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成功的逃课了,在冷雨里穿行,风麻木的吹动我的伞,迎合风雨伞似乎不起什么作用。防水的风衣潮乎乎的,有点阴冷随后变得各位潮热。一个人独自离开那里,不知道里面的人有没有想和我一起离开的,又或者说有没有人有勇气和我一起离开。其实最恰当的说法是有没有人的背后有像我一样支持我的人,而且也有这样审判自己的想法。
审判自己,给自己的生活定罪。我判不了自己无罪,因为我在面对我自己的时候实在是无法公正公平。愧疚感蚕食我,但我得活着。我熬了这么多日子,没办法在此刻功亏一篑!我身后的人也不会放手自己的既得利益,我死不了,因为我是这时代的残次品。
其实逃脱是很简单的,我没进去,我在那扇壮观的门前望而却步。那是一扇巨大的铁门,在我不看着它的时候它会无止境的恐怖化,异化成我内心无法正视的恐惧。没有人在意我,没有人注意我是否逃离了那里,没人在意我是否到那所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破败牢笼里服刑。我在那个庞大的刑场里像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少惩戒一个我也无可厚非。
似乎离开了那个名为家的地带,我就不再被注意。这样的话也是一个发现,至少想死的时候不需要特地找一个没人的地方去了。
可是我讨厌阴雨天,特别讨厌。这种雾蒙蒙的日子在记忆里一点点都不清晰,剧烈的头痛缠绵着我。绝望而无助,像以往无数个日子一样。
没人救我,大家都冷眼旁观的匆匆走过,我独自活着,孤独一直是这么浓烈,谁能作一缕热烈的光将我带离这里呢?她离开了,我也追不上,无助的留在原地。
头好疼,思考变得格外困难,我病了。
愧疚感是自由的后遗症,是这即好又坏的时代对自由留下的的后遗症,兴许这辈子都好不了了。
可是不自由,毋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