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
“滴...滴...滴...”
司祢想要睁开眼,发觉自己像是泡在什么液体中动弹不得。周围响着“咕嘟咕嘟”的黏糊糊的声音,其间还夹杂着一两声金属的杂音。
这是......又开始治疗了?他有些迷糊,只感觉浑身的皮肤火烧般地痛。
他能感觉到自己脸上罩着一个玻璃罩子,但为他提供的氧气中尽是消毒水与古怪又刺鼻的药味,直叫他想要咳嗽...可身体却又像个死尸一般一动不动。
“效果不明显......”
他隐约听到这样一句话,但他已无暇顾及这话语代表着什么,只想快点脱离这苦海般的境遇。
虽然每次都是一样的......但还是好痛。
司祢“咕噜......”
他猛呼了一口气,以至于在呼吸罩的边缘泄出了一串气泡,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响。
“有清醒迹象?加大剂量。”
司祢刚将眼睛稍稍撑开了一道缝,就发觉手腕一阵刺痛。
像是有个针管扎在了上面,又极快地向里推满了药液。
他看到了两个身着白大褂的人.......正对着一旁的一些资料指指点点。而他的意识也愈来愈昏沉,但刺痛感却像是要钻入脑髓一般。
而在他彻底再次昏睡之前,清晰地听到了一声喊叫:
“代号「散兵」的实验体又失控了!”
之后发生的事情他一概不知,当他再次睁开眼时,就已经好好躺在了他自己的病床上。
病房外的阳光稀稀落落地钻进了窗户,照在司祢的身侧,竟显出几分惬意来——如果忽略掉被衬得阴森又诡异的病房的确如此。
「散兵」会是谁?为什么叫“实验体”?不该是与他一样的病患么.......
他这般想着,头却痛了起来,眼前的画面晃晃扭扭地,渗透出几点红色,好似这个空间在扭曲着相互排斥一般撕裂了一个血口。
好痛......司祢紧紧抱住头,却不想又听见了哀嚎一般的长啸。
国崩“你怎么了......?”
症状戛然而止。
从窗外洒进的光束中飞进了一只蓝紫色的蝴蝶,停在了司祢的床头栏杆。小家伙拍了拍翅膀就在栏杆上搓起了前足。
司祢看向刚刚发出问话的、自己邻床的病患——那位护士们说的名唤“国崩”的狂躁患者。
说是狂躁患者.......又十分怪异地拥有着两个人格。
一个善良纯真干干净净完全看不出有任何疾病的样子,而另一个........乖张又暴戾。
他有幸见过国崩那患有狂躁症的副人格.......那个人格诡异、张扬.......蔑视一切。
甚至很恶弃他人称呼他为“国崩”。
“他”常常喜欢拿着在病院里不该出现的尖锐物品——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搞来的,比划着周围的一切。
护士、医生、病友.......
甚至是“他”自己。
是芩妈的儿子司祢客串
我励志要当司祢亲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