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或许有病,我一直都知道。
只是我对于这个病房有些惊讶而已。
除了我身下的这所病床,其余的三个病床上空无一人,挂在吊钩上的点滴没有使用,雪白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就连床单上都没有一丝皱隙。
明明是那么的好,但我却觉得非常不适应。
我记得明明有个中年男子住在我旁边的床上,平时看起来一点事都没有,发起疯来时却真的是难以管理,他会用手使劲的揪自己的头发,撕扯自己的病服,但是并不会大吵大叫这点比较让我满意,他的衣服常常破破烂烂,被褥上也会留下尿渍和茶渍。
而身边的床铺却干净的不得了,甚至不像是人住过的。
他出院了吗?我不禁有些羡慕。
我掀开盖在肚子上的被子,发现身上的蓝白病服已经变成我入院时穿的那身黑色紧身裙,原本的普蓝拖鞋也换成了我最喜欢的银白高跟。
好极了!
我暗暗高兴,下意识的环顾四周,看看那些多管闲事的护士有没有出现。
那些软塌塌的拖鞋没有丝毫美感,那种颜色靓丽、尖锐的物体更能吸引我的注意。
我蹬上高跟,轻手轻脚的走下楼梯。
不对劲。
周围的环境与我记忆中的完全不一样,医院的布局,就连楼梯上刷的颜料都不同。
原来如此,不是那个男人转院了,而是我来到了另一个精神病院。
我只不过是睡了一会,怎么连转院这件事情爸爸妈妈都不告诉我?难道说认为我已经失去判断能力了吗?
我承认,我知道自己确实被那些蠢货医生认为有精神障碍,但根本就没有疯呀!
我十分愤怒,只想出去透口气,穿过大厅,来到后院里。
“吧唧”一声,我的脚踩到了某个塑料制品。
天哪……
我猛的跳开,目光触及那个塑料制品,不由自主的倒抽了一口凉气。
这是男女之间欢爱用的“必需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座精神病院对病人也太放纵了吧。
我的心情更糟了。
“让开!快让开!”
衣冠不整的年轻女子跌跌撞撞从我面前跑过,满脸惊慌。
惊讶暂时冲淡了我对于父母的决定所带来的愤怒。
我认识她,她是我的表姐。
我不满于她无论对任何人都是高傲的态度,所以我不喜与她交谈,只有一些重大节日和不得不去的拜访我才能看到她。
在我的印象里,她总是化着漂亮的妆容,穿着花花绿绿的短裙,身上总是带着浓郁的香水味,以自己读过名牌大学而骄傲,却毕业了六年都没有找到工作。
可是现在的她如此狼狈不堪,就像变了一个人……不过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里?这座精神病院对病人也太放纵了吧。
我的心情更糟了。
“让开!快让开!”
衣冠不整的年轻女子跌跌撞撞从我面前跑过,满脸惊慌。
惊讶暂时冲淡了我对于父母的决定所带来的愤怒。
我认识她,她是我的表姐。
我不满于她无论对任何人都是高傲的态度,所以我不喜与她交谈,只有一些重大节日和不得不去的拜访我才能看到她。
在我的印象里,她总是化着漂亮的妆容,穿着花花绿绿的短裙,身上总是带着浓郁的香水味,以自己读过名牌大学而骄傲,却毕业了六年都没有找到工作。
可是现在的她如此狼狈不堪,就像变了一个人……不过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里?保安和医生都不管外人私自闯入吗?
我想了想,决定放弃思考这个问题。
算了,反正这些问题都归医院,与我又没有什么关系,再说表姐变成这样,我才该感到开心。
我哼着小曲,继续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