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它给我
贺张什么意思?
贺张不属于这里?
贺张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左手死死的把着吊坠,手掌被石头的尖锐扎出了血也没在意,只顾着头脑风暴怎么拜托这个男人了。
她当然也没注意到,石头仿佛活了一般疯狂的吸食着贺张的血液。
女孩只觉得手心痒痒的。
贺张(或许这就是婆婆的秘密?)
.我知道你有两把刷子
.但是刷子没什么毛
看着贺张依旧敌视着自己,男人也逐渐失去了耐心。
.别想了,你不如直接交给我,然后你安稳的过你的小本生活,我拿到东西就走。
.……别逼我动手。
贺张是你想要我的东西
贺张你凭什么装的好像对我很宽容的样子
贺张握紧双手……这两个东西都是婆婆的,一样都不能给他。
即便拼了命。
反正这条命没了或许也不会有人知道……贺峻霖可能会知道,可他又能伤心几天呢?
贺张自嘲的笑笑。
贺张想拿你可以试试。
.呵
男人微笑着点点头,仿佛在佩服贺张的勇气,他从兜里优雅的掏出一副白手套,戴在手上,仿佛和贺张打架是件多么肮脏的事情一样。
.没了命可别后悔!
说着,男人便冲上来,速度快到仿佛一道闪电,贺张艰难的侧身躲开,却被他抓住了手臂猛的摔到一边,重重的砸到电视上,电视屏一瞬间就碎了,上方挂的照片也没能幸免,全都掉到地上,玻璃砸到地面清澈的声音。
贺张看着躺在地面上的与婆婆的合照,眼眶突然红了,后背剧烈的疼痛让她头痛欲裂,好像有玻璃扎进去了,她只能感觉到背后好像湿漉漉的。
.何必呢
.人类都这么倔吗
贺张吐了一口血,在一片废墟中爬起身来。
贺张没吃饭?
要说贺张是一头倔驴,她活了小二十年,没什么东西是真正在意的,在别人眼里,她是一个非常随和的人,不争不抢,即使被骂孤儿,被诬陷偷东西,女孩都只会说一句,他说的对。可就偏偏这一件事,是她在意的,老天爷也要把它抢走。
只要她还活着,这吊坠他就拿不走!
还敢挑衅……
男人觉得愈发有意思了起来。
.这么打你不太公平
男人左手轻抚下巴,眉眼里写满了兴趣。
.咱们玩个游戏
.一分钟以内
.要是我碰到了你的吊坠
.你就把它心甘情愿的给我
贺张你他妈休想……
.开始!
男人完全不理会贺张的拒绝,将手里的怀表扔到半空中,好像能在它落地之前就能碰到吊坠一样,这是一种极强的自信。
男人飞速来到贺张的身边,贺张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见他马上摸到石头的边缘……
突然,吊坠迸发出非常强烈的绿色光芒,伴随着一股巨大的力量波,一瞬间将男人推了出去。
贺张被这股巨大的能量击晕,那股绿色的治愈的光芒又将少女缓缓围绕,保护着她,浮在半空中。
二楼的房子也不堪重负,本来就是自己搭的木制的房子,也在这一刻光荣退役。
房子倒塌的巨大响声惊醒了巷子里其他的人家,好奇出来看的人们也被这一幕惊呆了,不过他们来晚了,没看那个男人,只看到了倒塌的房子和安稳躺在店门口的女孩。
看着警车和救护车纷纷到来,男人站在暗处默默注视这一切,眼里划过一丝杀意。
.下一次
.你就没那么好运了
马嘉祺!
马嘉祺突然从睡梦中醒来,他刚才感知到了一丝能量波动,一丝属于方夏的能量波动!
他赶紧穿上外套,跑到房间隔壁敲刘耀文的门。
马嘉祺耀文!耀文!快起来!
刘耀文……怎么了马哥?
睡得迷糊的小团子撩着刘海开了房门,无辜的睁着悲伤的眼睛问着马嘉祺。
马嘉祺生命之力!
刘耀文……什么生……
刘耀文夏姐姐!??
迷糊的刘耀文终于清醒了,突然激动。
马嘉祺快,去穿衣服,我感觉力量正在慢慢消逝,来不及了!
两人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马嘉祺站在宾馆的镜子前,双手快速的变换,指尖溢出紫色的点点星光,很快,平平无奇的镜子四周慢慢出现金色的纹路。
这是穿梭门,可以让人在两个位置快速穿梭。
要不是……自己现在能够召唤穿梭门的次数屈指可数,耀文被封印了能力,不然也不会找的这么费力。
马嘉祺走吧
刘耀文嗯
两人穿过这个外挂,一打眼看到的就是快成一道废墟的店铺,和正在被抬上救护车的贺张。
马嘉祺一眼就看到了女孩周身还未被完全吸收的梦幻的绿色生命之力,和脖颈出已经失去了光泽的绿吊坠。
看来这次不是时候……马嘉祺暗自想到,看着贺张那张自己再熟悉不过的脸,男孩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下去。
还好,起码人找到了不是吗?
刘耀文那是夏姐姐吗?
马嘉祺嗯,她是
马嘉祺不过,她好像现在不叫这个名字
马嘉祺站着的地方有一块照片碎片,他弯腰拾起,照片上是小时候的贺张,梳着圆圆的丸子头,亮晶晶的眼睛直盯着镜头,乖巧的坐在婆婆的怀里。
照片背面写着歪七扭八的字:照片拍摄于二月五日——贺张和奶奶。
马嘉祺贺…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