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的话音刚落,顺德便凌空扼住她的喉咙,顺德自少时起便再没人敢说她的不是,而相思则好笑的看着她,因为她能看出这个叫顺德的女人不会轻易杀了她,因为她还有用,她若想要长意的鲛珠,她便不会杀她。
顺德公主哦,是吗?那不如我们来试试?看看阎王到底收不收你?
袁今夏(相思)(轻笑)你可能要失望了,你是吓不到我的,小爷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了,只是你若想从我这儿知道些什么,那就放了长意,我可以任凭你处置。
长意(陆绎)不可以,相思,这一切本就是我自己招来的恶果,不该由你来替我承担。
袁今夏(相思)长意,这或许是我来到这里就注定要经历的,每个人都有他需要经历的劫,只是我的不太一样罢了。
长意,不管你是不是大人,你都必须活着,这个世界或许会因为我而发生改变,可是你的使命或许远不止于此。
自从在长意身上感受到陆绎的气息后她就知道在这里或许不会平静,尤其长意的身份还是鲛人族仅存于世的皇子,那么他肯定有他存的意义,只是 她不知道她为何也会来到这里。
顺德到底没有对相思下死手,她隐隐觉得这个叫相思的女子会将这个天下的水搅浑,而她要的就是那个效果,顺德带着纪云禾离开了,不过她走之前在相思体内扔下一粒蛊,谁也不知道她做的手脚,除了她和相思这个当世人,但是他们谁都没说。
待他们走后,长意担心的看着相思,他刚刚好似看到顺德对相思做了什么,可是因为顺德做的实在是隐蔽,他不知道是什么。
长意(陆绎)相思,你有没有事?顺德有伤到你吗?
袁今夏(相思)没有,她不过是想试试我是不是真的会医,放心,不会有事的。
她没告诉长意的是,顺德在她体内下的是噬心蛊,中此蛊的人终生无法动情,她虽会医却无法立刻解了此蛊,一是无药,二是不能暴露。
长意(陆绎)真的吗?
长意怀疑的看着她,上下打量着她,不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化,他知道相思如果真的受伤了也不会告诉他的,她怕他担心。
袁今夏(相思)真的
长意(陆绎)那就好。
袁今夏(相思)长意!
长意(陆绎)嗯?
袁今夏(相思)若是有朝一日我不见了,请不要着急,因为我是回家了,回家见我的家人了。
长意(陆绎)回家?相思你家在哪里?我……我能去寻你吗?
袁今夏(相思)一个很远的地方,长意我想娘亲了。我好累!
当日她听说陆绎死后,不管不顾的趁着大家不注意沉了护城河,他们该有多伤心啊。可是事已至此谁也无法挽回,何况如果没有那件事她也见不到长意,不知道世上还有另一个她不知道的存在。
话落,相思带着一身剧痛沉沉睡去,一切就那么平静而自然,她用尽全身力气去忍受噬心蛊带来的疼痛,面上却无甚变化,只有思念所带来的伤心,两人隔着一个牢笼,长意无法查看她话中的真假。
即使是睡梦中,相思也睡的不甚安稳,她又梦到她被严世蕃钉上爱别离的样子,只是这次没人救她,她就那样感受着自己的身体在血液流失中渐渐变得冰冷,然后她一个人游移在地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