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自是又少不了一翻温存,磨蹭一夜后,两人总算是出发了。
想要了解下修界发生了什么,最快的办法还是先去四大家问。两人先是来到清河聂氏,找到聂怀桑,谢怜问:“问聂宗主好,听说近日修士们怨声四起,宗主可知是发生了何事?”
聂怀桑双手拿扇遮住下巴,不敢直面谢怜与花城二人,支支吾吾地说:“这个……在下也不知道。”
谢怜闻言也不失望,他也没指望一下子就弄清情况,只是又问:“那最近凡间是否是出现了什么厉害的邪祟?”
“应当没…有吧,在下也不甚清楚。”怀桑越说声音越小,他最近都没出过门,他是真不知道啊。聂怀桑觉得自己都快哭出来了,他刚在房里欣赏着最近新出的**图,正看到关键,就有人禀报说武神和那鬼王来了,这可把他吓得够呛。
谢怜不解聂怀桑一副一问三不知的样子也就算了,为何还这样害怕,回头看了一下坐在旁边的花城一脸温柔的笑意,让人如沐春风,表情没问题啊。看他实在为难,便也不再继续询问,起身告辞了。
聂怀桑恭恭敬敬地将人送出门,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其实他是知道一点的,好像是和魏无羡有关,不过他可不敢跟武神讲,蓝二他可惹不起。
路上谢怜问花城:“三郎,依你之见,那聂怀桑可是真的不知道。”
花城:“是,也不是。”
谢怜:“为何这样说?”
花城看他心里明明已经有了猜想,是故意要自己说,便说:“他应该知道一点,但是不了解具体情况,而且这事可能还牵涉到他熟识的人,他不想或者也不敢说,所以只能对我们说不知道。”
谢怜笑了:“嗯,我跟三郎一样,我也是这般想的,那接下来我们去兰陵金氏那里吧。”
“嗯,都听哥哥的。”
两人刚到金家,还未进门便看到一个身着白衣的少年跑出来,不一会一个额点朱砂的金袍少年跟着跑出来,拽住白衣少年怒道:“蓝思追,你怎么又要回姑苏?难道我兰陵金氏还比不上蓝氏不成。”
白衣少年看着虽然生气,但言语仍然十分平和:“金宗主,请你放开我。”
“我不就是说了声含光君和魏无羡嘛,况且我也没有说错啊,近日修士们纷纷抱怨,难道不是因为他们吗,你至于因为这跟我生气吗?”金陵想我也不是不支持他们啊,我只是一时口快而已嘛。
谢怜听到这,忍不住上前去问他们:“阁下可是金宗主?方才听二位所言,似乎是知道最近修士们动荡的原因,可否与我们说说详情。”
蓝思追趁机挣开金陵的手,对谢怜和花城拱手道:“抱歉,二位公子,在下有事急着离开,这事您二位去问江宗主吧,他今日刚好在金陵台。”说完就转身走了,金凌见状也跟着走了。
不得已谢怜和花城只好独自进门,这次他们没有自报身份,只说是金宗主让他们来找江宗主,家仆便领着他们去议事厅,上了茶点,让他们稍候片刻。