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里斯冲进来的时候就是这样一副景象,西弗勒斯身上的血染红了他站着的那一小块地方,狼人的獠牙利爪不断嘶吼挥舞。他慌忙变成一只黑犬扑上去和狼人厮杀,余光瞟到西弗勒斯站着的地方,原本应该血淋淋的消瘦人影,此刻正躺在地上……
和狼人打斗的过程中不能分心,否则就会变成西里斯现在这样,背上被狼人抓出西弗勒斯同款伤痕。
西里斯在尖叫棚屋与狼人殊死搏斗,而雷古勒斯在地窖中辗转难眠。
他总觉得有大事发生,于是他叛逆了,从未违反过规则的他,夜游了。
西弗勒斯醒来时已经是第三天了,隔壁病床上趴着西里斯,床边是雷古勒斯。他努力想要回想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却只在记忆中找到狼人,黑狗,西里斯的信这些简单信息。
胸口上的伤还在隐隐作痛,那天晚上发生的太真实,真实到他以为是场梦。
西弗勒斯缓缓靠在枕头上,轻微的动作没有把雷古勒斯弄醒,微风轻轻吹过,吹动雷古勒斯柔软发丝,撩乱了西弗勒斯的心。
他不得不承认,他确实心动了。
雷古勒斯做了一个梦,短暂而可怕的梦。梦里有看不清长相的男人女人,有乱糟糟的破房子,有血有刀有谩骂有暴打。梦里的男人挥舞着碎酒瓶就要往他身上砸去,他惊醒了。雷古勒斯出了一身冷汗,他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整个神经还没从刚刚到梦里脱离。
他以为他要再次回归梦境,一只冰冷的手引起了他的注意,是西弗勒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