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乐天深呼一口气,转身来到教室门口,敲了敲门并喊到:“报告!”
看见他回来的同学脸上都‘慢慢露出了’笑容。
“你是刚才那位同学吧?”
这句话一出,全班人‘沸腾’了。
这氛围白乐天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尴尬,他愣了一会儿,然后说了一句:“啊。”
“你是回来问路的?”
“不是…”
然而白乐天的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人打扰了——有人大喊了一句。
“杜老师,他就是我们班的。”
杜老师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同学,略微的点了点头。白乐天也伸头看了一眼那个同学,对那个同学投去感谢的眼光。
“白乐天是吧。”
“嗯。”
“上位置坐着去,需要我请你吗?”
“不用,我自己走。”
白乐天飞快的跑到后面一排,对着刚才帮他解围的那个同学是对他竖起了大拇指并点了点头,那人也飞快地回了他一个‘骄傲’的眼神。然后白乐天在那个同学后面位置坐下。
他们这一套动作尽收杜老师眼底。
课间十分钟……
白乐天的座位旁边聚集了三四个人。
只听这群人之中有人生气的吼道:“我总算是看清你们这群人了,平日里兄弟兄弟的叫,今天这么尴尬的时刻,除了大胖以外的人都死了吗?都不知道帮我解解围嘛?”
(没错,就是白乐天。)
随后白乐天脸上带着笑容,指着对面坐着的人说道:“大胖,好兄弟。”
“天哥有难,岂能不救。”
“电视剧都看多了吧。”
一个路过的女同学讲(讽刺)道。
大胖突然站起来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然后指着那个女同学说道:“岑云雪,我不允许你这么侮辱我天哥。”
“‘呵呵’是谁?我都不认识,怎么侮辱他?”
“天哥,她说你。”
此时此刻的白乐天只想找个洞钻进去。
“咱们不是那小肚鸡肠的人,来来来,坐下,跟我讲讲那新来的那什么老师?”
“杜老师。”有人说道。
“对对对对,桩子可以呀,最近都学会抢答了。”
桩子笑了笑。
“天哥,给我一个表现机会。”一个又高又瘦的人说道。
“好,接下来有请王临川同学发言。”
一阵掌声骤然而过。
“全名叫杜少陵,新来咱们学校报到的老师,正好老朱调走了,他就来咱们班了。”
“你这跟没讲有区别吗?”
“大胖啊,我觉得还是有点区别,眼镜你说该给他取个什么名?”
一瞬间几个人的目光投向一个正在看书的男同学。
这个男同学推着推着他的眼镜,缓缓地开口说:“杜少爷?”
“就他那个样子,你觉得配?”
陷入回忆中:头发像鸟巢一样乱糟糟的,脸上胡子拉碴,又配上一副黑色框架的眼镜…
“你们几个说啥呢?那么认真?都滚回座位上去。”
刘诗豪指着白乐天的方向并吼道。
这几人胆怯的滚回了座位。
“一天天就聚在一块儿,你们几个又在谋算啥呢?上课了,都不知道,难道你们几个讲话的声音比音箱都响?书,笔记本,草稿纸都给我拿出来,一天天的……”
刘诗豪讲着自己的课,白乐天想着名字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