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再也忍受不住,把白阅放倒在大床上,撕开自己身上的衣服,而后又把白阅身上的浴袍也脱掉扔到一边去。
拿起床头柜的红酒喝一口含在嘴中,覆上白阅的唇,渡给她。
他动作急,白阅却喝不了这么多,大半数的酒从她嘴角流出来,就像一朵艳红的玫瑰在绽放。
马嘉祺低骂了一声:
马嘉祺妖精!
开始在她身上征战。一开始是嘴唇,狠狠的吻她,吻到嘴唇都泛肿,像一颗熟烂的樱桃才肯放过她。
随后是脖子、锁骨、小腹,一一扫荡而过,留下一个又一个红印,像一朵朵玫瑰,妖冶魅惑。
白阅好像知道他在做什么,不阻止,只在马嘉祺咬得狠的时候叫一声疼,让他轻点。
白阅嘉祺……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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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汽车开过,而你只抓住了汽车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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