳了一下,说道:
北堂弈(皇帝)咳,朕知道了。
北堂墨染那臣就先告退了。
北堂墨染一出御书房,迎面便看到了向他走来的太后徐惢,北堂墨染假装没看到,准备直接走时,太后徐惢叫住了他。
太后(徐惢)宸王。
北堂墨染转过身体,抬眸看了一眼太后,随后作揖,面无表情的说道:
北堂墨染臣参见太后娘娘!
太后(徐惢)墨染,我是专门来找你的。
北堂墨染的脸色微冷。
北堂墨染太后娘娘,您该称臣为宸王。
说罢,也不等太后反应,便又说道:
北堂墨染臣还有事,先行告退。
说完,便抬步离开,任太后在后面怎么叫,都不搭理。
回到王府后,北堂墨染便差人去查一查御书房伺候的人,徐家的手伸的太长了,今日他进御书房不过一刻钟的时间,徐惢便闻声赶来,要说没人告知,他是不信的。
突然,耳边响起一阵欢呼声,北堂墨染不用去看也知道是什么。
沈凉栀每日必做的事便是练武,没有一天是落下的,而且她的武术动作优美,很让人赏心悦目,所以吸引了不少人,不过除了北堂墨染,就只有那两个侍女敢明目张胆的去看了,其他人可没胆子看,那毕竟是王妃,不是他们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