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节将至,奶茶店来了很多情侣,人群中俩名男子走来。
"情人节活动,情侣半价。"我依然对他们说这句话。
俩人对视笑笑,"我们是情侣。"
我的手微微颤了下,随后深深望了他们一眼"祝福你们"
"谢谢"俩人接过奶茶,相互依偎走了。
或许,他们互相为对方的曙光。
我随后便心神不定,俩个男子为何也可以这样?可以不避及他人眼光?那于渊呢?
"欢迎光临,今日情侣半价"我低着头,往便利贴上记着今日的计划。
"俩杯蜜桃乌龙,谢谢。"
我心一悸,这声音我再熟悉不过。猛然抬头,心一紧,接着便是胸口传来的绞痛。
是他。
真的是他。
我没听错。
他嘴角含笑,旁边的女生也笑的灿烂。
女孩是英语课代表,平常在班里为人严厉,鲜少见她这样娇羞过。
我鼻头发酸,赶忙摘下眼镜抹脸,于渊轻声唤我,我没理睬,将绿茶倒入杯中,无厘头的搅。
他见我不应,转头与那位女生说了一句,俩人找了个空位坐了下来。
他笑着,时不时说几句有意思的话,我从未看见他那样的笑。
胸口愈发闷痛,蹲下靠着墙支撑,攥着衣襟,我能感受到我青筋凸起,血液凉了下来。
一旁的店员拍了拍我,伸手将我拉了起来。
当晚,店员帮我揽了所有的差事,我得以走出这压抑的店面。
透过落地窗望见二人轻声交谈,自己却置身事外。
我不愿回到宿舍,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
我哪能与那俩位男生一般?
心中早已闷得不成样子,好友打了电话问我行踪,随后见我,便拉我夜跑。
我死命地跑,冲在最前面,绕着跑了8圈却也片刻不停。
胸口的闷痛与景象交织重叠,汗水与悲愤划过。
凭什么我是男儿身?
后来好友拉住我,我挣扎着要向前跑,我叫嚷着要冲出束缚。
我必须向前跑。
前方的路不会有他。
我已一个星期没有理他。
我不敢。
他仍以为我的学习压力,便没来找我。
在我有了收入后,我便搬出了宿舍。
我不想见他。
他不解,问我缘由。
我找了学业方面的理由搪塞了过去。
搬走的那天,他不断帮我拾东西。
我看得难受,将头撇了过去。
他竟有些不舍。
我似乎又舍不得走了。
到门口时他回头看我:"没钱就开口,我帮你。"
我不敢看他,怕久后心软。
我点点头,摆手让他回宿舍。
他不舍地看了我一眼,那双含情眼使我心头一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