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儿,你有些功夫底子,但都是野路子,不成体系,遇见强敌才会落败。”谦王爷一早就将晏然带到练武场,先带她分析当前的实力。
晏然如实回答:“阿玛,我的这些三脚猫功夫,都是闯荡江湖跟着柳青柳红摸索出来的,确实未曾拜过专门的师父。”
“你虽然不成体系,但也因此招式灵活,身法不易捉摸,我今天就教你一套鞭法,名字也和你相称——飞燕鞭。”谦王拿出专门请师傅做的鞭子,递给晏然,“汉时赵飞燕因其舞姿轻盈如燕飞凤舞而得名‘飞燕’,这套鞭法也讲究一个轻快,你学成了对你是大有助益。”
晏然接过鞭子,看到那手柄上刻着“飞燕”二字,对刚才谦王讲的典故也很感兴趣,不由得惊奇:“阿玛,你好厉害,我听你讲这些东西都不觉得头痛。以前想让我背书,得编成歌儿才成!”
谦王听了一笑:“只因为这时候你没有那死任务压着,又和鞭法有关,你自然愿意听愿意学。不过晏儿,功夫本就是内外兼修的,为父今后也会多教导你这些东西,希望你耐得住性子呀。”
“阿玛,我都听你的!”
谦王自己亲自来教晏然飞燕鞭和骑射,并且借此教她些文史兵法。晏然练习握鞭将手练得稳稳当当,谦王就又请了当时教萨仁图雅书画的夫子来教晏然。至于琴和棋,有时晏然听到故事里涉及到相关内容一时兴起,谦王就会请人来教,倒是不管她愿意学几天。那次谦王给她讲诸葛孔明施空城计,在城头故作姿态弹琴以诱敌,晏然便觉得弹琴威风,谦王二话不说就请了老师。
日子就这样过着,晏然每日过得充实,平时紫鸢嬷嬷和青青照顾她起居,早已亲的像一家人。萨仁图雅也经常来,尤其是晏然学书画时,他总闹着让晏然叫师兄。两人切磋时,萨仁图雅的一万个他更胜一筹的理由总让晏然气到没话说。赛娅尔泰总有正事要忙,晏然有次问身为二王爷的萨仁图雅怎么没正事,他只说志不在此。晏然有些明白他了,也有些明白为什么有人叫他怪人了。
这日,赛娅尔泰难得有空,就约了晏然和萨仁图雅去莱芜湾。莱芜湾位于蒙古南部,距离中原近,常有些商人、小贩在这里做生意买卖。晏然来到蒙古后还从没来过,赛娅就想带她长长见识。
一行四人说说笑笑,策马前行。为了尽快到,他们走了小路。“再走不到两刻钟,我们就到了。”萨仁图雅向晏然介绍。
晏然听了就是一喜,但只是一瞬就变了神色,连忙下马,伏地听声。其余三人见到她这样,也知道事情不简单,尔泰率先下马听声,眼神和晏然对上,同时出声——
“是马匪!”
这样有一定规模的人马出现在此地,不可能是蒙古或大清的兵马,只能是马匪。可是马匪一向凶残,若是有平民遇到他们,一定是凶多吉少。
想到此处萨仁图雅紧急部署:“赛娅!你去最近的兵帐调一队士兵,我们三个先去前面看看情况!”说完就上了马向前狂奔,晏然尔泰也随即而去。赛娅虽然也想第一时间跟上,但知道自己从小在蒙古长大又帮父汉大哥处理政事,是调兵的最佳人选,于是上马朝相反方向奔去。
晏然三人飞奔向前片刻,果然看见前方尘土飞扬,二三十个马匪将一个商队冲散,正在抢劫财物,对商队中的人竟也不管是否抵抗,遇到便要杀。
这种情况晏然三人无法什么也不做等着赛娅赶来了,于是各自施展武功救人。晏然经过这段时间的训练,早已非同凡响,再加上萨仁图雅和尔泰这两个高手,凭着这股出其不意的冲势竟压制住了这混乱的局面,和马匪各占一边。
方才趁着晏然三人和马匪混战,大部分商人小贩都自行跑到了晏然三人身后,此时只有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被马匪挟持住,那个马匪正要挥刀斩下。
“住手!”晏然说话的同时袖箭飞出射伤那马匪,然后飞燕鞭出绕上那少年的腰带着他退后,眼见着又有马匪扑上,晏然又用袖箭将先头三人击退,此时尔泰萨仁图雅赶上解决后面几人。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惹上我们?”马匪头子且战且退,气急败坏地发问。
晏然将那少年拉回身后后重新冲上,飞燕鞭直指匪首,丹田发声:“博尔济吉特·晏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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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碎碎念:今天的更新份量很足,也就发的晚了点。本文所有地名纯属虚构,大家看文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