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天的感冒,贺峻霖对我表示无语至极。
贺峻霖“……我真服了。”
丁程鑫来给我送泡好的药,正好听见这一句。
丁程鑫(护短)“你少说两句吧你。”
他们吵任他们吵,我独自躺在床上难受。
乖乖把丁哥送来的药两口喝下,丁程鑫有些愣住了,我不用猜也知道他在想什么:
无非是因为从前喝药需要他哄半个多小时、要他以一顿串串做吃药的代价、喝完还得及时递水给她漱口的妹妹——
居然二话不说把药就咽下去了。
马嘉祺“小乖?”
马嘉祺从门口探了个头进来,见我床前站了俩男的,也不避那不必要的嫌了,走了进来。
我“嗯。”
我应了声,我感冒最大的特点就是会头疼,也不想多说话,只皱着眉平躺着。
马嘉祺明显看出来我头疼,安抚意味地叹了口气,伸手拉了拉离他更近的丁程鑫:
马嘉祺“小乖头疼。”
丁程鑫略带疑问地看了眼我,一眼鉴真知。
丁程鑫“童童,那你好好休息。”
我点头,转个身背对他们,一言不发——
实在是难受得慌。
夜间辗转反侧,凌晨一点好不容易睡着,早上六点就给我吐醒了。
胃里反酸,我没来得及穿鞋,光脚打开门,扒着门框在房间门口的垃圾桶旁干呕,除了酸水什么也没吐出来。胃部一阵痉挛,我几近难忍,生理性掉下泪来,顺着房门滑落。
坐在冰凉的地板上,我冷得一激灵,然后手臂在胸下交叠,身体前倾,把胃部按住以缓解疼痛,突然想起我旅居外国的那一年来。
那年真的好苦,望不到尽头的苦痛把我按在地上拳打脚踢,我只能在短暂的喘息中于冰冷的地面上长坐,然后自己想办法重新站起来。就这样日复一日。
正当我疼痛缓解打算起身的时候,走廊的尽头,马嘉祺出现了——
他穿着丝绒睡衣,明明显刚从床上起来,头发也乱糟糟的,我却好像看到从天而降的神明。
恍然想起韩剧《鬼怪》中鬼怪和阴间使者逆光走向小新娘的场景,我想,此时马嘉祺在我眼里就是鬼怪,虽说他仓皇向我跑来的样子有些狼狈,
但多年以后,我再想起这天,仍旧觉得他像天神一样,他能一次救我于痛苦之中,也能再一次。
他急冲冲地跑来,在我面前单膝跪地,神色紧张:
马嘉祺“怎么回事?!”
我瞬间有些崩溃,
我(带了些哭腔)“哥哥,我疼。”
他有些不知所措地两手搭在我肩头,
马嘉祺“胃不舒服?”
见我点头,他思考了两秒,然后果断将我抱起往楼下走。
马嘉祺(喊)“丁程鑫!快下来!”
他把我放在沙发上,让我靠在他身上。
丁程鑫和他隔壁房间的严浩翔贺峻霖闻讯而出,立刻在联系制作组要车。
三个男生忙前忙后,我靠在马嘉祺身上自顾自落泪,不知是因为胃疼还是因为情绪,我不说话,他却能感受到怀中我的情绪,安抚地用下巴靠了靠我的头顶。
马嘉祺“我在这呢,哥哥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