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起疲软的身子。
何怜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晰起来。这是一处沙滩,来来往往的男女衣着鲜艳,尽情享受着盛夏炙热!
她长衣长裤,包裹得严严实实!
显得格格不入。
何怜热!
长发紧贴后颈,浸出超多汗水。汗水侵蚀皮肤,生疼。
何怜嘶~
后脖颈处像被人重重打了一拳,稍微动一下,皮带肉扯着筋,像被人用刀子活生生剥开!
大脑一片空白,她甚至记不起自己的姓名!
女仆小姐,咱们该回去了!
身后,皮肤黝黑的女孩出声引起她的注意,恭恭敬敬,可闪烁的目光还是出卖了她努力维持的镇定。
她似乎很怕她!
女仆……何小姐?
对方以为何怜没有听到,加上姓氏催促她道。
何怜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弹开。
何怜别碰我!
她的身体本能防备,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日沉西方,女仆急得团团转,她到底还是鼓起勇气哀求道:
女仆何小姐,求求您,快回去吧!
女仆要是被先生抓到,咱们都死定了!
何怜先生……是谁?
何怜我又是谁?
与此同时,黑色宾利停在在庄园门口。
夜幕之下,车上走下来一道挺拔的黑影,他先是扫了眼二楼紧闭的铁窗,才漫不经心问道:
鹿拾铭今儿个这么安静?
管家摸了摸额头上的冷汗,正打算如实禀告,大门外走出来一道纤细身影。
寒风吹着她的影子,摇摇欲坠!
男人忙迎过去——
鹿拾铭身子刚好,还吹风。
满是爱怜的语气,温柔得能腻出水。
鹿拾铭小心翼翼将这具柔软的身子拥入怀中,还顺带帮她理了理凌乱的碎发。
在不知情的外人看来,就是对恩爱夫妻。
鹿拾铭乖,咱们回家。
男人自然地牵起何怜的手,低头一吻,眼神十分宠溺。
女人的眸子过于平静,竟叫他有些不安。
鹿拾铭怎么了吗?
何怜我……好像不记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