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重生

黑色的火焰肆意焚烧着面前的敌人，佐助扫视着面前这群连护额都不敢带在身上的忍者，平静地问：“你们是哪的人？”

佐助你们是哪的人？

不知名忍者宇智波佐助，我们是不会告诉你的。

打头的人从喉咙艰难艰难地挤出这句话。

佐助你不用说了，换个人来回答我。

佐助话音一落，天照的火焰将那人全身包裹，火焰熄灭，人也成了飞灰。

佐助瞪了一眼旁边的人，永恒万花筒的花纹飞速旋转，伴着这致命的美丽，佐助缓缓吐出两个字。

佐助月读。

没有什么秘密能逃的过他这双眼睛，仅一秒钟，一切秘密都暴露在这双写轮眼下。于是，这批没必要存在的忍者随着天照之火一起化为了飞灰。

这批忍者是四大忍村派出来的秘密联合部队，这次出来也是为了那双眼睛，或者说是为了宇智波佐助的眼睛。

经历了战争的洗礼，自然人人都盼望着和平。和平来之不易，虚假的和平又脆弱的不堪一击。

五大忍村，只有木叶的人不必考虑这个问题。其他四个村子的人一直都在忐忑中度日，不均衡的力量，怎么能保证稳定的和平？

于是，宇智波佐助就成了最合适的猎物。长期一人在外执行任务，没有伙伴，没有后援，又有一双惹人觊觎的眼睛，谁能拒绝写轮眼的诱惑。

佐助的命和佐助的眼睛，不能光明正大的登上四大忍村任务书，却一直在各大忍村的暗部挂着。

这样的事，早应该习惯了，佐助只能这样安慰自己。可谁又能一直这样忍让下去呢！或许只有鸣人那个傻瓜做得到不去计较。

想到鸣人，佐助无意识地吐出两个字。

佐助笨蛋。

那不屑的语气里带着几分轻视又带着几分熟稔。

如果没有鸣人，佐助不会选择守护木叶。可谁让他舍不得打死那个笨蛋，又说服不了他，就只能接受这样的局面。

佐助无聊地找了一棵树靠着休息，一只黑猫从树林中窜出亲近的靠过来，佐助掏出身上最后一个木鱼饭团，咬了一口，剩下的都喂了猫。

这只黑猫依偎在佐助身边，乖巧的在他手心上摩擦后背的毛。

佐助和黑猫玩了一会儿，去了大蛇丸的研究所。相比较而言，大蛇丸需要随时被监视以便让木叶的人放心，佐助却没人能监视的住，又因为一直在外边而拥有奢侈的自由。

大蛇丸你来了，小佐助。

大蛇丸的目光相较曾经温柔了很多。

#佐助我来看看你有没有做什么不该做的。

佐助的声音清脆而冷漠。

大蛇丸真的是这样吗？

大蛇丸收起了玩笑的态度，认真的问。

佐助不说话，却微微撇过了头。

大蛇丸真是个别扭的孩子，我有个有趣的新发明，你要不要来看一看？

大蛇丸看出了他的害羞和别扭，转移话题道。

佐助不喜欢大蛇丸说话的语气，又对大蛇丸的新发明有些好奇，索性背过身不说话。

大蛇丸小佐助，如果你能够回到过去，回到一切发生之前，那时宇智波还没有背叛木叶，一切还有可能发生变化，你会选择回去吗？

大蛇丸恢复了他一贯的风格，低沉沙哑的嗓音伴着嘶嘶声响起。

#佐助不会，现世之人改变不了过去的事，我的这双眼睛还要注视着未来，而不会停滞在过去。

佐助的声音异常坚定，说出这番话的佐助简直浑身都在放着光，让大蛇丸控制不住自己欣赏的目光。

大蛇丸这不是大筒木的时光机，而是我个人的研究，这个东西只有你能用，它能让你在过去重生，真正的重生，你可以做一切你想做的，而不必担心其他。只要你想离开，你就可以离开这里，你应该也清楚，现在的木叶已经不需要你了。

大蛇丸结合目前的情况，劝道。

#佐助那代价呢？你需要我付出什么代价？你盯上的到底是我还是鸣人？

#佐助佐助的声音越来越冷，问出的问题越来越尖锐，他回过头，万花筒的花纹越发的神秘美丽，也更加的危险。

这样危险又迷人的佐助，让大蛇丸有些热血沸腾。甚至有种恶劣的冲动，想要毁掉他，看他堕落，看他疯狂，看他掀起一场新的变革。可冲动只是一瞬间，他最终并没有这么做。

大蛇丸代价就是你自己。

大蛇丸语气平淡，不似平日总带着若有若无的调笑。

#佐助是轮回眼吗？

大蛇丸不单是轮回眼，也不单是写轮眼，是宇智波佐助这个人的全部。你是因陀罗的转生者，又身负轮回眼和永恒万花筒，付出你的这具躯壳，你就可以离开这里，回到一切开始的时候。只要你离开就永远不能回来，但也拥有了改变一切的机会，我觉得你应该抓住这个机会。

#佐助现在的鸣人还需要我。

佐助有些心神不定，匆忙找了个借口安定心神。

大蛇丸摇了摇头。

大蛇丸小佐助，你这么聪明应该很清楚。现在的木叶已经不需要你了，现在的小樱没了你会过得更好，现在的鸣人有足够的坚强来应对一切。你一离开，其他村子的眼睛就不会一直注视着木叶，毕竟鸣人基本不出村子，而你的存在，太危险了。就连木叶内部，对你的态度也并不一致，他们又无力束缚你。弱者的恐惧担忧，会促使他们去做一些愚蠢又可笑的事，你已经快被袭击习惯了吧！

佐助无力反驳，大蛇丸说的都是实话，可是佐助又想到了佐良娜。

大蛇丸你离开后，那个小姑娘就是最后的宇智波，木叶上下会拼尽全力保护她的安全，立场一致利益相关，根本没人会拖后腿。这会是木叶最团结的一个决定，何况，还有小樱和鸣人，我也会让巳月看好她。

#佐助这不是她想要的。

如果这么做，和哥哥当初的做法有什么两样。

大蛇丸她想要的是陪伴，这个你留在这也给不了她，而且你越是满足她的愿望，木叶和她都会越加危险。

#佐助那你呢？你又会付出什么代价？

大蛇丸我付出的已经搭进去了，研究的精力，而且因为实验对象无法返回，拿不回重要的实验数据。

大蛇丸不免有些怨念。

#佐助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大蛇丸为了巳月，为了木叶，也为了你。

大蛇丸本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可佐助的眼神告诉他，如果不给佐助个满意的答案，佐助是不会离开的。

#佐助为了我？

大蛇丸你和其他的因陀罗不同，你虽经历了足够多的苦难，但一路走来，你一直是在负爱前行。你是我最优秀的弟子，我知道你未必愿意认我这个师傅。毕竟，我们当初各怀心思，目的都不单纯。但你不能不承认，很多东西只有我愿意教给你。我带着第七班天分最高的天才，付出了全部精力去教导他，我不相信会输给自来也那个吊车尾带的徒弟。输了，大不了再重来一次。

佐助了然，就像他不想输给鸣人一样，大蛇丸也不想输给自来也。他写了几封信交给大蛇丸，又做了一些安排，才道。

#佐助可以离开了吗？

大蛇丸可以。

大蛇丸看佐助那个淡定的样子，不免有些不满，可又想到了一些事情，就没说什么，让佐助躺在仪器上直接启动了。

仪器启动，佐助躺在那里咬着下唇极力控制让自己不要叫出声，痛，极致的痛，仿佛整个身体被彻底碾碎又在燃烧灵魂的痛。然后，佐助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