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很清楚,中午的时候她说她要去美发。”顾芳向干建解释道:“按道理说,这个时候她也该弄好了。”
“那就再等等看,要是晚点还没回来,就联系她家人问问看。”干建交待完,就去了后厨。
顾芳拿出手机,一连给夏春花发了好几条信息,让她看到信息第一时间回个电话,她好去帮她和店长解释。
此时的夏春花眯眯呼呼醒过来发现她正被人五花大绑着,自己就像一只即将被宰的牲口,她吃力的转动头部,看见四周笼罩着一层塑料膜,膜布上有些暗红色的斑块,空气里有一股腥臭味,而且这里异常的冷,就像是在一个冷冻室里一样。
可是她记得自己明明是在理发店,那会儿她正在和理发店老板娘聊天,聊着聊着自己好像就睡着了,醒来就在这儿了,夏春花的嘴巴被人贴了胶布,此刻她瞪大双眼,嗯嗯的叫喊着,她的头发由于药水停留时间过长腐蚀的厉害,在她拼命挣扎的时候,头部与身下冰冷的不锈钢摩擦,蹭掉了好多带着头皮的头发。
极度的恐惧笼罩着夏春花,她呜咽的声音惊动了一旁打盹的憨子。
憨子穿了一件绿色的长款棉大衣,上面布满了污渍,被血染过的地方,已经变得又黑又硬。
“嘿嘿嘿嘿嘿嘿”
憨子发出嘿嘿嘿嘿的笑声,躺在不锈钢案板上的夏春花只觉得毛骨悚然。
憨子拨开厚重的塑料膜布,踩得地上冻成冰渣的血水发出咔嚓咔嚓咔嚓——的声音,让整个空旷的冷冻室里变得更慎人了。
从憨子穿了双夏天的拖鞋,他肥大的脚把这拖鞋撑得不像样子,前面的脚指头直接和融化的血水搅拌在一起,特别恶心!
当憨子把脸怼近夏春花面前,她才看见他的脸长什么样子,憨子整张脸上堆满的横肉,硬是把他的五官挤在一起,目光有些许呆滞,鼻子处长年都挂着鼻涕,嘴巴是歪的,脸上的皮肤更是全部皲裂,大衣的毛领全是掉落的皮屑,身上还散发着一股恶臭味。
夏春花两只眼睛瞪得老大,她早已忘了头部传来的疼痛,她拼命的挣扎后退,却没有任何效果,烦到是让憨子更加兴奋。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憨子贪婪的盯着夏春花的眼睛,像是很喜欢她的眼睛,然后举起没有拿刀的手,就朝她的眼睛摸去。
憨子又短又粗而且还很油腻的手一碰到夏春花的眉骨,就吓得她立马死死的闭上眼睛,嘴巴里拼命的发出呜呜的声音。
夏春花紧闭的双眼,一下就惹怒了憨子,憨子猛然的把刀拍到案板上,两只手开始拼命的扒拉着夏春花的双眼,他那又黑又长又不整齐的指甲一下就挖破了夏春花的皮肤,疼的夏春花发出慎人的呜哇声。
直到憨子闻到一股尿骚味,他才停下来,他放开夏春花的头,把手放在夏春花红色的风衣外套上,用力的蹭了蹭指甲里的血肉,然后又蹲下来仔细的看着案板上向地面流下的黄色液体,因为以往这里只会流红色的液体,这让憨子像发现了什么新奇的食物一样,显得特别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