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慕抛来了一个打火机,江秉默默捡起来单还是将火机和烟放在一旁。
“怎么还害怕你家然仙女嫌弃你啊?”
“她不喜欢烟味。”
真是的,都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样遵守着然仙女的话,真是绝了。
“何慕,我这次回来就是为了她,无论结局如何我都不后悔,毕竟...”
是我对不起她在先...
何慕看着眼前的这个深情男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很敬佩江秉居然能坚持这么多年。
“肯定能成功的,然仙女又不是石头做的。”
两人走到医院门口时江秉的手机响了,备注是:然。
如今魏然明明还在病床上躺着怎么可能给他打电话,江秉愣了会反应过来立马接通电话。
“江秉,魏然醒了,一直在念着你的名字,你在哪啊?”
电话另一头的声音在此时像是稻草一般,让江秉的心放下了一个大石头,心口突然没有那么强烈的难过了,丢下何慕就跑了。
何慕再一次被抛弃...
“反应这么大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病房里魏然依旧躺着病床上,但旁边围着很多医生,余子楠在一旁观望着。
听着魏然口中一遍一遍的叫着江秉。
不一会门外就传来了脚步声,只不过越来越缓慢没了一开始的急促。
门被缓缓打开,门外是气喘吁吁的江秉。
江秉听见了病床上的她用着虚弱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喊着他的名字。
三年了,自从他出国后就再也没听过她喊他的名字了。
第一次,很好听...
医生检查过后便出去了。
房间里回复了安静,只有微弱的声音在不停的叫着江秉的名字。
余子楠出去时和江秉擦肩时说了句“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什么了,但然然是在乎你的,这个纸条是从她口袋里掉出来的。”
说完后便出去了,房间里就只剩下他和她两个人,江秉打开纸条,是他昨天用的那个。
江秉走到病床边坐下,看着魏然,双手一时不知该怎么放了。
不知魏然喊了多少声江秉了,此刻的嘴唇很干很干。
江秉便拿起一旁的水杯和勺子,一勺一勺的喂着魏然。
江秉不敢有太大的动作,生怕碰坏了这个瓷娃娃。
魏然感到嘴唇上湿湿的,神经被这温水拽了回来,便很缓慢的一点点的睁开双眼。
“咳咳...咳..”
映入眼帘的是医院纯白的天花板,再次便看到一旁的江秉。
江秉见魏然醒了更不知该怎么做了。
“你...醒了。”
魏然隔了好一会才开了口。
“我食言了...本来要接你的。”
江秉削着苹果,淡淡的回到。
“嗯,我知道不怪你。”
魏然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默默的看着江秉削这手中的苹果。
他的手很好看,从小学钢琴手指又长又细。
这几年他还在谈钢琴吗?魏然不禁想到。
“魏...然,我这次回来是为了...”
江秉生涩的叫着她的名字,想表明心意,可话还没说完便被打断了。
“我知道,不用你补偿我什么。”
魏然的声音很虚弱,却很坚定的驳回。
江秉停下手上的动作,很认真的看着魏然道:“魏然,你先不要打断我,我想好好和你说,你好好的听我说完好吗?”
魏然没有说话,江秉便讲了下去。
“我很对不起,我一直让你误会我了,魏然...”
江秉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明明私下已经练习了千遍百遍,可一到她面前一起的练习都是白用功。
“我这次回来是为了真正的面对我对你的感情。”
魏然慢慢的坐起来看着江秉说道:“如果你是愧疚大可不必,两年前的事你我都有问题,我不需要你愧疚。”
我不需要你对我愧疚,我爱你,可你对我的不是爱,是愧疚,是责任,是补偿...
三年前的一个晚宴上江秉和魏然的酒里被人下了药,两人被关到同一个房间。
发生了禁忌之事,次日两人便不再有任何交集,下药的人也得到了相应的惩罚。
魏然回忆的思绪被江秉的声音拉了回来。
“我喜欢你,在三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