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峰认为鸱吻的这般看法那是一点错误都没有,自己对此也是颇有同感。只是那个叫做鬯的人物,其能力是究竟有多大,自己却是对此一无所知。就如同不知一块石头究竟是有多大,是以很难判断出需要多大气力方才是能够将其投掷出去。虽说自己是也听到有些有关对鬯的评价,可言语间俨然是带有一定的偏激色彩,以至于朦朦胧胧的是连一个片面之角都不能完全尽视,哪里是还谈得上正确对待敌人。不过,对于觯自己却是可以简单的下一个定义,应该属于"阴险狡诈,笑里藏刀"的哪一类小人。可鸱吻等人对这个觯却并不怎么放在心上,全部心神是尽皆关注在能够叫做鬯的那个人身上。从鸱吻他们说及鬯的字里行间,似乎这个叫做鬯的人的能力,却是并不低于他们的父亲龙,或许是还隐隐高于龙一筹是也说不准。倘若果真是如此这般的话,只怕要打赢这场战争,倒是着实有些不容易。沙峰认为,不论是任何形式的集团大小,其领导者当必须具备一定的无上智慧,使其智慧的泽光,是让所辖人等或多或少的均能沾染些许的智慧风范,以便达到所谓的‘近墨者黑,近朱者赤’的集团规模。但不能说黑便是不好,赤便是神圣至上。倘若真正论较起来,墨是有墨的莫测高深,赤有赤的深邃广远,决不能妄然说黑挂有邪性之气,赤则是包含绝对的正性之气。俗话说"邪不胜正,而且邪是永远都胜不了正的"。这句话便是让我们意识到,正与邪之间在气势上是有着质的分别。可若稍微仔细想一想,便会发现这事情是也未必全然如此。因为,首先是必须明白什么是真正的正,什
么又是真正的邪,似乎由于双方看待事物的角度不同,其之相关定义自然也是绝然不同。也就是说谁是正,谁是邪,双方根本就不曾有过能够共同信奉的判断准则。如此一来,双方定然是会相互指责对方为邪,肯定己方是正,是以双方便逐渐将原本比较浅薄的矛盾是愈发激化,乃至是推至相互对立的极端。至于最终谁将是正,谁将是邪,却是要等待谁将会成为最终的胜利者了。如果所谓的正与邪之间,其所沿行的宗旨是殊途同归的目的归结,那么,何又为正,何又为邪呢?沙峰认为,倘若要真正判断所谓的正与邪的分别,彼此双方是一定要经得起对方所给予的砺炼,禁得住所有煎熬。只是彼此砺炼和煎熬的方式及形式,是各有所不同罢了。也就是说在某一时间段上,由于双方的排斥性质,使得双方是在同时向对方下着抵触的定义罢了。沙峰隐隐觉得,这世上或许就根本没有所谓的正与邪之分,所说的正与邪实际上就是一个整体,乃是正中有邪,邪中有正。也就是说,不论谁占到最终的上风,都当依然隶属于这个无时都在强行区分的矛盾整体,你大我亦想更大,你强我亦要比你更强,这是本性亦也是本能,任是谁也不会轻易让步,但实际上则是非常符合自然辩证法。沙峰发现自己是想到此处时,却是愈发感到自己已然进入到一个无限循环往复的圆圈之中了。当沙峰发现餐桌前是除了自己和鸱吻以外,其他几位龙仔却不知是在何时离去了。苦笑之余,便对鸱吻说道;“不知在最近一段时间,那个鬯可曾是有什么举措吗?”鸱吻闻言是将沙峰看了一眼后,就径直说道;“在前一段时间,彼此之间曾是发生过无数次大大小小的局部区域战争。只是在最近,我们发现鬯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事情,显得比较平静,是暂时还不曾发现鬯有任何形式的举措。”稍顿是又继续说道;“关于彼此双方爆发的这场战争,其间的缘故虽然是与双方的领袖没有太多的关系,但是却逃脱不了一定的责任,均是存在共同而又相通的环节。只是事态是既然已经发展到当前的这种结果,彼此双方却是任谁都不会轻易退让的。而目前的平静只不过是暂时的一种表象而已,在其背后则是蕴藏着一场更为凶残激烈的毁灭性战争。”沙峰闻言不觉是追问道;“此话怎讲?”沙峰话虽是这样去问,但实际上心里却已然认为鸱吻所言是并没有任何的虚词。
鸱吻闻言则是往椅背上一靠,缓缓的出了一口气之后,说道;“我们经过与鬯的多次战斗,是可以说基本上摧毁了鬯在银河一脉的武装势力,以及一些基础设施,而鬯却并没有做出相应的反应,这让我们感到很是有些不大对劲,认为鬯此般不过是其实施的缓兵之计而已。因为,鬯在其它银河三脉的武装实力,岂止是非常强大。简单的讲,就在距我们太阳系最近的一个星系当中,就藏隐着鬯的一颗武装行星,而由于这颗武装行星距离地球是非常的近,倘若是要发动进攻,是完全会发生在随时随地。因为,地球在银河一脉之中是属于中枢主导行星,所有重大的决策是均要出自地球而发往银河一脉各处。同时,在地球之上是还居住着相当一部分的昔时银河英豪,是充当着对银河一脉的督导策划作用。因此,地球是要遭到进攻的可能性那是绝对不容置疑的。也就是说,保护好地球的安全,实际上便是营塑了银河一脉的坚定信心。而以此作为基础,我们则是可以统一···”说到这里,鸱吻是忽然意识到自己讲的话是有些太多太远了一些,于是当下便向沙峰讲了一些较为实际直接的事情。沙峰对此是也不在意,而是认真的聆听鸱吻阐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