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倒是希望我死?”江群一手执剑,一手指着自己的大哥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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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洛一听是江群的声音,怒斩挡在面前的两名黑衣人,直奔江群。
而江群竟突然转身就跑,江霆紧随其后。
自然,苏洛不愿错过这大好报仇机会,很快追了上去。
“洛洛!”亦雪实在担忧,却也叫不住他,只得回头对云姑说:“云姑前辈,麻烦照顾好她,我去看看。”
很快,她转身追了上去。
“臭丫头!”何恋恋翻了个白眼,一掌劈在被自己擒住的黑衣人的脖子上,后者晕了过去。而后,她嘟囔着道:“谁需要保护啊。”
云姑不动声色地飞身坐在马车上坐了下来,静静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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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霆追至溪边,见到江群站在他面前。苏洛也赶了上来,握紧了手里的剑,怒目看着他。
“交出江氏秘籍!”江群突然说着。
“江群!当年你血洗慕容府,不论你背后是谁,今日我定要你百倍偿还!”
说着,苏洛挥剑指向了他。
江霆心里实在不好受,也不知该如何劝阻。
“洛洛!”习亦雪急忙跑到他面前,抓住他握剑的手,劝着:“那年他也只有六岁,别再胡乱怀疑人了。灭门之恨已经冲掉你仅剩的理智了,洛洛!放手!让它过去吧!”
苏洛双目通红,周身突然戾气四起。
“不用你求什么情!”江群吼着:“当年是我在何府花园见到那把剑的奇妙之处,便急切告知父亲,讨他欢喜。父亲是江湖之人,听闻这一把好剑,便遣人偷。哪知剑第二天又回到你身边,无奈,只好再出手。三番两次后,便起了杀心。父亲痴狂于那把剑,才会在灭门后仍不死心。”
江群突然大笑,裂开嘴说着:“如今你仇人已死,找我来寻什么仇。”
话罢,江群趁苏洛愣神之际,转身跑上了山。
苏洛见状,急忙追了上去,亦雪也随之而去。
江霆在原地愣了许久,终于还是担忧他们,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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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洛二人眼睁睁看着江群进了山洞,急忙跟了上去,进洞后却不见一人。
山洞昏暗,习亦雪心下有些害怕,紧紧跟着苏洛的步伐。山洞越进越深,习亦雪轻轻伸手抓住苏洛的剑带,生怕一个不留神跟丢了就出不了这山洞了。
忽然,她的手臂被人一把拽住,朝着一旁拉去。
“啊!洛洛!”她惊慌大喊。
苏洛急忙追上,正欲抽剑,岂料那人一掌打在习亦雪身上。后者因此朝后一直退着,后面似乎是不见底的深渊。
苏洛心中一惊,怒挥一剑,伤了那黑衣人。转身,苏洛急忙上前拉住习亦雪。可此刻习亦雪突然一个重心不稳,两人很快一起掉了下去。奇怪的是并没有落地,直直下坠。
亦雪睁眼环顾四周,上面洞口宽约一米,越往下越大,最宽处竟有约三米宽。而自己,正在苏洛怀中,为免尴尬开口问道:
“这是什么地方?”
“洞中有穿空法阵,我们会一直往下掉,直到饿死、渴死。”苏洛回答的很干脆。
“什么!?”亦雪紧紧抱住他,哭喊起来:“那怎么办啊?我不要死在这,我还要回家呢。”
“不会的,相信我。”苏洛四下环顾着,安慰着她。
亦雪莫名安心许多。
苏洛目光从下往上打量着,忽然间使轻功往岩壁而去,却如何也够不着。
此时,苏洛的剑出了鞘,他急忙伸出手紧紧握住。剑带动他们直达岩壁,此刻二人才看清,岩壁有一个隐藏的山洞。
洞内异常阴冷,光线昏暗。
苏洛瞧见洞内有些干柴,便生了火。
亦雪坐在火堆旁,欲言又止。她扒拉着火堆,终于开了口:“你跟何恋恋感情挺好的啊,今天遇险,你还挺紧张她的。这,是你第几次因为救她而弃他人于不顾?”
话一说出口,亦雪便想掏个地缝钻进去,她到底在问什么啊?抬手轻轻添了一把柴,以安抚心的不安。
苏洛听了,愣愣盯着亦雪。很快笑了笑,答非所问的说:“你们这些女儿家就是喜欢胡思乱想。”
习亦雪本听不懂,当她疑惑地看着他时,他的眼睛也望进她的眸子里。她就这样望着苏洛,仿佛在看一副美丽的风景画,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她的心,逐渐为他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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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苏洛的剑忽然之间剧烈的振动起来,决然出鞘。
一位身着蓝色霓裳的女子显现出身形,眉目逐渐清晰。她紧紧握住了剑,英气逼人。
这凭空出来的惊艳女子让二人皆是目瞪口呆。
岂料,那蓝衣女子突然执剑对苏洛单膝而跪,道:“剑灵灵泉,拜见主人!”
“剑灵?”二人异口同声嘟囔着,皆未听闻此事。
“主人,此地不可久留。这洞中有一股巨大的力量,不过奇怪的是正是这股力量唤醒了我。”蓝衣女子转身观察着洞内的情况,突然万分警惕起来。
“主人,快走!”她突然大喝。
只这恍惚间,一巨兽突然嚎叫一声,出现在几人面前。
习亦雪可傻了,这巨兽可与以前在动物园里所见的狮子老虎什么的不是一个等级的。
这巨兽,异常的凶猛高大。
抬腿,她很快没出息地躲在苏洛身后了。
等等!灵泉?!不会的,定是她听错了。
习亦雪如是想着。
三人立于他面前,皆不敢有什么动作,以免惹它动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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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中,许安祺使轻功火急火燎往山洞赶。
亦雪如今有危险,他莫名有一些担心。倒不是因为自己对她有什么想法,而是想弄清楚自己为何无法对她使用读心。
林子另一头,一白衣女子御剑而来。一张小脸生的乖巧可爱,此刻一脸焦急。
二人朝着同一方向而去,皆是心急,自是无心注意旁的动静。
哪知,二人相撞,纷纷落地。
女子揉了揉摔痛的地方,掸了掸身上的尘土,瞪着许安祺便破口大骂:“没长眼!?你可知摔着本姑娘了?”
她气呼呼地指着面前的许安祺,而他并不恼,扶了扶面具。
许安祺本是忍俊不禁,却还是淡淡地说着:“没空与你纠缠,请让开。”
“行!本姑娘记住你了!算你走运,本姑娘有急事,不与你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