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必安嗜血是协会里的人人尽皆知的事。
所有人都亲眼见过他杀人手法的变态和他吸食血液时的笑容。
琴月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也告诉琴月对自己要时刻警惕。
他也不知道自己如果受不了会不会对琴月下手。
琴月只是安慰着他
“不会的啦,就算真的出了这样的事,我可以帮你拖一会的,大不了就让你吃一点吧。”
“那可不是我能控制的。”
谢必安叹了口气。
“要是打不过了一定要想办法去找无咎。他一定会保护你的。”
哪怕这样,谢必安还是做了许多防备。
比如让琴月随身带着让人昏睡的药啊,甚至是可能要自己性命的药。
谢必安每每感到空虚不适,就会叫琴月来陪自己,让她服侍自己睡下,然后再锁死房门去找范无咎。自从离开了协会,谢必安在教会的代称便成了神眷,可所谓的神,似乎也控制不住这种欲望。
谢必安高傲的神情常常让琴月生气,她一生气就要走,她要去找范无咎。
谢必安只能想办法把她留下。
最近的一次琴月甚至都已经看到范无咎的房间了,还是被谢必安的软磨硬泡劝回了家。
那天晚上,谢必安觉得身体一阵阵不适,他急忙催促琴月去找范无咎,在那过夜,琴月已经要出门了,却又听到了谢必安在屋内痛苦的叫声,听上去简直像是失心了一般。
琴月走了回去,扑入他的怀里。
谢必安已经贴在琴月身上了。
可她一点也不害怕。
“来吧,必安。”
谢必安痛苦的抱着琴月,扑在她的怀里看着她。
“月……”
琴月抚摸着谢必安的头,眼里满是温柔。
“没事的必安,来吧。”
谢必安挣扎着,琴月抚摸着谢必安,谢必安睡着了,琴月看着谢必安,也睡去了。
谢必安再次醒来时,自己还紧紧抱着琴月的腰。
“月……”
谢必安把琴月抱到自己怀里。
“必安你醒了?”
“昨晚你没休息好吧,再睡一会吧。”
琴月点点头,继续睡着了。
午间琴月醒来,看到太阳高照,她急忙起身走到谢必安身边。
“你怎么不叫我啊!”
谢必安看向琴月,牵着她的手。
“看你累了啊,累了就多睡一会啊。”
琴月摇了摇头,坐在了谢必安旁边。
“必安,你昨晚怎么不对我下手啊?”
“说来也奇怪,就是下不去手。”
“对了,我觉得你今晚去无咎那住会好一些,今晚我要出去办事。”
琴月不服气地看着谢必安。
“办什么事不能带上我啊?非要赶我去无咎那。”
谢必安笑笑,摸了摸琴月的头。
“好好好,带上你。”
“这还差不多。”
谢必安又靠近了些琴月。
“不过,带你去的话要是不够我就要吃你了。”
琴月翻了个白眼。
谁稀罕啊。
到了夜晚,行动开始。
琴月跟着谢必安走向一户人家。
谢必安麻利地结果了那个人。
谢必安眼中的欲望叫人不寒而栗,琴月只是寻找着活口打算满足满足自己。
谢必安看到后就走到了琴月身边。
“怎么,月也想做一些事吗?本来还想留给活口呢,不过我陪月吧。那么,月要做什么呢,我帮月把人抓来吧。”
“我自己又不是没手,不需要你帮忙。”
琴月瞟了一眼谢必安,和他一起走向另一间房。
房里的女人叫出了声,立刻拿起身边的匕首指着两人。
琴月走向前,女人和琴月厮打了起来,可惜她很快就死在了簪子下。
“嘶……好疼”
琴月刚刚被反抗的女人恶狠狠地在手臂和脸上划了一下,鲜血不停往外面流着。
“都说了让我来,你看看,你怎么不听劝啊。疼不疼啊。”
谢必安看向琴月,眼中浮出少有的心疼和怜惜。
“别那么看着我……”
琴月把女人丢到男人身边,自己疼到要哭了。
谢必安摇摇头,带着琴月回了家。
“别动啊,我给你上药。”
“我自己有手,自己来就是了。”
就当我报答你之前给我上药的恩情,行了吧。
谢必安知道琴月好面子,细心地给她上着药。
药图在伤口上,一瞬间简直比当时流血的时候还要疼上千万倍。
“疼就哭出来吧,知道很疼,你忍忍。”
琴月用绢子盖住脸,强忍着疼痛。
药上好了,琴月也快哭出来了。
谢必安紧紧抱着琴月,摸了摸她的头。
“哭吧,别忍着了。”
琴月缩在谢必安怀里哭着,谢必安抚摸着她的头。
“不痛了啊,有我在。”
琴月什么都没说,哭了一会就躺下了。
谢必安躺在了琴月身边,紧紧抱着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