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妈也太惊悚了吧。
虽然这个蜥蜴只是灵体,不是实体,否则我并不需要眼镜就可以看到它,但仍旧是有法力的,可奇怪的是,我们看了它半天,它完全没有反应,就好像,他是被谁施法放在这里的。
“原来这恶心的味道,是从这东西身上传来的。”小月眉头紧皱,指着这蜥蜴道。
“可为什么我闻不到,而且这个大家伙和那副丢了的画有什么关系呢?”我也不觉皱起了眉头。
但待在这里不是长久之计,可我们回到家以后,却收到了另一个消息:慕容枭不见了。
“怎么回事?”我朝渔眠问道。
渔眠来回在我面前踱步,十分焦急的样子。
“方明,你说。”我看像方明道。
方明开口道:“昨晚我,渔眠姐,还有慕容哥约好了去老前辈那里看看渔眠姐姐的手恢复的怎么样,可我们到了山上茅草屋,却没看到慕容哥,老前辈说他很久没去过了,我们回来又向他的警察同事问他,他的同事却说他前几天请了假,就没来上班了。”
“他几号请的假?”小月问道。
“听他的同事说,好像是五号。”
“五号?!”我和小月同时惊讶道,因为张乐的画就是在5号晚上丢了的。
渔眠好像被我一嗓子喊醒了一样,慌忙走到我身边道:“怎么了风哥?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朋友的画丢了,而且是一个转身就不见了,绝不可能是人所为,而且,就是在五号丢的。”我解释道。
“你的意思是这两件事有关联?”渔眠抓着我的手道。
“没错,但一时间我也想不出到底是什么关联,你也别着急,我知道你把慕容枭当做亲人了,不想他有事,但这事急也没用,我相信慕容哥不会轻易有事的。”她抬头看了看我,眼里闪着泪光,猛地扑到我的怀里,把我抱得紧紧的。
我知道,渔眠把我们当亲人的,慕容枭做这么多年一直保护她,她爷爷去世以后,她更是在乎我们,尤其是慕容枭,他可以说是渔眠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
就在我们几个在这儿难受的时候,却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转身一看,慕容枭!
“干嘛呢你们愁眉苦脸的,发生什么事了?”他一脸嬉笑,完全没想到我们是在担心他。
“哥你跑哪去了,我们都很担心啊。”渔眠走到他身边追问道。
“是啊,你这几天去哪了,我们完全联系不到你啊。”方明也急切问道。
“送一位朋友去个地方,那里隔绝法力,你们的传音肯定是传不过来的。”他抚摸着渔眠的头,仍旧保持笑容。
没等我开口,他又补充道:“就是你那个同学张乐嘛,他手里的画醒了过来,主动找我的,让我把她送到她师父那里去。”
“这事儿还真和你有关系啊。”我惊讶道。
“她当初犯了点错误,被师父关在画里改过,期间她曾抛出过来一次,和我相识,最后又被师父抓了回去,现在时间到了,她第一时间想到了我,让我把她送到她师父哪里,毕竟过去了前年,她也不知道找他师父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