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Phupha,你放心,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我死死地盯着phupha阖上的双眼,若是他睁眼了,许是要被我吓到的。
平复了情绪,心中思虑着如果planA走不通,该怎么进行planB。
病房的门被推开了,是一个年轻的男子,一件纯黑衬衫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望向我勾了勾嘴角
“妹妹,隔墙有耳。”
我楞了一瞬,手掌开始发冷,背对着他小心翼翼道:“谢谢,哥哥提醒。”
“放心吧,他死不了,至少Thyme不会让他有事。”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凉薄和冷漠,我想他的脸色肯定是玩味或是与Thyme一样的不屑
像他们这种人总是将自己的恶趣味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他无声地离开了,自始至终我没有转过头,倒不是害怕,是一种忍不住将其剐之的愤恨,因为那个提醒我的人,是F4中的Ren
我在Phupha拍的视频中听见过他的声音,且这个医院正是Ren家中旗下的附属医院
好兄弟,一个负责打人,一个帮其擦屁股
背包中的手机突然想起,是Talay的号码,Ren的话倒也提醒了我,隔墙有耳。
我将电话挂断,通过Facebook告知他今晚十点家里等我
见他同意,我便趴在Phupha病床旁小憩,或许是这两天飞行的劳累,我倒也睡了过去
两天前,还在剑桥上课的我,接到了Phupha的来电,他告诉我,他收到了红牌,暑假时他告诉过我所有他在大学里的事,包括红牌游戏和F4
在得知此事的危害后,我加紧飞回了Thailand,果不其然接电话的人是护士
前前后后处理这些事,让我心力交瘁。再醒来时却已是到了晚上八点,身上多了些重量,一件灰色外套
我冷笑一声,将其丢进了垃圾桶
这种恶心的东西就该待在应待的地方
陪了一会儿Phupha,我便回到了家中,Talay见了我,脸上露出少有的欣喜
“Polaris,我黑进了kavin家的电脑,发现他父亲在拜托侦探寻找一位失散多年的女儿Krist,女儿的脖子后方有一块长疤,是幼时被人用刀所致。”
我摩挲着后颈的长疤,将长发挽起,轻笑道:“我现在就是kavin的妹妹。”
我当然知道自己与kavin无关,这条长疤是前些年间被室友砍的
而我的室友或许才是那个Krist,现在想想那张脸似乎和kavin有些相似
那个喜欢女人的疯子
为了让她后颈的疤看起来不那么与众不同,偏偏要将我也拉入她的队列
砍了我进了监狱,疯疯癫癫地对我说:“你是我的,这是我们间最好的符号。”
还将她的剪短的头发通过狱警转交给了我,每一年给一次
或许在明天,我的英国寝室就会收到她所送的头发
“真是天时,地利啊……P'Tal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